仍然请求资深者把她带上。
“陌生人,把头转过来!”随着一声冰冷而似曾相识的话语,轮回者们都把目光投向同一个目标。
那是一个木质栏杆的竖井,而站在栏杆之上的,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少女,一身色泽艳丽的劲装与高筒马靴凸显出她令人喷火的身段,腰上还挂着一把弯刀,长长的亚栗色头随意地披洒在肩上,艳丽而富满张扬个性的脸庞,这样的脸庞很显然对异性具有一种侵略性的魅力!
第一眼见到她的人们都为她的惊心动魄的美丽与气质所震慑,她的气质融合了公主的雍容与战士的坚韧,眼神自信而坚定,仿佛是带领人们走向胜利的圣女贞德,如同一支光辉旗帜竖立在这片充满魔性的大地上。
“安娜公主么?她看起来比电影中还要漂亮,还要有气质呢!”看清楚安娜公主的容貌,李帅西轻声赞叹道,他们的衣领,耳边中都有联络器,确保再低的话语也能够被自己人听到。
“那是自然的,演艺再高的演员也始终也是在扮演模仿,当然比不上安娜公主贵族世家培养出来的,高贵与无畏黑暗结合的独特气质。”秦缀玉也以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安娜公主轻声低语。
看到轮回者们的典型东方人的面孔,安娜公主皱了皱眉头,朝另外一边喊道:“他们是你的帮手吗?什么时候大名鼎鼎的范海辛也需要借助异教徒的帮助了?”
“我不认识他们。”一声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子声音响起,众人不由把目光投向那名男子,只见他身材高大强壮,长凌乱不堪,充满棱角和坚毅的面容,一身黑色风衣,戴着毡帽,腰上挂着一副金属十字弩,整个人带着一股远道而来的扑面风尘。
所有了解电影的人都认出这位男子正是在欧洲大6大名鼎鼎的怪物猎人兼多国通缉犯范海辛,他是受大主教委托,前来消灭邪恶的吸血鬼,解救笼罩在黑暗中的村民们。
不过那个大个子四周也围着不少对他虎视眈眈的村民,看来待遇也不比轮回者们好。
此时看到范海辛的轮回者们都不由得皱了皱眉毛,因为这个男子如今是孤身一人,少了原电影中跟着他的那位来自天主教廷的明家卡尔——一位僧侣打扮的瘦弱男子,那人的作用甚至比范海辛还有重要,他明了一种阳光剂,爆炸的一瞬间消灭了数以百计的吸血鬼,如果没了他,原电影中的主角老早会丧身在德古拉的夏宫中。
现在如果主神取消了这个人物的话,就意味着这段巨大空缺必须由轮回者的力量补上了。
“我们是来自东方的旅者,路过那片荒原时,由于吸血鬼与狼人的袭击,我们中有多个同伴不幸身亡……如果它们也是各位的敌人的话,我希望与各位合作,为同伴们报仇!”这时郑吒出面应对了,说到同伴丧命时他咬牙切齿,说到合作时语气相当的诚恳。不愧是白领主管的交际手段。
“你们从那片荒原过来?”安娜公主听了颦起秀眉,而其他村民已经哈哈狂笑起来,笑得眼泪溢出,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荒唐的事情。
“陌生人,你们的玩笑并不好笑!”安娜公主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轮回者们,面覆严霜。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片荒原是吸血鬼与狼人的狩猎场,遍布荒原的还有无数的狼群及其他嗜血猛兽,误入其中的人连骨头都不会留下,即使是成群结队的数百人商队,也需要绕过那片荒原才能到达这里。
而你们在一没有牧师随行,二也没有任何圣经、圣器的情况下居然损失了几个人就通过了……难道说,你们是买通了德古拉家族才来到这里的?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德古拉家族的奸细?”
安娜公主的话一说完,周围村民们已经挥舞着武器朝轮回者们又逼近了几步,个别村民还以贪婪的眼光在媺影、秦缀玉曼妙的女体上游走,就像要把她们骨头都舔光似的。虽然他们清楚安娜公主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但如果对方被定性为吸血鬼的奸细,那么抓起来进行审问,并在审问中用上那么一点手段就理所当然了。
这一带的人数百年来一直与黑暗种族及各种野兽争夺着生存空间,民风极其彪悍,而且这个年代的东方人普遍被欧洲人认为是劣等种族,又是异乡人,即使全部被杀了也没有人为他们出头的。
“对付吸血鬼,也未必只有牧师与圣经才能奏效!”铿锵的话语来自王宗,而随着这句带着火药味的话说完,他脚下的坚硬青砖无声无息地裂成一滩碎石!
不仅仅是他站着的青砖龟裂,连带着方圆一米内的青砖也全部裂开,裂痕甚至延伸到站得稍近的村民脚下,把他们吓得连退了几步,原本密密麻麻围着的人群顿时空出了一片。
“好强!”安娜公主与范海辛对望一样,都脸色都有些变化,虽然以具有斗气的战士而言,造成这样的破坏不算出奇,但关键是王宗根本没有作出踏脚的动作,连弯一下膝盖都没有。
“是斗气么?但根本没有斗气的光芒闪烁……难道这就是东方的神秘武学?”安娜公主正惊疑不定,就见到王宗迈步朝她走来。
第六十九章 初会斗气
“大胆!”,“停下”,立即就有村民硬着头皮上去拦住王宗去路,虽然知道对方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但是安娜公主的魏洛利家族长期以来带领他们对抗吸血鬼,在他们心中的威望还是能够使得他们不顾一切去冒险。
见王宗还是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一个健壮的男子一咬牙,一挥手中的砍刀,意图把王宗逼退。
王宗毫无闪避的意思,但那砍刀砍在他胸上,仅仅在衣服上留下一道细痕就滑开了。
周围的人多半还把思维放在“这家伙在衣服下穿了胸甲”的路子上,加上见到王宗仍然继续往前走而没有反击的意思,另一个在王宗身后的家伙立马把手中闪着寒芒的镰刀朝王宗脖子上挥去。
锋利的镰刀割中了王宗没有半点防护的脖子,但却没有半点鲜血流出,连油皮都没有擦破一块,而随着王宗微微一低头,那镰刀就被硬生生地夹在他的下颚与脖子之间,任凭它的主人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纹风不动,反而出了金属受到机械轧压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