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臭虫,但在坊间百姓的口中,这位爷早已被传为精通奇门遁甲,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国学大宗师。身上随便一个翠扳指都能换京城三环内的两套房子。
这位名义上的大管家,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掌握到多少财源。小野哥一直在瞎折腾,南海那边之前都是处于只出不进的状态,王红军的情况能好一些,但能结余来上交给他管理的资金也很有限。全凭着老袁和焦小凤两个殚精竭虑苦心经营,集古斋才有现在的规模和财富。看似风光的集古斋,其实就是个空壳子,大部分流动资金都源源不断被抽调到南海项目里。好在是还有鼠国宝藏压箱底才不至于崩盘。
人在得意风光的时候是看不出远近亲疏的。李牧野忽然间崩溃,让很多人都措手不及。除了安意如外,连陈炳辉都不知道小野哥是不是就打算这样一颓到底。袁成德自然也是不知内情,不过老袁的表现还是证明了他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高尚人。他没有假惺惺的来劝老板振作起来,在以晚辈的礼数拜了陈二姐后,他便一切如常的将账目向李牧野交代一番。没有试探,没有改变,一切如常就是最大的尊敬。
老袁走后,安知远和王红军也先后过来了,二者刚好代表两个极端方向,前者是能力有余忠心不足,过来探望也是明显带有试探的意味。而后者则是忠心有余能力一般般,一过来就陪着小野哥喝了个昏天黑地。醉的恨不得把肠子都要吐干净。
对于安知远,李牧野根本不打算过多理会,那是龙公需要操的心。小野哥相信以龙公明的能力,把安知远摆弄的服服帖帖易如反掌。这货也就是看到龙公前来分权,心中有了些想法,又听说李牧野丧母后精神崩溃,这才跑到京城来做些试探。以他在小野哥集团内部参与的程度,想要改换门庭是不可能的,最多也就是到陈炳辉跟前发发牢骚,争取点支持。
王红军陪着大醉数日,赶都赶不走。整日里听着少年时期的老歌,吹嘘着年少时的江湖经历。和尚念经似的最后到底把小野哥念叨烦了,一瞪眼直接把这厮弄晕了,打电话把他媳妇和俩女秘书一起叫过来打包弄走了。
......
上午十点钟,李牧野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子,躺在影壁墙下乘凉。安意如提着酒菜回来,进门就抱怨:“说要守孝三年,你倒是酒菜荤素都不忌讳,不是要装颓废吗,白天装醉猫不够,晚上干嘛还要瞎折腾,再这样,我就不伺候了。”
李牧野笑嘻嘻起身接过酒菜,放在鼻子前嗅了嗅,道:“丰泽园的九转大肠,还有葱烧海参,你学坏了,这么个补法,我晚上不折腾你都对不住你。”
“要不你今晚换个人折腾吧。”安意如道:“那大长腿在对面胡同住了有段日子了,于情于理你都该有点表示吧,人家那么大老板,都没嫌弃你这样子......”
“滚蛋,少他吗在我这儿装贤惠。”李牧野龇牙瞪眼道:“你不晓得这里头的勾当就不要乱说话,知道白无瑕为什么那么针对她吗?因为她是玄门中人,却一直在我面前装白莲花,关键时刻却为虎作伥从我手里拿走中华楼,还利用我的渠道搞情报,帮着她师父算计白无瑕,这臭丫头的心眼比你多十倍百倍,你还是离她远些吧。”
“再怎么说,她也给你生养了那么大一儿子。”安意如酸溜溜道:“你姐姐在北美,人家当自己亲婆婆似的孝敬着。”
“我他吗不领情,中华楼五年时间在北美发展到百亿美金的规模,没有我那两个老徒弟帮衬,她能有多大本事?”李牧野没好气道:“我姐一家吃用能花几个钱?儿子是她自己想生的,照顾全是我姐的事,她就负责一心一意为玄门的大业办事,你瞧着吧,这次登门也是夜猫子进宅。”
“再怎么有心机,不还是不远万里从北美飞回来了吗?”安意如道:“总好过那个坏女人,连面都不露一下。”
“你傻兮兮的知道个屁。”李牧野道:“白无瑕跟我之间,没有任何求着我的地方,她回来就是冲着情分,不回来那就是忙的脱不开身,她是在刀尖上跳舞火海里游泳的人,无论怎么做都有她的理由。”
“偏心!”安意如道:“昨晚做梦都喊着那坏女人的名字。”
“我做梦了,还喊她的名字了?”李牧野挠挠头,笑道:“这怎么可能呢,你这是在造谣中伤老子。”
安意如忽然素手轻抬,抚摸着男人的胡渣,道:“你喝醉了,神不醉心醉,所以不但睡着了,并且还做了梦,喊了很多人的名字,有白无瑕,还有我,当然也包括那个大长腿。”
“还有谁?”李牧野按住她的小手问道。
安意如抽回手,忽然在小野哥头上来了一记爆栗,道:“除了陈二姐外,有一个名字你喊的最多,不过我偏不告诉你,李牧野,你就是个好色无厌的大混蛋,我真是瞎了眼才把自己连皮带骨的喂给你。”
李牧野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将她抓住,打横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安意如咯咯娇笑着奋力挣脱,口中骂道:“混蛋,大白天也不老实,你妈看着咱们呢。”
“我妈就盼着我娶了媳妇有人疼呢,她老人家潇洒快意一辈子,没那么多讲究。”李牧野的手按在最丰腴美妙处,邪魅笑道:“你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儿吧。”
这只干坏事的手妙绝天下,安意如轻哼一声便不挣扎了,李牧野却停了手。
大门外的胡同里响起了脚步声,安意如也听到了,四目相对,她站起身来,问道:“要让她进来吗?”
李牧野点点头,道:“让她进来吧,别说我在家。”说完,躲进了厢房。
小芬的大长腿出现在视线里,门口传来两个女人的对话。
“鲁小姐,您又来啦。”
“嗯,安姐姐你好,大叔在家吗?”
“出去喝酒了,也许一会儿能回来,快进来说话吧。”
“我想给婆母上柱香,毕竟我也是前儿媳。”
“行,我带你进去。”
“安姐姐,大叔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你觉得他是那种会真生女人气的男人吗?”
“他只会生白无瑕的气,其他人根本不入法眼,自然也谈不上计较。”
“你比我看的都明白,又何必自己为难自己。”
“他给了我一切,我却为了师门寒了他的心,无论他怎样对我都是应当的。”
“中华楼发展的那么好,中华美食文化在北美有了一席之地,连他都常夸你,说你居功至伟,替他完成了当初对陈副总的承诺。”
“可惜我却为了这个失去了大叔。”小芬黯然说道。
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