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1)

秀色人生 月狂徒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但却充满韵律感地走到床前,两只嫩白的手臂轻垂在平坦的小腹上,如葱的玉指搅在一起,不安和愧疚,令秦月不敢看英南的眼睛,只得微低着头站在英南面前。

英南觉得屋里亮得有点睁不开眼了。

“对不起!英南同学。我不知道那些臭警察会这样对你。…….”

“说什么呢?这又不关你事。再说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我的身子壮得像头牛,被蚊子叮几个大包而已,还扛得住!”

秦月扑哧一笑。娇艳如花,满屋生辉。英南也呆呆地傻傻地咧着嘴。气氛由尴尬一下子变得融洽了许多,两人的距离无形中被这一笑拉近了许多。

英南心说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还有幽默地一面,也许是自己有这个天分,没机会发挥而已。刚才心情不错,又在心仪的美女面前,心智被突然开发了也说不定。

秦月本就是个豪爽和单纯的女孩子,只是自己始终没机会跟英南道歉和解释而已。如今歉也道了,而且好像英南也并不在乎自己给他找的麻烦。刚才问过大夫说英南身体没啥大问题,只是需要恢复一段时间。

秦月很快脱离先前的内疚和不安,恢复洒脱和纯真的小女孩子心态。

秦月自从跟着一干警察把英南送到省军区最好的医院,一直就没闲着,跑上跑下跟着大夫护士给英南做检查,处理身上的瘀伤,十几个小时不是走路,就是站着。忙完这一切天快亮了,只是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合了一会儿眼,也有些累了。一扭纤腰想坐在床边,可是马上又跟弹簧似的蹦了起来。

原来英南已经习惯大开着双腿仰面睡觉,此时还保持着这种姿势。秦月一屁股正坐在英南的腿上。

“你没事吧?”秦月一脸的歉意,微红着脸小声说。

“没事,不好意思!我没硌着你的……”英南一着急差点“屁股”两个字就冲口而出,赶紧一缩腿。让出床边大部分。

虽然隔着软被子,可是秦月柔软中极具弹性的臀部接触英南大腿的一瞬间,给英南的刺激绝对是火热和清晰的。我怎么会有事?巴不得你坐我身上呢。

“你坐!你坐!”英南心说可别再以为我是故意地啊!不过自己平时的反应不应该这么迟钝,自己在秦月面前这是咋了?

秦月经此让人脸红的一举,也不敢随意坐了。注意到边上就有个圆凳子,坐上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对了。昨天下午,有个叫甄庆的打电话找你来着。你没有醒,所以我接的。”

“奥。那是我老乡,跟我不错。”其实跟英南不错的就只是甄庆一个人而已。想起甄庆那张胖脸,心里一阵子热乎,有个人关心自己,还真是有点感动。

“他想来看你,可是进不来。我刚给他发了个短信,说你没事,让他放心。”

省军区干休所的医院岂是谁想进就进来的。估计门口站岗的士兵手里的枪,子弹都是真的。

“他还说,省城市公安局长都去咱们学校公开道歉,那两个打你的警察直接下岗,姓李的所长提前退休回家买菜去了。大伙都说你给咱体育学院挣了口气呢。就是没听说胡皋他们啥结果?”秦月兴奋中带着些许的抱怨。在她心里胡皋才是最招人恨的罪魁祸首。

英南苦笑了一声,这是那个国安局的局长他们在背后推动的结果吧。就凭自己的这点身价,还不过人家一碟菜呢。不把自己整进监狱就算上天怜悯了,还期望公安局长公开道歉。把自己送到最好的医院治疗,也是在堵自己的嘴巴。毕竟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不是。从上到下还不是希望和谐安定的双赢局面。

至于胡皋会怎么样,英南并不期待太多,这次自己当着这么多人折了他的面子,自己没被怎么样不说,还连累这么多穿制服的丢了饭碗,以胡家的背景暂时不会顶风坐蜡,可是这口气胡皋不会就这么生吞下去的。

该来的来吧!想想枕头底下的一堆东西,英南顿时豪气冲天。哼!你胡家难不成连天都不怕?

可这一切,英南不能告诉秦月: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一穷二白的土鳖了,而是手拿尚方宝剑的正义使者。只能转移话题,免得秦月的忧虑影响了两人此时独处的心情。

“你认识那个穿黑西服,在派出所和我单独谈话的男人?”

秦月很认真的搜索了一篇自己的记忆库,那个男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非常强烈,可是想来想去,和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所有人都对不上号。最终只得放弃努力,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认识?怎么了?”

哦?……

009 白-日-宣-淫(一)

省委大院。

胡皋此时正坐在自家两层小楼客厅的沙发上。雪白的纱布差点把半个脸都盖上。做完手术就被王美凤接回了家。住医院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说这个家,也没有他几个屁股印。他们家有好几处房产,胡皋都有钥匙,平时玩够了,总是就近找地方花天酒地。

早晨起来,家里就剩他和小保姆两个人。老爸胡文良比他这个儿子强不到哪去,不在家很正常,老妈大早晨起来不知道干啥去了。

胡皋难得这么消停的老实坐着,有些郁闷。眼瞧着俏丽的小保姆穿着短袖薄薄的家居装,一步三摇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撩人摸样,他有些心猿意马。

小保姆的两个奶-子似乎比半年前刚到家里的时候坚挺多了,后边的两团也丰满了许多,鼓鼓翘翘的。那种青涩和腼腆早就看不见影子。肯定是老爸的功劳,趁老妈不在家的时候没少开发。胡皋对他老子的人品比谁都清楚。

小保姆把一杯刚热好的牛奶放在茶几上,还没等说话,身子就被胡皋拉进怀里。

胡皋伸手在小保姆胸前两团软-肉上揉-搓着,一张嘴就把抹了口红的小嘴全裹了进去。小保姆似乎没怎么挣扎,就扭动着还没发育成熟的细腰,配合着胡皋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呜咽声。

小保姆从胡皋的眼神里早就看出不对来了,可她却没有力气反抗。既然藏着盖着十九年的身子已经被老的糟蹋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个压身子的人。何况自己退伍回来的哥哥上个月被胡文良弄进省城的一个区环卫局里,当了司机。

一个穷乡僻壤的村里人成了城里的一名正式工,这在家乡是何等荣耀的事情。昨天她哥还给她打电话,说是有人给他说对象了,还是个地道的城里人。她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