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勤快,什么事儿都做,不就是为了家么?
怎么来到帝都,一切都变了?
在大刘愣神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白皙娇嫩,完全看不出来做过多年农活的模样。
她要拿走结婚证,大刘下意识的死死捏着结婚证,手指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这是他的,不管还存不存在,都是他的。
大刘想的很简单,或者他什么都没想,这是无意识的捏着结婚证,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你是不是个爷们。”年轻的男人上来推了大刘肩膀一下。
结实的像是块石头,一动不动。
男人有些恼怒,用力拍了大刘手一下,“啪”的一声。
“离婚,你还想不给钱?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大刘抬起头,盯着年轻的男人看。目光直接而带着一种敌意,凛冽如刀。
年轻的男人被吓了一跳,退后半步。
可是他随即反应过来。
恼羞成怒,他凑到大刘面前,弯腰直面他,道“你是不是想打我?”
大刘冷漠的点了点头。
“来呀,来呀,今天你整不死我,就是我孙贼!”年轻的男人拉着大刘的手,往自己脸上拍。
好讨厌,像是苍蝇一样。大刘松手,结婚证被女人拿了回去。
“我没五万块钱。”大刘道。
病房里响起男人和女人的诟骂声,大刘觉得很烦,男人还抓着他的手,这更让大刘烦躁。
一抬手,大刘的手扇在年轻男人的脸上。
“啪”的一声。
女人怔了一下,厉声道,“你还敢打人?!”
大刘摇了摇头,缓缓躺下,这个世界,是他搞不懂的。
一个耳光,年轻男人却用手捂着胸,脸色瞬间变得像是一张白纸,白的吓人,骨头被抽走了似的,烂泥一般躺到地上。
1734 早晚有背锅的一天
日复一日,郑仁的日子平淡如水。
早晨去社区医院看一圈患者,来912查房,上台手术。每天都是一样,他却不觉得枯燥。
“老板,大刘那面又出事儿了,神经外科也有麻烦。”苏云走进来,坐到手术操作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到。
“怎么了?”郑仁看着屏幕,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和柳泽伟在做手术。
第四台手术已经要结束了,每天按部就班的度过,郑仁很习惯于这种节奏。
不像是海城急诊科那么忙碌,虽然社区医院的患者越来越多,但来进修的医生也越来越多,整体工作量对郑仁来说还算是好。
他看见柳泽伟穿刺一次性成功,几乎完美,不再看下支架,转过身看着苏云。
tips手术的难度在于那一针穿刺,只要穿刺成功,剩下的都是小事儿。
就算是想失败都很难。
何况不管是教授还是柳泽伟,在介入手术上都达到或是将要达到巨匠级别的医生。
放在外面,都是一时豪杰。也就是在自己手底下,当小大夫用。
而且两人的手术配合也日趋熟练。
郑仁在考虑柳泽伟回去之后,这面进修医生该怎么轮转手术的问题。
苏云说什么来着?郑仁只记得好像有些麻烦事儿,但却什么都回想不起来。
“大刘又出事了。”苏云看郑仁一脸懵逼的状态,很是无奈,耸了耸肩说到。
“大刘不是说脑外伤已经好了么?”郑仁道“又有反复?还是偷偷在病房喝酒什么的……”
“他老婆带着小三来跟他离婚,要分割财产。”苏云道“然后据说大刘打了那人一耳光,神经外科的护士、医生去抢救。人直接就死了,尸检表明他心脏破裂。”
“心脏破裂?打了一个耳光?”郑仁惊讶。
耳光和心脏破裂可没什么关系,难道说现在怀疑是神经外科做胸外心脏按压造成的?
“嗯,昨天的事儿,人正在尸检。”苏云道“我问了一下,当时病房的患者说……”
他简单讲述了一遍当时的经过,其他患者、患者家属都很气氛,甚至有一个小伙子说愿意给大刘作证。
欺负人没有这么欺负的,这是可着老实人往死了弄。大路不平旁人产,仗义执言的人偶尔还是会有的。
但神经外科的事情,就不太好解释了。
郑仁听苏云讲完事情经过,皱眉道“24岁男患,心脏说破就破了?肋骨压折了,也很难会把心脏压破裂的吧。”
“我也是这么说的。”
“在哪尸检?”郑仁问道。
“李兆森那面。”苏云道,“所以赶紧跟你说一声,有事儿找领导汇报,这是不是一个好习惯?”
“的确不错。”郑仁对这种背锅的角色很不喜欢,可是大刘那面自己毕竟认识。虽然对他处理事情的方式有些不屑,但毕竟是老实人,自己能帮一把就是一把。
再就是当天诊断大刘是硬膜外血肿的时候,苏云把大刘送到神经外科。要是为了这事儿把神经外科的人牵扯进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苏云多少也沾了点边,不帮帮忙,以后看见神经外科的人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还有一个患者,做完咱们就走,我先和李兆森说一下。”郑仁道。
“啧啧,真是敬业。”苏云不知道是不是在讥讽郑仁,坐在沙发也也不着急,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郑仁回头,见支架已经下进去,缓慢打开,建立通道。这面没什么好看的,等着下一台手术做完自己直接就走。
他拿出手机,找到李兆森的电话拨了出去。
“郑老板,我这面正忙着,忙完给您回电话。”李兆森说的很干脆,但能听出他对郑仁打电话过来的欣喜。
“李老师,是心脏破裂的尸检么?”郑仁问道“方不方便我看一眼?”
郑仁不知道尸检的规矩,其他人有没有资格去看。
上学的时候,郑仁所在的学校也有一部分尸检工作。每当尸检的时候,一群群的学生围在周围,在看热闹。
那时候不正规,什么事情都一样。现在可就未必了,自己算不算无关人员都不好说。
“郑老板,您看您这话说的。”李兆森道“对呀,我问一下哈。”
说着,他那面开始乱起来,“那个谁,先等等。电话给我,我……”
电话被挂断了。
这人……真就是一条技术狗,还是很纯种的,比自己都要纯,郑仁感慨。
估计李兆森正在做尸检,他都没拿手机,是旁边的人接通电话放到他耳边的。
和主刀医生做手术一个待遇。
“怎么说?”苏云问道。
“稍等。”郑仁见手术做完,换下一个患者上来,又开始专心看手术。
事情么,一件一件做,稳稳当当的,要不然肯定出事。
很快,李兆森的电话打回来。
“郑老板,我问了一下,解剖教研室是市局的外属尸检单位之一,您要来看,得隶属解剖教研室。您不是附院的教授么,我直接把您给拉过来了。”
“……”郑仁无语,心想附院的编制怎么这么乱?
他哪知道自己去附院讲课后,解剖教研室早都下手,算作编外的教授。
李兆森也就是这么一说,手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