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然会是李长生!”
何语琼在后面感叹:“他竟然和郭小小一个血型,而且还都是很罕见的血型。”
话音刚落,她又是咬着牙一脸愤恨的开口:“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他可能手术中供血不足,但拿一个孩子的命做替补,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就连买卖人体器官,他都能做的出来,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郭客摇头:“李长生,长生,长生!看来他对这两个字的执念真的很重。”
“哒……哒……”
声音响起,两人前面的通道里,出现了一位浑身是伤的大汉,大汉的脸上青紫成片,左眼肿胀几乎看不见眼球,正自一瘸一拐的朝着这边走来。
“嗯?”
郭客挑了挑眉毛,对方虽然破了相,但还不妨碍他辨识出来:“陈局长?”
“怎么,你认识他?”何语琼贴过身子,好奇的开口。
“认识。”
郭客点了点头:“衙门的局长,号称铁面无私还是什么的,叫陈爱民。”
“是他!”
何语琼双眼一动:“我听说过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
郭客轻轻摇头,与对方贴身而过:“不必管他,我们做我们自己的事就好。”
“嗯。”
何语琼点头,两人转过路口,眼前是一片狼藉的大厅。
大厅里,一对父女正自抱头痛哭,在两人的身旁,还有一位一身手术服的男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胸口的些许起伏,证明在他的活力。
“呃……”
何语琼张了张嘴,有些呆愣:“这里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是啊!”
郭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下巴,面前的两位竟然又是熟人,这不就是卢祖望和卢玲玲吗?
他们都姓卢,啧啧……
摇了摇头,他再次开口:“不必管他们,我们就当是过客。”
当下不在慢行,他伸手扣住何语琼的肩头,脚下轻点,整个人就如风中柳叶一般,朝着楼上飘去,两人的速度看似缓慢,却瞬间越过了那位气喘吁吁的护士长,出现在楼上的手术室限制区内。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响起,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通道尽头狂奔而去。
“那个……”
何语琼抿了抿嘴,双眼迷茫的侧首朝着郭客看来:“我刚才好像看见周明志了?”
“我也看见了。”
郭客耸肩,一脸的古怪:“看来今天这家医院真是热闹。”
“是啊……”
何语琼皱起眉,自打周明志被报社开除之后,就心灰意冷,自己也联系不上他了,谁知道他现在竟然出现在这里。
“走,我们也去看看。”
郭客继续迈步,两侧的景色呼呼后退,片刻后,一处四面玻璃包围着的手术室出现在两人眼前。
在手术室一旁的小房间内,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躺在病床上,陷入沉睡。
在他的左手手腕部位,有着一条输血管连接,右手手腕,挂着吊瓶,不停的滴下液体。
“找到了。”
郭客声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放松,脚下一迈,整个人已经出现在那孩子身前。
伸手在孩子手腕一按,闭目沉思,瞬即手指轻弹,输血管和吊瓶瞬间与他脱离连接。
输血管虽在,却并未放他的血,看样子,这次手术这孩子只是以防意外而已。
“孩子没事吧?”
何语琼也快步赶了过来,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脖颈,感受到里面的跳动,不由得松了口气。
“没事,咱们去那边看看。”
郭客轻轻摇头,而此时隔壁的手术室,也已经陷入混乱之中。
却见不知何时,破门而入的周明志手中,多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他进入手术室,二胡不说,提刀就朝着那主刀医师捅了过去。
“唰唰唰……”
连捅三刀!
“啊!”
那人一声惨叫,手上的动作一松,双手捂着腰肋缓缓朝着地面倒去。
手术台上,李长生的胸部已经被手术刀划开,一颗严重病变的心脏正自在血窝中缓慢跳动。两件手术器材,斜斜的落在血泊之中,伴随着心中的跳动此起彼伏。
“我是不会让你把他救过来的!”周明志盯着手术台上的李长生,一脸怒意的狠狠开口。
长生集团所做的恶,足以让李长生下十八层地狱,救他,简直在就是犯罪!
“*&……%&*¥#。”地上的那人挣扎着开口,声音有气无力,却包含无尽的委屈。只不过,换来的则是周明志的一脸茫然。
这为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说的不是新朝话,也不是英语。
“他在说什么?”
周明志皱眉看向一旁吓得手脚哆嗦的助手,冷声开口。
“他……他说……”
助手小心翼翼的退后两步,远离眼前这位杀人恶魔:“他说,你不让我救他,捅他就好了,捅我干什么?”
“……”
周明志脸色一僵,回过神来就是一脸恼怒的朝着对方狠狠呸了一口:“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拿别人的命给他做手术。一样该死!”
“起开!”
他大吼一声,推开一旁的一助、二助,来到旁边的手术台前,把上面的那人背在后背,朝着手术室外面狂奔而去。
看其背影,却是有些慌乱……
097 医院的混战7(推荐票加更)
陈爱民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卢祖望的八卦掌内劲暗藏,即使他的硬气功也是抵挡不住。
曾经的斗拳门一代宗师,毕竟不是虚名,即使手上的功夫荒废了那么多年,他这位衙门第一高手,依旧不是对手。
强悍的掌劲,几乎彻底摧毁他的身躯。
此时的陈爱民,浑身筋肉酸痛,身体多处骨折,左臂无力的耸搭在一旁,脸部的青肿更是让他只能以一只眼睛看路。
沿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道路前行,他缓慢的靠近着目的地。
一路上警报声不断,却独独不见安保人员出现,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他并不知道,今天这所医院来了一个怪胎,一个人就吸引了大半的武力,而且一路横冲直撞,让安保系统严重受损,以至于几乎彻底瘫痪,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地方。
“嘎……滋……”
厚重的大门被陈爱民费力的推开,里面除了躺了一地的安保,远处坐在那里发呆的一个人也让他猛地顿住脚步。
“小歌?”
陈爱民小声开口,声音中竟是有些畏惧和忐忑。
这位铁面无私的陈局长,一生强势,多次面对生死关头也未曾变过神色,此时睁着的眼睛里,却有着惊恐流露。
坐在那里的陈歌手边是一个硬盘,脚下是一摞文件,而在她的手中,就拿着一个翻开的文件。
“爸!”
她也听到了开门声,转身看到父亲,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有着只是一片惨白,眸子里甚至透着绝望。
“你一直都知道的,是吧?”
“不……”
陈爱民嘴唇抖动:“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
陈歌双眼一闭,眼眶中已经有泪珠沿着脸颊悄悄滑落:“所以,我六岁那年,被树枝戳穿腹部,你就是用别人的命救得我?”
“那孩子当时已经没救了!”
陈爱民猛然大吼,单拳紧握着朝前挪动脚步,眼眶怒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