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擒住了。
“是你,丁护院。”李靖宇认识这个刺客,失声叫喊,定神后向如月说明,“他是我们府上的护院。”
刺客就是雷府上的人,难怪前天夜晚消失得这样快,难怪昨天夜晚没有刺客来临,原来是内奸,对府上的一切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
回想到这几天内自己所过的非人生活,如月的怒气冲天,眼中射出寒光:“你如果说出是谁指使你干的,我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要不然,我会叫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到最后这几个字,如月竟是一句一顿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对于要谋害自己的人,如月一定不会手软的,她要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几倍地还回去。
这杀气腾腾的模样,把在场的人都震慑了,被捉住的丁护院打个寒噤,心怯地低下头。世上最毒女人心,女人狠起来时一点都不比男人差。
外面传来拍打院门的声音,如月走出去,李靖宇不放心,紧跟在身边出去,在如月的身边警戒。如月向灯火明亮的院门外扬声喝问:“什么人,半夜三更的要干什么?”
“请问夫人有没有受伤?有人听到玉馨院内有打斗声,要进去查看个究竟。”何管家的尖细的声音从门缝间传入。
操,刚才打斗时不来帮忙,现在完事了来清理现场。两个刺客逃跑了一个,不知道是否也是雷府上的人,如月不想让人知道这玉馨院内的虚实,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再要动手时心中存个惧惮。
“你们弄错了,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别来吵我休息。”如月的声音相当的不耐烦。
院门外的灯光渐渐远去。
如月靠近李靖宇,向他说出自己的打算。李靖宇听了,低声说:“好,就这样办。”
重新进入屋子里,如月扬手射出小袖箭,将刺客弄晕,李靖宇把晕过去的刺客拖入床底下,吩咐捕快们在此房间中将就睡半宿,天将亮后再出府。
后半夜,如月的精神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翻来覆去地不能入眠。原以为雷振远不在府上,自己会眼不见为净,自由自在地生活,谁也没有想到过的是这种生活。如月开始怀念那个一身霸气满脸胡碴的人了,不知道那个浑蛋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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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受宠若惊
下午,玉馨院的院门紧闭。
院子中摆放一把躺椅,如月躺在上面,脸上盖一本书懒洋洋地晒太阳。如月的身体是一动不动,头脑中思绪万千,掀起惊涛骇浪。
太可怕了!如月直怪自己低估了古人的心狠手辣。在雷振远离开的三天时间里,雷府上就连续死掉了六个人:荷花池边不明不白地死了一男一女,给自己端来有毒的茶水、燕窝粥后自杀了三个,昨夜捉获的丁护院在今天早上又死掉了。
最让如月后怕的是丁护卫院的死。如月千算万算,算出雷府中还有内奸,算出以自己的能力不能保全丁护卫院到雷振远回来,特意叫姑老爷派出捕快来接丁护院到府衙中关押,就没有想到贼人会胆大包天到在大白天里众目睽睽中下杀手,丁护院在被押到后院与前院交接处的回廊时,突然断了气,检查时发现胸部多了一个针口大的伤痕。当时围看的人很多,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天空艳阳高照,如月想到这里就寒毛乍起,感觉到寒气逼人,想像自己要是在府上走动,有人在暗中给自己来这么一下,岂不成了冤死鬼。
雷振远风尘仆仆地赶回府,二话没说就奔向玉馨院探看如月,这几天来他的眼皮一直地跳,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叫雷振远心神不宁,老是牵挂家中的小冤家。离开家后,特别是在夜晚里,雷振远的眼前经常闪出如月柳眉倒立嘟着小嘴的模样,明明知道她不满意自己,可自己老是牵挂她。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样没出息了。
玉馨院是院门紧闭,叫雷振远心中奇怪,他刚才在入府的半道上遇到何管家,明明说夫人没有出府。这玉馨院一直是雷府的禁地,没有主子的召唤,下人是不敢擅入的,就是如月不在院中,也用不着关门闭户的。
“嘭嘭嘭。”雷振远举手敲门,侧耳细听里面没有动静,加大了敲门的力量。
如月在躺椅上吃惊坐起来,看被擂得咚咚响的院门,心中发毛,平日里是没有下人敢这样敲门的,这样的放肆显然是来者不善。不会吧,大白天的就来行刺了?!早知道贼人疯狂到这种地步,就应该不顾及什么避嫌疑叫李靖宇回他的房间中睡觉,直接叫他在玉馨院的房间中睡就行了,这玉馨院里房子多的是。
周妈、晴儿和莲儿站在如月身边,大惊失色地看越来越响的院门,这几天的凶险叫她们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豁出去了,就是死了也不做缩头乌龟。如月运足内力,高声喝问:“是谁!敢把玉馨院敲个不停,放肆!”
这底气充足的喝问,在雷振远听来比仙乐还要动听,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轻松无比,她平安无事就好。只是这大白天的院门紧锁,敲门都不开,不知道躲藏在里面的那位在唱哪出戏。心情大好的雷振远童心大发,起了吓唬如月的念头,顾不上附近有人走过,一跺脚跃上院墙,跳进玉馨院内。
玉馨院内的四人刀万万没有想到有人会翻墙而入,受前几夜的刺激,理所当然地将来人想成是来行凶的,周妈、晴儿和莲儿连拖带推地簇拥如月回房间。
“夫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在玉馨院见到这种镜头,雷振远是没有想到的,几个服侍的人惊慌失措地簇拥夫人往房间内逃奔。自己这不像是在回院落看夫人,倒像是来索命的厉鬼。
惊慌失措地向房间内逃难的四个人听到声音,定形在当地,傻子一样看雷振远大步走来。
眼看铁塔一样的身影越来越近,那熟悉的满脸胡碴的脸揶揄地看自己,如月第一次觉得这张脸十分地可爱,如月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下来了,笨拙地向雷振远跑去,张开双手向他扑去:“老爷——”
雷振远霎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受到这种欢迎,看到如月欣喜若狂地向自己跑来,受宠若惊地快走几步上前,将如月纳入怀中。
“老爷,你终于回来了。”如月伏在雷振远的胸前抽抽噎噎地哭泣,是又悲又喜,短短的三天时间不见,恍如隔世的重逢。
“夫人,想我了?”雷振远温存地揽住如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