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对不对?”
万长生已经有点糊涂了:“啊,对,啊……”
欢欢得意的打机锋:“那这说明什么道理呢?”
万长生脑子有点乱:“万事万物有正确的顺序、规则?也不是,看似到了极限其实还有很大空间?也不对啊,学会时间管理……啊,你这支离破碎的我还真不懂?”
欢欢下巴扬得极高:“哈哈,求我!”
万长生没原则:“求求你告诉我啊……”
贾欢欢居然:“叫爸爸!”说了又觉得有点不妥,哈哈哈的赶紧:“不用不用,寝室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最喜欢要求叫爸爸,我要讲道理了哦!”
万长生是真的洗耳恭听,看看这改良版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结果贾欢欢自己已经忍不住笑:“就是,哈哈哈,就是,告诉我们,吃自助餐,不要,不要先喝水,哈哈哈!”
到后面索性捂住肚皮狂笑,开心极了。
万长生愣一下莞尔,伸手帮贾欢欢揉肚皮:“嗯嗯嗯,就是这个道理,我懂了。”
贾欢欢还嫌弃他热情度不够:“不好笑吗?我听到这个的时候,就想到一定要你带着我来吃自助餐的时候考你!”
万长生连忙夸张的哈哈哈笑几声:“走走走,笑多了要赶紧走走端吃的,让腹部肌肉放松!”
贾欢欢斜眼鄙视:“笑得好假!”
然后跳起来又欢笑:“背我过去端菜……”
直到两人端着高耸的尖尖餐盘,在桌边重新坐下来,贾欢欢才随意:“钟钟给我说了要你去冒充她男朋友的事情,中午过来找我吃饭就说了这个事情,你要好好对她哦。”
万长生吃惊又有点内疚:“仅仅是因为在整个事情里面,她受到了很大的网络暴力,那些人编了很多难听的事情……”
贾欢欢握紧刀叉沉稳的点头:“我看到的,她也说了,那些人好不要脸,钟钟那么努力那么可怜,她爸妈肯定也很不理解她,她给我说了是瞒着家里在做模特,我也想过,如果是我,可能也不敢给家里说,所以能瞒着就瞒着吧,以后别让她脱衣服就行了,家里也不差这双筷子。”
万长生啼笑皆非:“只是这个事情闹得太大,现在又到处都能看见,绝对只是假装下把她家里瞒过去,等这个事情过了没那么多人嚼舌头了,就当没发生过,我跟她没什么的!”
贾欢欢嚼着吃的,眼珠子转转转:“好多电视剧里面假冒的最后都成真,都是这么演的,雯姐也同意了吧,她那天就给我说挺担心钟钟承受不住,这么处理是最好的。”
万长生好想找块豆腐撞死:“贾欢欢,我再说一遍,我跟杜雯也不会超出朋友之间的正常关系,只有我俩,一夫一妻制!绝对不会有姨太太、第三者、小三,任何一种称呼方式的第三者都没有。”
贾欢欢还吓一跳:“我又没怪你!”
万长生想哭:“我不能让你觉得心里难受啊!”
欢欢冥思苦想下:“没有难受……刚开始听说雯姐的时候,是有点难受,后来熟了就好了,钟钟也不错啦,你妈说不定也喜欢她。”
万长生长叹气:“我的工作学习中不可能不接触女生,漂亮女生也很多,欢欢,我不会见异思迁,我们是夫妻……”
欢欢也叹口气伸手,抚慰万长生的手臂:“我知道,我知道,是你太好了,外面的女生当然就喜欢你,不过她们比原来二中的好多了,也不算太糟糕。”
成熟如万成生,郁闷得很想去那自助餐柜台抱一叠盘子过来,挨个儿啪啪啪的砸头上!
欢欢简直无敌!
405、咬人的狗往往不叫,有时还带笑
兴之所至的贾欢欢甚至点评了下平京照片上五位美女,费雪雁的化妆扮相很出乎意料,她还专门找杜雯咨询了下这种化妆的改变有这么大?
杜雯推荐她跟钟明霞试试看,但是又评价钟明霞的化妆风格有点摄影风,略夸张。
所以回头还是什么时候她来碰头试试看,贾欢欢很期待!
然后对梅师姐表示了含蓄的提醒,也就学历高点是不是?
清京大学的研究生呢,但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最后林楚妮嘛,她也接触过,印象很深刻。
个子高,腿又长,就是这刺青的工作,居然问万长生有没有跟她商量换个职业的可能性。
前提还是长生哥觉得好,那就好。
万长生都不想搭话了,埋头专心吃东西!
越是这样的欢欢,越让万长生百般珍惜,不可能有半点逾越。
后天才是周末,贾欢欢都无暇抱怨医科生的繁重课业了,教材叠起来比身高还高,吃过饭就得赶回去,周末再给长生哥展现厨艺吧。
万长生也赶回去跟人家茶楼老板面谈。
黄敏他们见到的茶楼老板,确实就是跟万长生擦肩而过的那位中年人。
人家也很有意思,说要跟万长生再谈谈。
所以把欢欢送回医科大门口,万长生再掉头驾车回学校,这楼下还有几个停车位呢,挺方便的,对面小酒吧就挺喜欢来蹭这几个停车位。
茶楼里面依旧冷冷清清,但刚入夜的时候打开露台上的环境灯光,被茂盛的绿色植物映着就是淡淡的绿光,蛮有情调的。
在马路上居然看不到,万长生愈发喜欢,点了壶茶,付了款等好一阵,那服务员才拖拖沓沓的端过来,古色古香的壶上都沾满水渍,真是糟蹋了这么好的景色和物件。
煞风景得很。
万长生就靠坐在外面竹庐里面的太师椅上静静的等。
看得出来这里在建设装修的时候,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就连这么个竹庐,门帘也是雅致的淡绿色布帘被日晒雨淋泛白旧旧的,现在束成两组挂在那,和桌上青花瓷盆里的郁郁水仙形成呼应,头顶的装饰吊灯和屋檐下一圈透光板充分保证了白天晚上的光线都各有千秋。
唯独就是缺乏使用跟维护,地面墙角都有青苔印了,满壁的竹墙也有发芽的迹象。
真是挺可惜的。
仔细观察下,真能看出甚多细节。
万长生笑着摇摇头,顺手摸出篆刻刀,开始切削修剪那盆疯长的水仙枝叶,拆下来的枝叶都放在旁边根雕的烟灰缸里。
如果不是出来考大学,这才是万长生在碑林最常见的状态。
有人跪久了,总是觉得外国人的什么贵族气质才是最有范儿的,其实中国文人的气息连绵,从来都没断过。
这不疾不徐,不骄不躁的一幕,也给了走进来陈太为很深刻的印象。
万长生闻声抬头,像看见认识多年的朋友那么熟稔:“有点乱,就拾掇下。”
陈太为关注那柄篆刻刀:“闲暇喜欢玩印章?”
万长生笑着收起来:“一点个人小爱好……”说着欠身伸手:“万长生,蜀美的学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