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的。”

“有可能”，程兵兵不想说话，他已经想起那个男人是谁了。

赵子明，一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小月边回状态边说道，“肯定是这样的，心机婊，哎，你说我也发个这样的状态怎么样？会不会引起全网跟风，说不定还能借此红一把。”

小月越说越兴奋，大有中奖的喜悦。

“两位，来尝尝”，老板把调好的酒断了过来，打断了小月的情绪酝酿，“这杯是子弹，这杯是心情。”

程兵兵端起子弹品了一口，好像没什么感觉，大约过了几秒钟，就感觉从腹部眼有一股热气冒了起来，一直冲向了嗓子眼，又连续喝了几口，这热气冲得更猛了。

“呵呵，看来这就是为什么叫子弹了”，程兵兵暗想。

小月忙着打字，什么也没喝。

程兵兵眼神迷离地看着四周，对于小月的反应，他并不奇怪。

赵子明虽然名气很大，但是认识的人很少，他不像其他互联网创业者那样高调，自己为产品代言，和托尼马一样喜欢躲在幕后。

网上流传出来的照片很少，大多是早期失真的照片，和本人有很大差距，程兵兵如果不是一番奇特的遭遇，也很难认出和美女合影的人就是赵子明。

他在早期辉煌公司的股东大会上，见过一次赵子明，留下深刻印象，后来又刻意搜集对方资料，才能辨认出主角。

换一个没见过真人的粉丝，也没他这个眼力，更不要说胸大无脑的小月了。

对于赵子明，程兵兵的感觉很复杂，按道理讲，他应该感恩戴德，没有对方，就没有他今天的生活。

可以说，他生命中的所有都是对方赐予的，犹如再生父母，然而，人心是最莫测的。

程兵兵一步步看着赵子明走到今天，从过去的普通人到如今的时代之光，两人的差距越来越大，几乎看不到背影，其中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兵哥，不如我俩合个影吧”，小月忽然抬起头笑着说道。

“哦，那你会说遇见谁了？”程兵兵看着她。

“我就说遇到了思聪？有幸合影”小月异想天开。

“来来来”，程兵兵突然来了兴致，

两人的头凑到了一起，“咔咔”拍了几张，小月开始专心地挑照片，

程兵兵歪着脑袋看着她，露出一丝莫名的笑，端起“心情”品了一口，有点怪怪的感觉。

酒到嘴里后，有点酸，酸里面还带着点微咸，等酒到了肚子里，才感觉到酒的感觉散发开来。

“有点意思”，程兵兵笑了笑，感觉有点男女之间的事，酸、咸、醉，奢华糜烂。

不过有钱真好啊，像小月这种女人，放在之前，是他可望不可及的，现在却欲予欲求，要多少有多少。

随着辉煌上市，他的身家瞬间暴增，真正挤入亿万富豪的圈子，成为全中国1%的精英人士。虽说上市消息尚未正式公布，但各种传闻早已满天乱飞。

他作为辉煌游戏的自然人股东，已经得到确定的通知，虽然在最后时刻知晓，多少显得被怠慢，但他丝毫不介意。

当然，也没有介意的资本。

作为辉煌的股东，可比中彩票幸运的多，已经不是单纯的一夜暴富能够形容的，而是成为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彩票得来钱再多也不过是花销，而辉煌的股东，可是一块敲门砖，一把通天钥匙，利用好他，能发挥出语无伦次的力量，省了几十年的奋斗。

多亏了之前听从赵子明的劝告，没有把股份卖掉，才有了今日之辉煌，时至今日，对方那句话犹在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你将怎样去用这笔钱，我建议你，继续持有我们公司的股票，我保证你们家三代人也吃不完。千万不要把它卖掉去投资，或者存在银行里，不然的话，它可能都不能保证你这辈子的生活无忧。”

那是在辉煌游戏市值破百亿，他的股份被人有人出价五百万。

“兵哥，你看”，小月凑了过来，把手机递给她，“这个人一直在偷看我们。”

程兵兵眼神一凝，仔细看了看，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照片中，目光似乎盯着两人。

喝了一点酒，程兵兵有点微醺的感觉，顺着方向扭头看了过去，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用害怕什么。

一个年轻男子映入眼中，带着一个棒球帽，身材健硕，正在朝着这个方向看，然而还没等程兵兵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径直起身，向这边走来。

“兵兵？”

“你是？”

“我阿豪啊”，来人把帽子摘下，露出一张平凡的脸。

程兵兵突然笑了起来，“张豪啊，我差点没认出来，快坐。”

小月一看竟然是熟人，屁股挪了一下给阿豪腾出一点空伟，继续刷手机，虽然是程兵兵的朋友，对方那廉价的T恤、乱糟糟的发型，让她提不起任何交谈的兴趣。

土豪有几个屌丝朋友很正常。

“最近在忙什么？”程兵兵给对方倒了一杯酒。

“你知道的，在送外卖嘛”，张豪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程兵兵闻言，心中没有半点波澜，同情心这种东西，在他还是屌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还是羡慕你啊，我看你朋友圈，不是去北海道滑雪，就是芭堤雅电音节”，张豪脸上看不出任何自卑。

“对了，我记得你不是想当作家吗？最近有什么作品没”，程兵兵岔开话题。

“难得你还记得”，张豪笑了，“一直忙着挣钱，很久没动笔了。”

“坚持下去，你写的挺好的”，程兵兵随口安慰道。

尽管他什么都没看过，但说点客气话又不要钱。

张豪苦笑了下，终于有点忍不住，“兵兵，哪个，阿玲你们还有联系吗？”

程兵兵耸了耸肩，摊手，“已经很长时间没联系了，你知道的，我四处乱跑，有时候电话都停机。”

张豪沉默下来，喝了一口闷酒。

“怎么，她不见了？”程兵兵见状，随口问道。

“嗯，她留下信，说和你一起去非洲旅游，后来就再也没回我消息”，张豪苦涩。

程兵兵笑了下，“可能是在国外，你也知道，她这个人闲不住的。”

“是啊”，张豪认同，

他和阿玲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互扶持，一路走来，可惜最终没有走向童话结局，阿玲从韩国整容回来，遇到了程兵兵，很自然地两人就走到了一起。

张豪虽然心中苦涩，却也为阿玲祝福，毕竟对方有了更好的归宿。

不管从哪方面来说，程兵兵都比他强太多，一个富二代，开着保时捷，住着高级公寓，不用工作，到处游山玩水，有钱，有礼貌，有风度，一个女人幻想的一切，他都有。

加上性格温和，待人彬彬有礼，无论和谁相处，都没有骄横之气，张豪也只能在心底默默祝福。

当然，现在来看程兵兵也不是那么完美，最起码很风流，旁边坐的这个大胸美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