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课上课铃响,江淮也没回去。 雨愈下愈密,打下几叶刚冒出来的绿叶。 江淮从头到脚都浇透了,薄薄的球号服紧贴在皮上,他手臂都冰凉,袜子湿到脚底。他跟薄渐满场跑,有时候他守薄渐攻,有时候他攻薄渐守,有时候也不跑,就站在三分线外一个球一个球地向球框投。 但心脏滚烫,有什么被抛之脑后。 压抑着的,不安分的,让人喘不动气的。 其实江淮一直想试试他和薄渐谁体力好。 但大概是薄渐比他久一点,也可能是他跑得比薄渐多,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