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1)

俏冤家 宁怡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8天前

的金簪,发现是几天前周玉卿拿来的那一支,思忖了一会才问如月:“夫人特别喜欢这支金簪?”

如月遇上雷振远探究的目光,心虚地眨眼很快为自己找到一个自以为充足的理由:“这支金簪太昂贵了,我从小生活贫苦,当然舍不得丢掉这支金簪了。”

雷振远下巴掉地,惊愕地看如月,看得她心中发虚转身要逃之夭夭。雷振远伸手揽紧如月,紧紧凝视眼前这白皙精致的小脸,试探性地问:“夫人真的是因为从小生活贫苦,才舍不得这支金簪的?”雷振远特别把贫苦两字说得很重。

“当然,这支金簪够瞧一个家庭开支几十年了。”如月抢回凤头蓝玉簪,反复把玩。

雷振远盯住如月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发楞了半天,思忖许久后终于明白过来,极其认真地说:“夫人尽管放心,跟了我雷某人,保证以后不会让你过贫苦生活了。”话刚说完,雷振远放声大笑。

一向闷声不响、阴霾着脸的人也会笑。如月傻傻地看开怀大笑的人,不明白他哪根筋出问题了。呃,他爽朗大笑的时候,竟是这样的豪迈潇洒。

雷振远用手指轻轻勾住如月下巴,看到她怔忡地看自己,又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岔了气,笑软了身体,掉落水池里呛了几口水,笑声才停止。

如月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眼睛仍是望着雷振远,想他今天的反常。

雷振远背向如月用手帕擦拭身体。在没有体毛的背部,如月看到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肉一块块地窿起,充满了阳刚之气。

“夫人,过来帮我擦背。”

如月接过手帕,轻轻擦拭一块块窿起的肌肉。只看这些肌肉,就知道这个家伙是精力充沛的人,难怪晚上经常是没完没了地要。呃,这家伙属于中吃不中看的人。如月很丢脸地冲这具充满力量的躯体吞口水。

雷振远转头,看到如月异样地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心神荡漾,反身搂抱如月柔软的身体,覆上樱桃小嘴肆意吮吸,双手不规矩地在柔软的身子上抚mo。如月情不自禁地回应,环抱雷振远强壮的躯体。

两具躯体因黏在一起,没有人划水而突然往下沉。两个人不得不分开,划水上浮。

戏水鸳鸯!如月想到这四个字时,失声笑了,身旁这位彪形大汉与鸳鸯联系在一起,总叫人感到滑稽。

“夫人笑什么。”雷振远意犹未尽,愉悦地看偷偷笑的人,揽到眼前细看。如月掉头向另一边,雷振远只看到长发遮挡的侧脸。

雷振远揽住如月,游到水最浅的一角,站立在平整的石板上,扳过如月的脸要看。如月淘气地环抱雷振远的身体,脸埋进他结实的胸前,细小的贝齿在上面磨蹭。雷振远没有坚持要看如月的小脸,紧紧抱住如月柔软的娇躯,嘴巴和双手开始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上展开掠夺。

唯一遮掩身体的肚兜被扯下,雷振远的大手在胸前的柔软处流连忘返,撩拨得如月醉眼迷离,娇喘细细。

感觉到大腿间滚烫的男根在探索,如月羞愧地拒绝:“老爷,不行的,这大白天的。”

迷离的眼睛和细细的喘息却在无声地发出邀请,雷振远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抱紧怀中的身子霸道地挺进,气喘吁吁地说:“行的,有夫人在身边,有什么不行的。”怀中的人儿发出满足的**,让雷振远血液沸腾,大展雄风,直想要把怀中柔软的身子揉碎在身体里。如月忘却了雷振远平日的阴霾,忘情地环抱这具强悍的躯体,热烈地回应,细细的**落在雷振远的耳中,美妙动听。

周妈做好午饭,要请老爷与夫人用餐,发现院门反锁,刚刚要叫门,又顿住了,涨红了老脸慌忙走开。

024.夫人有喜

如月独自坐在大榕树的秋千架上荡悠。

雷振远在夕阳中从大门外纵马进来,李总管在侧门出来接过缰绳,把马牵走。

如月坐在秋千架上,看雷振远大步流星地向自己走来,脑子里闪过昨夜雷振远与其他女子欢好的画面。像雷振远这样精力过剩的人,昨夜不可能会孤枕独眠的,再说他家中的那些女人望穿秋水才盼到他回去一次,肯定会毫不客气地把他吃尽抹干。

如月的心中酸溜溜的,不喜欢他是一回事,他被人吃了又是另一回事。

雷振远走到如月身边,一身的臭汗外加一身酒气,熏得向来有洁癖的如月头晕目眩,胃中泛酸。如月脸上现出虚伪的微笑,用厌恶来欢迎自己的这片天,不是聪明的做法。

雷振远抓住秋千绳索,阻止秋千晃悠,一边擦汗一边看冲自己微笑的人儿,忘记了刚才路途上太阳炙烤的辛劳,心底一片温馨。从昨天早上出发到现在回来,有两天不见到如月了,雷振远真放心不下她,昨夜是因为喝多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三更,不能赶回来,今天在镖局里眼前老是闪出如月娇小的身影,等不到太阳下山,雷振远就急急赶回来了。

“夫人。”雷振远凑过脸,浓浓的酒气向如月扑来,难受得她用手捂住鼻子,脸扭向另一边,脸上不自觉就现出了厌恶的神态。

这厌恶之色落在雷振远的眼中,明朗的心情大打折扣,不辞劳苦地跑回来见她,得到的是她的厌恶。

“老爷,你又喝多了,瞧这一身的酒气。”如月意识到刚才的失态,急忙补救,用食指戳在雷振远多毛的胸脯上,娇嗔地推他远离自己。

娇滴滴的埋怨,雷振远心中复又舒坦,拉住如月的手调笑:“老爷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夫人你现在才嫌弃我一身酒气,迟了。”说完,雷振远靠近如月,恶作剧地向她呵气,把浓浓的酒气喷到她的脸上。

如月的胃中马上掀起惊涛,直涌向咽喉。如月慌忙用唯一抓秋千的手捂住嘴巴,身体随秋千晃悠在秋千上栽倒下来。雷振远眼明手快,伸手抱住。如月捂住口,挣脱雷振远的怀抱,转向另一边狂呕,吐出许多脏东西。

“夫人,你......”雷振远靠近,看吐得脸色苍白的如月。如月用新一番的狂呕迎接雷振远的问话。意识到是自己的酒气熏天造成了如月的呕吐,雷振远讪讪地离开如月坐在椅子上,沮丧地看蹲地上吐个不停的人,原来自己是这样的讨人嫌。

周妈闻讯赶来,为如月拍背顺气,悄悄地问如月:“雪儿,是不是信水很长时间不来了?”

如月这时吐得全身酸软、泪花闪闪、头晕目眩,一边呕吐一边回答周妈:“是很久不来了,好像有两三个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