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回去。
这样众人就看到了另外两只蓝猫,顿时大为惊讶:“你们又养了两只猫?成年猫?不会是偷的吧?”
温斯顿立马急了:“伐柯有格兰斯特,别瞎说,这是我们买的,一只要一万块呢!”
格兰斯特是个黑人青年,他闻言哈哈大笑:“一万块一只蓝猫?你们是麻醉的时候做的决定吗?要知道我是用一千块把霸王拿到手的。”
霸王是一只强壮的缅因猫,这会正在玩弄一只老鼠。
博尔班抢着道:“你懂个屁,你那只猫能跟我们的小宝贝儿相提并论?看着,小宝贝儿,向你的格兰斯特大爷打个招呼。”
缅因猫主格兰斯特刚要摇头笑,蓝猫已经举起一根毛茸茸的小爪摆了摆,见此周围几个人呆住了。
没有人控制这小猫的爪子,他们能确定这点。
然后格兰斯特又笑了起来,雪白的牙齿在黑夜中很显眼:“一万块买了一只会打招呼的蓝猫,好吧,你们才是真正的猫奴。”
其他人跟着笑,博尔班和温斯顿见他们不识货大为生气,骂骂咧咧的去找东西吃首发
吃过晚饭,疲惫的司机们上车睡觉。
理查兹贝属热带草原气候,年降水量能达到1200毫米的规模,很丰富。
今晚天色就不太好,阴云满布。
一个老司机过来提醒两人道:“你们最好轮流睡觉,看好你们的油箱,这停车场刚换老板,最近一段时间很不安全。”
温斯顿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油箱外面有铁笼,待会我就去上锁,除非那些狗杂种偷油贼打碎油箱,否则别想偷我一点油!”
长途大卡车油箱庞大,容量轻易就能上四百升,而南非油价可不低,一升柴油是14兰特,这样四百升柴油就是五千六百兰特。
而卡车运输一趟业务也就是赚这么个油钱,如果这一箱柴油被偷,那意味着司机们一趟活是白干了。
夜色越来越黑,天空飘起了朦胧细雨,短短几分钟后雨势增大变为了中雨。
雨滴啪啦啪啦的敲打着车子,车里人压根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但车里的猫可以。
正蜷缩在床铺上睡觉的三只蓝猫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车外,然后米妮舔了舔爪子继续睡,另外两只蓝猫则趴在窗户上往外看。
外面有阴影在围着油箱晃动。
见此它们立马跑向各自的主人用爪子将他们挠醒,两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两只蓝猫跑到后窗往外看,有一只看了看又回头对他们叫。
卡车驾驶室床铺旁边就是后窗,温斯顿把脸贴在上面一看立马急了:“法克,真让老察猜到了,有该死的杂种来偷油!”
博尔班抓起霰弹枪推开门跳下去吼道:“别动!狗杂种们!给我举起手来!”
温斯顿则快速发动车子打开车灯并死命的摁喇叭,向伙计们发出求援信号。
正在开锁的偷油贼受惊,他们立马转身看过来,同时转过了枪口。
ak-47!
那一瞬间博尔班没有反应过来,两道黑影从他身后窜了出去。
哗啦哗啦的雨幕中三个偷油贼没来得及发声威胁他或者下狠手开枪,他们里面有两个猛的扔下枪捂着脸惨叫起来:“啊!”“我的脸!”
剩下的一个贼愣了愣,随即又有黑影从他面前跳过,顿时他像被火烧了手臂一样甩手原地蹦跶起来:“法克法克我的手!我的手!”
被吵醒的司机们操起家伙闻讯而来,他们以为要有一场硬仗,结果到来后看到三个偷油贼已经废了:两个人面部皮肉外翻,还有一个手臂和腿上皮肉外翻,伤口很狰狞!
所有伤处都是四道口子,伤口纤细,像是被锋利的手术刀切开的一般。
司机们看向博尔班,两只蓝猫在他身边转悠。
有人指着蓝猫愣愣的问道:“它们干的?”
博尔班喃喃道:“是的,它们、它们发现了有人偷油叫醒我们,我贸然下车没想到这三个杂种带着枪,它们又迅速出击救了我一命……”
格兰斯特回头看看自己车上还在呼呼大睡的缅因猫,猛的下定决心:“这两只猫你们哪里买的?会看门、能战斗的两只猫哪里买的?!”
121.蚁巢伞の诱惑
情侣鹦鹉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嗓音嘹亮、节奏感十足。
杨叔宝爬起来使劲搓了搓脸,嗯,天亮了。
情侣鹦鹉现在就是他的闹钟,什么时候天亮它们就什么时候跑来叫唤。
昨晚又下雨了,他扭头往窗外一看,晨雾缭绕,草原像是披拂上一身薄纱,它那碧绿的胴体在雪白的纱衣下若隐若现,别有几番妖娆。
老杨正在欣赏雨后清晨的草原,鹦鹉们的叫声大煞风景,他气急忍不住捶着窗户咆哮:“甘妮亮了,叫什么叫?给你们个直播间来喊麦啊好不好?”
情侣鹦鹉不在乎,继续叽叽喳喳。
倒是在草地上蹦跳着寻找虫子吃的埃及灵鸟吓一跳,而这种鸟也很能叫,它们受惊后一边叫一边拍打亮红色的翅膀,扑棱扑棱的声音中几只鸟先后飞起。
晨露晶莹,杨叔宝去打水洗脸。
现在雨后多了一件事那就是去采集海姆蚁巢伞,他已经摘出经验来了,蚁巢伞在雨后长势惊人,晚上几个小时再去摘就没法吃了。
伞面直径一旦超过半米,那蚁巢伞就只好看不好吃了。
蚁巢伞群旁边的小土塘灌满了雨水,几只西红柿蛙蹲在池塘边缘鼓着腮帮子发呆,每当有白蚁出现就有一条舌头飞过去。
老杨看的大为惊叹:“这小舌头,灵活啊。”
然后他心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雨水不光浇灌了小土塘还浇灌了蚁巢伞,这次个头足够采摘规模的菌子足足有八个,他早上肯定吃不掉,于是就用线绑起来挂在屋后的屋檐下风干。
风干菌子味道一样出众,其中的代表便是香菇。
几个菌子挂在一起,它们伞面很大,风一吹便晃动着相互撞击,好像风铃。
无声的风铃。
杨叔宝哼着小调准备早饭,上次去临期超市他弄了一箱子泡面回来,今天早上可以自己煮个泡面吃。
偶然间他往外一探头,看到喜欢昼伏夜出的平头哥竟然从花园里钻了出来,迈着内八字正往屋后方向跑。
老杨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货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在大早上往外跑,就像大老爷们不会平白无故的在午夜往外跑,一旦往外跑要么是有哥们叫着喝大酒要么是姘头叫着搞黄色。
他的领地内就一个平头哥,所以不存在是哥们在叫它的情况,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响蜜鴷这坏鸟又不知道想联系它捣鼓什么坏事。
杨叔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