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1 / 1)

俏冤家 宁怡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9天前

意。这个孩子是自己暗中做了手脚,让如月怀上的,恐怕是自己最小的孩子了,聪慧过人的夫人,不会时时都上当的,让自己的阴谋一而再地得逞。

好在明年春天大儿子就成亲了,给雷家添丁进口的重担,得靠儿子来承担了。

老夫人指挥奶妈抱小婴儿到隔壁的房间喂奶,带下人离开房间,让如月休息。

如月吃力地将身体平躺,虚弱地问:“振远,刚才听到你在外面生气,发生什么事了?”

雷振远怜悯地给如月掖被子,安慰夫人说:“没事,不过是三个孩子淘气,我教训他们几句。放心休息吧。”

如月躺在床上,淋浴在雷振远温柔的目光中,极度困倦地望雷振远,要跟他说些话,又懒得张嘴,慢慢地,合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睛时,如月看到房间里已经点上了油灯,天已经黑了。隔壁的房间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老夫人进来,看到如月醒来了,就叫人端来鸡汤给如月喝。老夫人一再劝如月多喝鸡汤,说:“我们女人生过孩子,一定要进补,否则身体就会虚弱下来。”

如月喝过鸡汤,靠在床栏上跟老夫人说话。不久,雷振远进来,老夫人就回群芳院去休息了。

雷振远坐在床边,打量如月,看到休息半天后,如月苍白的脸色有所好转,心中高兴。雷振远轻轻问:“月儿,这刚出生的孩子还没有取名字呢。”

前三个儿子,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雷磊轩、雷鹏轩和雷锦轩。

大儿子为什么用磊字,如月不太清楚,小鹏轩取名为鹏轩,是如月希望这孩子今后能鹏程万里;锦儿之所以叫锦轩蕴含有“锦绣前程”的意思。经历了这无数的波折后,如月认为人生苦短,只要快乐生活就可以了,于是如月提议:“振远,这个最小的孩子叫‘乐轩’,你看怎样?”

“雷乐轩。”雷振远反复将这个名字念了几遍,高兴地说:“好,就叫乐轩。荣华富贵都是过眼烟云,不必过多追求,但愿这孩子一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嗯,夫妻俩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031。稀客

031。稀客

雷府四少爷雷乐轩满月了。

一大清早,雷振远赏遍了雷府上下人,又摆下几十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庆贺小儿子满月。从早上到中午,雷府中人来人往,人人喜笑颜开。

玉馨院里。

凌姑独自坐在广玉兰花树下,默然观看天空,怅然若失。奶妈抱婴儿从房间走出来,到广玉兰花树下坐。凌姑中止沉思,饶有兴趣地观看奶妈怀中的婴儿,这是凌姑第一次看到雷府的这位四少爷——乐儿。

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从玉馨院外面跑进来,发现奶妈怀中这个包裹在被单里的小人儿,都好奇地围观。后来,奶妈掀起衣服给婴儿喂奶,小鹏轩、秋儿和锦儿三个小家伙用小手划鼻子,一哄而散。

房间里传出如月和晴儿的谈笑声。

凌姑失落,淡淡的苦涩之感涌上心头。晴儿在几个月前成亲了,现在是以客人的身份回雷府给如月道贺;哥哥跟周玉卿的婚事就在今年秋天;比自己小好几岁的雷磊轩,跟表妹容文秀成亲的日子,就订在明年春天。

别人都成双成对,唯独自己因李靖宇上战场后音讯全无,终身大事没有着落,叫凌姑怎能不伤怀。

房间里,晴儿动作娴熟地给如月梳头。

如月观看镜子中容光焕发的自己,愉悦地问:“晴儿,你到染布作坊做事,是否很辛苦?”

“夫人,还可以。刚开始那些人欺负我年轻,有几个不听使唤,被我训斥几次后,都好了。”晴儿边笑着回答,边给如月梳头。成亲后的晴儿,到鸿运染布作坊照看,与张老三同在染布作坊做事,正合适。

打扮过后,如月来到小厅里,与凌姑、晴儿坐在餐桌旁,准备用餐。

一个在玉馨院门外侍候的媳妇进来,对如月说:“夫人,老爷刚刚派人进来传话,说梁知府来庆贺,叫夫人抱小少爷去见客时,小心一点。”

梁继华来给雷府四少爷满月庆贺?

如月坐月子这段时间,只安心静养,对外事是不闻不问,雷振远请了哪些宾客,如月并不过问。如月可以绝对肯定,这梁继华一定不在雷振远的邀请之列。梁继华不请自来,绝对是不安好心。

如月用肯定的语气对凌姑和晴儿说:“这梁知府,收下霍丫头后,跟我们相安无事,我一厢情愿地认为,我们跟他今后可以和平共处。没有想到他今天上门找茬来了。”

凌姑并不认为这事严重,她不以为然地说:“夫人,不用怕他。上次梁知府带了大队的官兵来,我们都将他捉弄得灰头土脸。现在没有官兵给梁知府撑腰,根本不必怕他。”

晴儿胆小怕事,官兵围剿雷府的事,让她至今后怕不已。晴儿劝说如月:“夫人,还是小心一点,不能大意。”

梁继华上次带官兵来围剿雷府,发誓要踏平雷府,梁继华跟雷府的仇恨是不共戴天。此次前来,是要栽赃陷害,还是伺机捉人?

不得而知。

如月派出秋菊到外面去打听,得知梁继华只带了两个随从和一箱子礼物前来,对雷振远和谢老爷子都很客气,叫人摸不着头脑。

几个人猜测了半天,都不敢肯定梁继华的来意。

“凌姑,晴儿,待会抱孩子去见客,你们都在我身边。凌姑,你密切留意梁知府的动静,他如果欲行不轨,你马上把他制服。”为了安全起见,如月不得不预先作防范准备。

雷振远特地叫人进来吩咐,叫自己小心一点,大概就是这种意思吧。

雷府的大厅里,雷振远和谢老爷子坐正中的长桌子上,两侧打横摆放有十几张长方形的桌子。左侧两席分别是凌爷和周志海,右侧第一席上是梁继华。

雷振远热情周到地招呼宾客痛饮。表面上,雷振远是豪迈洒脱,内心里,雷振远因为梁继华的到来,深感不安。雷振远又一次向在场的宾客敬酒,爽快地将碗中酒饮干,可是,当雷振远的目光在梁继华身体上晃过的时候,他的笑就变得勉强了。

这位清州城的父母官,曾经要踏平自己的家,现在居然一反常态上门道贺,叫雷振远既不能把他扫地出门,又不得不暗中提防。暗中监视梁继华两个随从的人回报,那两个随从没有异常举动;雷振远亲自陪同梁继华,没有发现不对劲的。

雷振远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会给这个家惹来大祸。”

凌爷、周志海都知道雷振远跟梁继华结怨很深,在应酬的同时,都暗中留意梁继华的动静,随时准备控制局面。

谢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