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一顾,这是我内心某种怨念的投射。
当然,这样不好。我认错,站好任打。
本章说里,有书友说越来越像是学霸文了。
只有这一段,毕竟……原因见上。
有书友说,变得玄幻了。其实,临床手术的改变,本身就是特别玄幻的。
在我刚上班的时候,胸腔镜刚进入国内。那时候我们只能用胸腔镜做自发性气胸,一年十几台了不起了。
国内有教授用胸腔镜做贲门癌手术,足足做了九个半小时。
当时我的想法是——这不是祸害人么?
但,我被打脸了。
腔镜技术,在不断普及下,现在已经进化到有人试图要用腔镜来完成主动脉弓置换手术。
我的天,简直太特么疯狂了。但是,我不说话,省得又被打脸。
再举个小例子。
开胸手术,在电刀还没普及的时候,开胸1000血,关胸1000血。对,没看错,是出这么多血。
电烧,让手术台弥散着一股子烧烤味道的小东西,解决了这个问题。
每一项新技术在临床展开后,受益的是芸芸众生。
话说回来,湍流解决了,很多临床的难点也会迎刃而解。
对了,这段是我修改过的。本来想写用光镊来做支架取出手术,但篇幅有限,我要是再写下去,大家怕是会厌烦。注光镊,是2018年物理学奖的主要理论与医疗应用)
回到临床吧,以后慢慢把未来科技加进去。
这绝对不是玄幻,而是近在眼前的事实。
就像是3d打印技术,普通百姓的日常里还没享受到,骨科已经出现3d打印的髋关节。甚至连自体干细胞克隆心脏,再3d打印,实验室已经做到临床试验阶段。
这种疯狂的态度,我很欣赏。
光镊不可能?不!或许几年后,光镊会出现,十几年后就会铺开。
这不是幻想,不是意淫,是事实。就像是现在看起来简单的腔镜技术一样,二十年的时间变成最基础的手术。
嗯,解释的应该比较清晰。
诺奖是一个大桥段,不惜拿出巨大的篇幅来写。我回头看了一下,这一大段重新读,感觉还好。
自己还是满意的。
但本章说压力巨大,所以今儿就不等了,直接十更,手术结束,郑老板回归临床。
顺便还盟主、掌门的欠更。
十更了,总要求点什么吧。
今儿值班,求月票安慰。平平稳稳,顺顺利利,千万别半夜被拎起来了。千千万万要把明儿的更新写出来,要不然……金身被破,惨不忍睹。
诸位大人可怜则个~
鞠躬~
1280 难民营
下班后,常悦很无聊。
一帮人都去手术了,她对手术没兴趣,只对写病历、和患者家属聊天有兴趣。
直肠异物的患者的爱人叫李晓梅,好像条件挺困难的,常悦想了想,换了衣服去看看她。
不赶时间,她慢慢悠悠的来到icu门口。
消防通道、走廊里,患者家属三三俩俩的在聊天。
一般情况下,家属只要留下电话号,打电话半个小时能到就好。
但912的icu里,大多数都是外地患者。住icu每天花费不菲,经济已经捉襟见肘。留守的家属,不舍得出去花钱住,只好在走廊里等着熬着。
舒适和花销相比,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在走廊里等亲人信息的家属们,能租个行军床,都算是比较奢侈的那种。大多数,只能找个地儿和衣而卧。
患者家属戏称是住进难民营了,早些年还有在走廊里用酒精炉煮方便面的。但这几年为了防火,这种行为已经被坚决止住了。
被褥之类的,就算是带了,白天也没地儿放。
现在已经开春了,还算好的。要是冬天,门缝、窗缝里的北风呼呼的吹进来,那才叫遭罪。
要是赶上病重的患者,一住三五十天,患者家属先在外面熬的不成人形。
这里面的辛苦,常悦自然是知道的。
她没有在走廊找,而是直接去了防火通道。现在禁烟了,防火通道里还好,早些年这里面乌烟瘴气的。
打开门,常悦一眼就看到了李晓梅。今天她的运气不错,抢到了一个墙角,已经铺上了几件衣服,躺在上面。
衣服不是御寒用的,而是“占座”用的。
常悦毫不怀疑假设有人趁她上卫生间抢这个位置,李晓梅这个文静的女孩儿会扑上去厮打。
陪护患者,时间长了,在生活和生死的压力下,人都变的不正常起来。
“晓梅!”常悦挥挥手,开心的说到。
李晓梅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翻看着什么。听常悦叫她,转过身看了一眼。
“悦姐!”李晓梅惊喜,“你怎么来了?”
“下班,没什么事儿,来看看你。他怎么样?”常悦问道。
“体温已经降到38°了,正在一点点恢复。今儿医生跟我说,呼吸机已经撤了,花费少了很多。”李晓梅有些欣喜,又有些愁苦。
“钱够用么?”常悦试探着问到。
“和家里说了,先借着,只要利钱别太高就行。以后慢慢还呗,总不能把人扔这儿。”
常悦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和李晓梅说过借钱的事儿。只是她手里的有点存款,但不多。也就是来912才能攒下来点,海城市一院一个月2、3000,吃喝都不够。
要不然为什么和苏云喝酒那次一下子喝那么多?那时候她已经很久没喝酒了,常悦是单纯的馋酒。一不小心把苏云给喝多了,她不是故意的。
日子都不容易,加上常悦强大到iax的沟通能力,李晓梅早都对她敞开心扉。
事情已经发生,说别的没用,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常悦就像是一滴水,在医生办公室里,毫不起眼。在这种“难民营”里,依旧毫不起眼,和旁边的李晓梅看起来没什么区别。
有人说会话,李晓梅也觉得心情好多了。
要不然天天被钱逼着,还要住在这么一个地儿,人都快疯掉了。
正聊着,防火通道的门打开,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探出头,四处看着。
防火通道里,已经有好几个人占据了各种位置。
有的在睡觉,鼾声回荡,震耳欲聋;有的在拿着手机看电影,嘿嘿傻乐;有的在一边抠脚,一边吃着外卖。
就像是形容的那样,这里算是难民营也不为过了。
波浪卷皱着眉,想要退走。但扫了一眼,看见女陪护只有常悦和李晓梅,她便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常悦坐在李晓梅的衣服上,蜷缩在角落的黑暗了,仔细看走过来的这个人。
不像是患者家属,表情上没有忧愁、焦虑,甚至也没有熬久了之后的那种冷漠。
她不属于这里,好像是在找人。
“姐们儿,你这地儿不错啊。”波浪卷走过来,笑了笑说到。
她一看就和这里格格不入,是个外来者,无论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了。
这一点和常悦不一样,常悦在医生办公室,是最不起眼的角色,没人会注意她。
在这里,也是一样,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