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样的事情给宁家上下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精彩”,董倩茜顿时想不下去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宁子墨稳坐如山。
一坐下来,宁子墨就感觉十指连心的疼痛在头皮上窜动。他只能在心中苦笑着,倒是想起凌胜男7岁就开始学习散打的“履历”。
可他托词“两位女友中的一位”,有一半是灵机一动,而另外一半则是刚刚想通的心思。
毕竟,以他对她两世的了解,让她在当下这个身体状况下安心留在他身边的理由不多。但在断绝希望之前,看到他仍旧会有个美满归宿却是最合适的那个。
这样,至少能让她不要再以生病为理由躲着他。
剩下的问题,再由着时间和人去慢慢处理。
虽然这样就把他渣男的本质展露无疑,虽然司马琳那边也很难面对,可他不能不去面对。
印刻在2001年的记忆太过深刻,用心去回忆时除了怪罪缘分外,就只能怪责自己滥情。
那一年的重生,先是碰上了默默陪伴和安静离开的凌胜男,然后又不经意遇到舍身相护又深情送别的司马琳。
再往后,所有的涟漪,都因为她们的存在成了无疾而终的故事。
这两端印象深刻的记忆在脑海里藏匿多年,直到他因为站在前,直到他再次见到凌胜男,才让那层藏匿在脑海里的邪恶想法展漏无疑!
自己是渣男无意,但她们两人都是他不愿意放开的人!
剩下的,只能留给时间了……
心思紊乱中,宁子墨感觉到手中传来的动静。
他回过神来,就看到凌胜男带着宽慰和关心的眼神。
再下一个眼神,就带着他的注意力去向面前众人。
在座每个人投来的关注,都是在等待这他这个人。
手掌再次被轻轻地握紧,但却没有刚刚那股巨力。
回过神来的宁子墨接受这个鼓励,收敛心神看向梅格惠特曼,“就在刚刚,我准备调整谈判策略。”
宁子墨微微一笑,引起了梅格惠特曼的好奇。
“宁,你的意思是?”梅格惠特曼想到一种可能,但她并不能确定。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宁子墨回到,“2点重新开启谈判,这一次,我会这样做……”
再次回到谈判桌前已经是下午2点,这一次,上午还坐在对面的凌胜男,被宁子墨安排坐在他身后的位置。
侧面是梅格惠特曼带领的skype和易贝团队,而对面则是上午还算是“战友”的人。
他们虎视眈眈地看向他,视线却被她身前的宁子墨全部挡住。而她身边4位稳坐钓鱼带的安保人员,更是让她安心不少。
凌胜男松了口气,至少,如果因为她起了什么冲突,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她不愿意宁子墨因为这样的选择而受到任何伤害,但她越是担心什么越来什首发
刚刚坐定在谈判桌前,对面的罗斯柴尔德就猛然站了起来。
“宁子墨!!!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罗斯柴尔德视线和言语若有所指,谈判室内众人的视线自然全部都向凌胜男的方向飘来。
却不想,迎着众人的视线宁子墨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
踱步到梅格惠特曼的对面,宁子墨将众人的视线引到谈判时的另外一侧。站定下来扫视一圈,见到众人一致看向他
宁子墨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看向罗斯柴尔德,“名义上,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实际上,我们见了多少次,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用意有所指回敬若有所指,宁子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因为从我回想起你们做过什么后,你们余下所要做的所有一切,都将按照我的节奏来!”
“你有什么资格!”温士顿怒目站起来身来。
但他盛怒下的狰狞,在宁子墨的云淡风轻对比下像极了跳梁小丑。
宁子墨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转头向罗南递了一个眼神。
那头的罗南顺势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资料,站起来随手就丢到罗斯柴尔德面前。
不等罗斯柴尔德拿起资料,宁子墨就悠然开口到:“相信你们都清楚,你们三位谈判席上的人,与我是正式场合的第二次见面。”
“哦,不对,”宁子墨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怒目的温士顿到,“你很崇拜中国文化,还有一个温罗尚的名字。所以我印象深刻,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宁子墨一次见强调见面次数外人看来颇为不解,但看到手中资料的罗斯柴尔德却在惶恐中突然明白过来。
“overture出售酒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你们。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身家10多亿的优秀团队,有一天会走上小偷的道路。”
“你……”
“淡定,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宁子墨向着站起来的张俊豪挥了挥手,“本来要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对决,但现在形势逼人我也装不下去了。再说我这人不习惯浪费时间,所以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摆明车马算清楚。”
手指着罗斯柴尔德面前那份资料,宁子墨语速骤然加快:
“从03年开始,我持股的领英、在内所有项目,全都遭受到攻击加收购的手段。这五年内,一直都没有停过。
万幸我们中国从来都有最好的反黑客人才,而我们帝企鹅it团队中恰巧就有那么一位世界排名10名以内的高手。所以,顺藤摸瓜倒是很容易反向挖掘到一些关键信息。
你们也知道我这人是技术出生,自然是接触过关系型数据库的人。拿到这些数据后,剥茧抽丝只是习惯和分析思路的问题。
所以,从关联性关系上去分析阿兰朵、阿兹特克在内的英、德公司的关系,以及你们旗下另外6家离岸关系之间的联系,对我们这种脑子里全都是关联、线性的人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刻意地顿了顿,宁子墨望着如坐针毡的罗斯柴尔德几人淡淡一笑:
“我这人最痛恨盗版,所以都说欧美人是很注重版权的国家,但在我看来那都被你们的所作所为给颠覆了人们惯常的看法。”
因为谈判室内还有其他人,宁子墨这话说得不能太重。
特意的点到罗斯柴尔德团队后,宁子墨耸了耸肩:
“从overture到来赞达zada,一路走来七年时间,你们跟在我身后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最终想要从盗窃的路上回归正途时,选择了e相关的社交网络。
但成年人做错的事也从来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有错要认,挨打站稳。而我这人虽然不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可对于你们这种屡屡在我后边捡漏的行为还是很不满意的。
所以,skype收购的案子我也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