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蹊跷。后来保安大队来了好几次,用警犬搜寻组织大伙上山寻找。用拖网渔船在江边来回的拖拉。但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于是当时人心惶惶,许多人都说是长江中出了“水猴”了。民间传说中“水猴”遍体长毛,红目黑面,据说是溺死水中的人的冤魂所化类似伥鬼的鬼怪,必须以溺毙一人来代替,入水力大无比,上岸则无缚鸡之力,常变化各种物体于水中吸引人靠近。乘机将人拖入水中溺死,吸取人血,极为可怖,近水而居之人大都闻之色变。
事发的渔村离茅山不远,所以很快有不少茅山弟子前来调查详情,不过查来查去,始终没有什么发现。但奇怪的是自茅山弟子来后,附近渔村就再没有发生村民失踪事件。
于是大家都说是他们这些有道之士镇住了“水猴”,哀求他们长留村中。以镇邪气。
这事情虽然蹊跷,但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不足以引起茅山派的重点关注。所以茅山派也只是应众乡亲之请安排了一些中低阶弟子在附近渔村轮流驻守。就连于斯这种低阶弟子都也跟着师兄们在渔村中蹭饭,顺便长点见识。
但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茅山因一眉道人渡劫而暂时封山期间。在昨晚凌晨之后,已经失踪近月的那些渔民却突然回来。家人欣喜之余询问其经历。却都表示茫然不知,不过除此之外。身体、神智都没什么特别异常。家人对此也都没有深究,各自欢天喜地迎回家中。
当时在村内的茅山弟子有些人精于相面,看出这些人气息诡异,面罩黑气,但又不像僵尸或者鬼上身,正有些拿捏不定主意间,蓦地恐怖无比的一幕发生了。
一位失踪近月回来的渔民刚入家门,蓦地变色惨变,简直就如同白纸一般,没有一丝血色,紧接着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哀号,在地上乱踢乱滚,全身皮肉迅速变得苍白干瘪,腹中鼓胀,而且力气大得离谱,五六人一起上都难以将之压制。
正当村民手足无措之时,就见那些中邪一般的人们将口一张,口内一条长得如同红绸一样的怪舌激射而出,生生扎入距离他们最近的另一人嘴内。
被怪舌扎入口中的人迅速瘫软失力,面无血色,紧接着怪舌明显肿胀起来,就像吸饱血的蚂蝗。而且那怪舌来得坚韧无比,任凭四周的人拼命拉扯,都没有断裂的迹象。
随着怪舌吸血,原本痛苦得在地上挣扎嚎叫的渔民,立即变得满脸红光,神情比吸了几斤鸦片还要来得陶醉,而被怪蛇探入口中的人,皮肉却在转眼间变得干瘪褶皱,状如干尸,气绝当场。
紧接着,随着怪舌通过口腔缩回那失踪而回的渔民腹内,他才恢复正常,一脸茫然模样,对于地上刚刚被他吸干的干尸表现出无比惶恐,仿佛忘记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其他村民哪里见过如斯骇人场景,当即一哄而散。闻风而至的茅山弟子才刚将那失踪而回的渔民制服,村中已是骚乱四起,原来其他始终而回的渔民也纷纷吐出长舌大肆发难。
茅山弟子慌忙用了好几种驱邪的方法,无论是镇尸符、辟鬼符都不见什么明显效果,而那些发作的渔民个个力大无比,口中长舌甩打时威力堪比钢鞭,极难对付。众茅山弟子付出了多人受伤的代价才用阵法结合绑尸索将之一一制服,然而就在此时,先前被吸成干尸而气绝的村民突然暴起,口中也有长舌吐出……
那是无比残忍、恐怖般的一幕,无数原本家人亲友骨肉相残。于斯就亲眼目睹了,一个丈夫将妻子吸成干尸后,还不懂事的婴儿在母亲身上爬动、哭泣,但母亲又突然从口中吐出长舌,将婴儿吸成干尸。最后,暂时恢复清醒的母亲抱着婴儿凄凄惨惨地上吊自尽……
慌乱的村民想要逃出村外,但那些被绑尸索捆绑失踪渔民忽然全身再次化为干尸,但腹内却是肿胀如鼓,蓦地炸爆开来。令整个渔村都充满了浓郁血腥气。
闻到血腥气,众人都变得晕头转向。难辨东南西北,随即又只见许多原本正常的村民突然发疯。从嘴中吐出长舌……
当时情景一片混乱,带着于斯的师兄见势不妙,果断喂他服下“守魂丹”,又将他塞入一个树洞之内,而以后的事,他就全然不知道了……
王宗超静静地听着于斯叙说,阿卡朵则恍然以精神力向他传讯道:“我猜得不错,果然是‘最后的晚餐’的劣质仿品,主要就是借助这种驯化、魔化后的血吸虫完成的。这种血吸虫,应该也是一种厉害使魔。”
“一下子吸那么多鲜血,有什么用途?”王宗超问道。
“一般来说,即使是亲王,在普通状态下也没那么大的胃口。所以他要么是为了疗伤,一种就是为了借鲜血与怨念发动大型魔法。这么多人的鲜血与怨念,应该够发动小型禁咒了。”
“禁咒……茅山?”王宗超突然意识到什么,举目望向北茅山的方向,只见那里依然云霞缭绕。隔绝元气,将山峦之上与外界分割开来,显然护山阵法依然未破。
阿卡朵看出他在想什么,随即提醒道:“即使是禁咒。也没法那么容易摧毁那种程度的防护,否则当年我父亲也不会那么容易被阵法困住,一个容器在内部很难攻破。那么在外部也是同理。
不过冲击阵法,暂时撕开一些微小缝隙。渗进去一些血腥气什么的,却应该可以做到。就现在所知。那种寄生在人体腹内的特殊血吸虫可以在寄主体内长期潜伏、能够分泌激素影响寄主神智、会自爆散布致幻毒雾、会在吸干寄主鲜血后自行脱离寄主离去,而且还会在两种情况下苏醒并进入狂暴状态:一是当寄主大量失血时;二是在闻到特殊的血腥气的时候。而这个村子里的大多数人应该在很早以前就被寄生了,包括所有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道士都中了招,所以他们都死了,只有那名小道士因为肚子里的血吸虫被药物麻醉才能幸免于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王宗超面色阴沉,他清楚不少在附近村子里生活过的茅山道士如今都在护山阵法之内,如今很可能已经发作。这件事对茅山派的打击虽然不会致命,但也会相当麻烦,尤其瞄准了一眉渡劫后的虚弱期,完全足以拖住齐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