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会被感染,义无反顾的投入进去,哪怕是投入自己的生命。”
若昂点头道:“我想,这就是人的精神吧,人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此,如果这幅画挂在我的画廊里,我想会给我的画廊增添许多光彩的。”
看完了这九幅画作,若昂道:“苏先生,你的绘画水平现在越来越高了,特别是这幅人定胜天图,称得上我这几年在中国仅见的精品,这样吧,其余八幅每幅两千美元,这幅人定胜天图,五千美元,总共两万一千美元,苏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苏星晖点头道:“可以,若昂先生,这个价钱很公道。”
若昂笑道:“苏先生,只要你的画作优先卖给我,我的价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这钱我还是按市价给你换成人民币吧。”
苏星晖点头道:“麻烦若昂先生了。”
若昂拿出一个计算器一边摁一边说:“现在美元兑人民币市价八点五三,乘以两万一千美元,等于十七万九千一百三十元,算了,我就给你十八万整吧。”
黄昭贤拿出合同,跟苏星晖签了合同之后,又数出了十八万人民币交给了苏星晖,苏星晖接过合同和钱,微笑道:“那就谢谢若昂先生了。”
这一次的收入十八万,要交将近三万块钱的税,他还剩下十五万多,不用等太久,就可以把借许海民的钱给还清了。
若昂把那九幅画细心的用专门装画的那种长条型盒子装好,突然,他抬起头来对苏星晖道:“对了,苏先生,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我差点忘记了。”
苏星晖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若昂先生?”
若昂道:“你还记得我上一次向你买的那幅状元巷的画吗?”
苏星晖点头道:“记得啊,怎么了?”
若昂笑道:“你知道那幅画是被谁买走了吗?”
“谁?”
若昂道:“买走那幅画的是一位中国老人,他算是我的老顾客了,因为我的画廊里经常有中国画挂出来卖,这几年,他差不多每年都要在我那里买一两幅画。”
苏星晖并没有在意,这应该是一位海外华人吧,他们的根在中国,中国文化就是他们的根,他喜欢中国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巴黎,华人是相当不少的。
苏星晖随意问道:“若昂先生,这位中国老人姓什么?”
“姓侯。”
若昂的话让苏星晖一惊:“若昂先生,你说他姓侯?”
若昂笑着点头道:“对,他姓侯,当他看到你这幅画的时候,至少盯着看了半个小时,然后,还流下了眼泪。”
苏星晖追问道:“那他后来还说了一些什么没有?”
若昂道:“他问我这幅画是谁画的,是从哪里买到的,我告诉了他,他就把这幅画给买了下来,还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不过我可是个守法的人,我不会随随便便的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我就跟他说我下次来中国会问一下你,能不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
若昂心中得意的笑着,当时那幅画可是给他带来了十万法郎的收入,让他狠狠的赚了一笔,他看到那个侯先生在那幅画面前哭,就知道其中肯定有故事,因此他临时提高了那幅画的卖价,可谁知道,侯先生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一张支票,写下了十万法郎的数字。
这让若昂都有一些后悔了,早知道侯先生这么痛快的就付了钱,然后像捧宝贝一样把那幅画捧在了怀里,他就应该把价格开得更高一些的,不过既然已经说好了价格,他也没办法再反口了,也只能在心里后悔了。
第三百四十章 海外侯家人
苏星晖问道:“若昂先生,那你知道这位侯先生的名字吗?”
若昂道:“原来我只知道他的法文名,叫做亨利,在他买下那幅画,并且询问了你的联系方式的时候,我询问了他的中文名字,他的中文名字叫做侯光弼。”
苏星晖更加确定,这位侯光弼应该就是状元巷侯家的人了。
侯达礼的父亲名叫侯光济,那么侯光弼应该是跟他一辈的人,那就是侯达礼的叔伯辈了,下次回上俊,他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侯达礼,让他跟侯光弼取得联系。
苏星晖便拿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现在的地址和电话,递给了若昂道:“若昂先生,你下次回法国的时候,麻烦你把我的联系方式交给这位侯光弼先生。”
若昂接过那张纸,点头道:“可以,苏先生,下个月我应该就会回法国,到时候我会把你的联系方式交给侯先生的,他是一位值得我尊敬的长者。”
苏星晖又问道:“若昂先生,您知道这位侯光弼先生是做什么的吗?”
若昂道:“侯家在巴黎是著名的富商,他们的产业有酒店业、纺织业、皮具产业、机械产业等等,侯先生自己是一个很有气度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侯家的重要成员吧。”
苏星晖点了点头,看来,侯家在海外发展得还是相当不错的,至于他们为什么没能回来探亲,苏星晖大致也明白他们的心理。
他们当年是替国民党效力,跟着国民党去了对岸,应该是辗转来到了巴黎,这几十年间,中国大陆的政治形势不是十分稳定,他们怎么敢回来?
虽然现在中国大陆改革开放了,可是在海外的华人并不知道国内的真实情况啊,如今海外的媒体大肆抹黑中国,对中国大陆进行妖魔化的报道,看了这些报道,这些历史上有过污点的海外华人敢回来吗?
这样的情况,可能一直要等到新世纪,才会有所好转。
苏星晖道:“若昂先生,那就谢谢你了!”
若昂起身道:“苏先生,那我们就先回江城了,你如果有什么新作的话,请记得还是留着等我来买,我出的价格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苏星晖点了点头,将若昂和黄昭贤送下了楼,送他们上车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戚健过来问道:“星晖同志,刚才这是外国人?”
苏星晖点头道:“对,书记,这是一位法国客人,他是来收购我画的画的。”
戚健释然的点头道:“我倒是经常看你画画,我是看不懂,不过觉得你画得很好,这果然有识货的啊,都有外国商人来买你的画了。卖了多少钱?”
苏星晖也是随意的说:“九张画十八万。”
戚健本来问得也很随意,可是一听苏星晖说的数字,他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过了一分多钟,他才问道:“多少?”
苏星晖道:“十八万啊。”
他把那份合同和那堆钱从抽屉里拿出来给戚健看了一下,戚健看了之后倒抽了一口凉气道:“星晖同志,你这可是大富翁了啊,有一技之长可真是好,我要是有这么一手,那我家的日子可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