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泥石流和灾后重建工作都相当重要。我们在阿坝县时,曾发生过2次泥石流,我们都有幸躲过,所以我就准备把经验总结出来再通过李所长传递出去,让各县市应用起来避免灾后的人员伤亡。
另外,我那天听那位韩大哥提起灾后重建工作。我就想到我们帝企鹅当初在希望小学选址和建设以及监督方面的一些细节,我想把当初的经验交给他们。或多或少,也能让灾区的人们在未来少些麻烦。”
虽然多年过去,但宁子墨依然记得前世汶川地震灾后的一些遗留问题。那时候因为经验问题,震后救助碰上泥石流,灾后重建碰上新一轮的地震,又让地震灾区又遭遇了新的劫难。
既然知道这些问题会发生,他自然想要这些问题能尽量避免。
目前,他认识的也就这么两个看似能说的上话的人,自然要充分利用起来。
“你倒是物尽其用啊,”吴京微微笑了笑,转即却疑惑到,“但据我观察,你似乎不喜欢和官面上的人打交道。”
“习惯使然吧,我这个人确实不喜好或者说不擅长与政府打交道。”宁子墨说。
吴京耸耸肩,却突然想起这个动作是从宁子墨身上学来的。
心里笑了笑,他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怎么有种你准备要离开灾区的感觉?”
“嗯,是有这个打算。”宁子墨点头说,“6月1日我们公司的产品要在美国发布。这不离发布日期不到10天了嘛,我肯定要回去准备一番,先给家人当面报个平安,然后就要转去忙工作。”
“对哦,你可是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自然不能把公司完全丢在一边。”
“安保团队还是会留下来的,他们大多数都是西北人,肯定愿意尽一份力。”
“明白,你们帝企鹅的安保团队都是一群汉子。”吴京肯定道,“而且你们帝企鹅在这场抗震救灾中可没有少出力,单是那个战术口粮和无人机,简直就是灾区最大的幸事。”
说起帝企鹅的安保团队,吴京亲眼见到这群由退伍军人组成的队伍,从阿坝县走来这一路的救助工作是如何尽心尽力。
他们的分工合作非常合理,不仅能屡屡出现在关键的地方,更是协助当地政府将灾民们组织的井井有条。
除了军人的天性外,他们这位大当家--宁子墨的行事风格风格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他们。
而安保团队以及宁子墨身后的企业—帝企鹅,也在这次灾后发挥了大作用。无人机帮助空降部队开辟出一片片散降和机降区域后,救援部队和救灾物资源源不断地进来,一些重伤者也一个个地转移出去。
那位李所长甚至感慨过,帝企鹅出现在灾区,为救援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而这种便利是无法用数字去衡量的!
再看了一眼专注敲打键盘的宁子墨,吴京点了点头,“去吧,无论是你们帝企鹅还是你个人,你们都已经做了足够多了。这个时候你的企业更需要你,你就放心去做你的事情把。”
“嗯,”宁子墨点了点头,又突然转头向吴京问到,“京哥,壹基金的李连杰李大哥是不是也带队来灾区了?”
“对啊,我原本就是想跟他们来的,但我自己跑得太快就碰巧碰上你了。”
“我有件事,不知道跟你提合适不?”
“你说呗,不合适我自然会说。”
“是这样,”宁子墨顺势打开一个表格,指着屏幕说道,“三年前,帝企鹅计划在整个西部投入超过8亿的资金来做希望学校工程。
当时我们请了君和、锦天城两家律师事务所来管理法务,还请了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来管理资金。再加上我们帝企鹅和阿里、金山一起组建了一支it支援团队做出相应系统,用追踪让每一笔钱款去处的方式让这8亿资金真正落到实处。
这一次灾后援助,我们帝企鹅又投入3亿资金,而金山和阿里也组织了一批援助资金。所以,我们将继续采用上一次的资金监管方式尽量把资金全部用到实处。
我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我想托你问李大哥一声,他的壹基金要不要采用和我们一样的方式用透明化可追溯到最终节点的管理方式监管起来。”
吴京听到那个让他咋舌的数字,再细细地看了看那张让他头皮发麻的表格,从一些细节中他看出不少门道。
他立马点头,“那感情好啊,李师兄他虽然也请了专业团队,但估计可没有你们做得这么专业”
宁子墨笑了笑,“我反正就这么一说,后继的事物我会让我们帝企鹅秘书团队里,做事最细致的汤锐雯来跟进此事。你和李大哥说完后,如果他觉得可行,就让他安排人找我们汤小姐进一步做细致了解。”
“你这可真是事无巨细啊。”
“习惯了……再说,我可不想有人乘机发国难财。这种事,我只是想想都想打人。所以与其眼不见为净,我就干脆调集一切力量来压制住这种贪念的源头。”
10来天的功夫,尽管宁子墨尽了一切的努力参与到抗争救灾当中。但从李所长那边了解到的消息,灾情带来的灾害和伤亡并没有比前世减少太多。对于宁子墨这个重生者而言,这种无力回天的感觉才是最痛心的。
但让宁子墨更令人痛心的,是这10来天时间看到得人性阴暗面。
以前宁子墨只是专心做企业从未想过这些问题,但真正走到这世俗里去接触这些真实的时候,他却发现有些根深蒂固的东西确实是很难改变的。
那些东西不仅仅需要上层去设计,更需要中下层的理念和眼界以及行动到达一个层次才能真正地发生变化。在当下既然无力改变,宁子墨便决定用他的方式去做力所能及的把控。
“哎,虽说水至清则无鱼,但灾难当头却想着浑水摸鱼可就太过了。”
“嚯,你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宁子墨诧异道,“我以为你是完全容不得灰色领域存在的人。”
“你还不是一样,看你认真时这个样子,谁知道你为了别人发起怒来就跟发了癔症一样。”
“得咧,我那是怕你要是发起怒来一脚就把人给踢死了,就先一步去吸引火力”宁子墨往吴京脚的方向示意到,“你这一脚下去大概能踢死牛。”
“我又不是杀神,我估摸着咱们部队的精英才能干这事。”顿了顿,吴京说到,“你还别说,提起战士们我特别想拍一部咱们国家军队题材的电影,也让老外看看咱们国家的军人风貌!”
“有的是机会。”宁子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