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4 章(1 / 1)

重回下岗时代 肖邦乱弹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让你拆的乱七八糟了,锅碗瓢盆你也都搬走了,我不住这我住哪儿?”

徐洁心说我拆哪儿了,不就搬了我自己和爸的吗?你的我又没动。再说你使锅碗瓢盆吗?我不做饭,你什么时候在家里做饭吃过啊?

还是刘万程懂事,就凑过来说:“让姐住你那屋,回头我去买新铺盖。”

没办婚礼,徐洁一开始不好意思,弄两个屋遮人耳目。后来时间一长,也就不在乎,和刘万程住一块了,刘万程那屋也就空着了。

其实,徐洁根本就没打谱让徐艳在这里住。徐艳和她不一样,这就一除了捣乱和胡说八道,什么忙也帮不上,还得让你伺候着的活祖宗!

跟刘万程学的,徐洁现在反应也不慢,就领着徐艳去刘万程的屋了。

刘万程都那样说了,她也不好再说别的了。

刘万程打算跟过去,徐洁在背后摆摆手,他就去忙别的了。

徐洁把徐艳领到刘万程的屋里,一路嘟囔着说:“你在这住行,可是不能领你那帮狐朋狗友来。你说话也得注意,别信口开河。”

徐艳进屋,先找个纸杯,去饮水机里接水喝,听徐洁这么说就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啦?”

徐洁把她的拉杆箱放到床边,直起身子来说:“你看你刚才在院子里说的啥啊?本来他在厂里干过,就得避嫌,你还满口嚷嚷他弄了不少钱,没看见院子里还有别人啊?”

徐艳还真没看见李秀琴在那里摘菜,但她不是能认错的主儿,反驳说:“我说的不是实话啊?还贷款,哪个银行会把钱贷给你们啊?他要不是在厂里当官,没捞钱你们从哪儿弄钱开工厂?这个有啥怕人的?厂里多少当官的都在外面有工厂,打着国企的旗号,把活弄了来让自己的工厂干,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徐洁说:“那是别人,不是我们。”

徐艳就问:“那你告诉我,你们的钱是哪里来的?”

徐洁说:“是南方的老板投资,万程只不过出技术和管理,不是我们的钱。”

跟什么人就学什么人,徐洁现在学的也撒谎不打顿了。

徐艳端着水,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说:“你拉倒吧,姐是在外面混世界的人,你这话骗三岁孩子行,拿来骗我,你还嫩点。”

徐洁就生气说:“你爱信不信,反正你别乱说就行了。”

徐艳就不言语了,过一会儿问:“爸呢?”

徐洁就沉下脸来,坐到床上,半天才叹息一声。

132.效率与黑锅

刘万程说着说着,就睡过去了。徐洁知道他说的是醉话,并没往心里去。可是,他说的一个道理,她听明白了。因为,他在好多时候,都曾经这么告诉她,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想问题。

徐洁知道,刘万程观察和分析问题的能力是很强的,这也是他能当好副厂长,和今天自己把厂子搞起来的原因之一。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你肯站到别人的角度想问题,你成功的机会就大一些。

难道,他果真看出了徐艳有什么问题,才不许自己和徐艳吵架,纵容她这么胡闹?

徐洁慢慢冷静下来,过去把刘万程的鞋脱了,把他拖到床里面去躺好,给他盖上被子,就转身出来,又去了徐艳的屋。

徐洁推门进来的时候,徐艳正仰靠在沙发上抽烟,一条腿还搭在沙发扶手上。

徐洁看见她这个样子就讨厌。但想想刘万程刚才的话,她还是强忍住心里的火,叫了她一声“姐。”

原来,徐洁很少叫徐艳姐,都是直呼其名。

听徐洁叫她姐,徐艳也很吃惊,愣怔半天,并没有说话。

徐洁就过去,坐在床边上徐艳的一侧说:“刚才万程说我了,我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

徐艳就冷笑一下:“刘万程比你懂事。”接着就说,“行啦,亲姐俩,哪有那么多事?你烦我,我明天走就是了。”

徐洁倒心里过意不去了,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万程说吧,我就这么一个亲姐姐,你看你一年就回来这么一次,咱一年也就见这么一回。我这么待你,确实是我不对。可是姐你也得为我考虑啊,厂子才弄起来,设备不够,挣点钱就添了设备了,钱确实很紧张,万程到处想办法,我们也是尽量能省就省。”

徐艳就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钱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说:“别跟我说这个。我打电话也不会白用。这钱本来是打算走的时候给你,现在给你吧,省得你不放心。”

徐洁说:“姐,你这么说我很伤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最近钱紧,能不花的钱就尽量不花。再说李姐下岗了,在咱们这里干也挺不容易,你这样对人家,你让人家怎么想啊?”

徐艳就烦了:“好啦好啦,拿了钱回去吧,啰嗦死了。记得你原先没这么多话!”

徐洁就哭了说:“你知道我嘴笨,我不是问你要钱的意思。”

徐艳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啦,别哭了成不成?”

徐洁还是哭,然后就哭着说:“万程说你心里有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打电话,这么对待李姐。可是,我是你亲妹妹,有啥事儿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吗?”

徐艳嘟囔一句:“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上忙。”

徐洁说:“就算我帮不上忙,我知道了,心里也会踏实些。再说,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帮不上你?我是没有本事,可是,万程兴许可以帮上你呀?”

徐艳就沉默了。而徐洁从她的沉默中,看出了她的心事重重。刘万程果然猜对了,徐艳心中有事!

徐洁想想,就又回到刘万程那里,看看他仍旧熟睡,又给他凉一杯水,放在他可以伸手够得着的沙发扶手上,然后又转身回了徐艳屋里。

“万程喝醉了。”她对徐艳说,“屋里一股子酒味儿,我今晚和你睡。”

徐艳也不言语,看着徐洁上了床,钻到被窝里,自己也就跟着她上床。

“你们怎么不办婚礼呢?”她边脱掉外套,边问徐洁。

屋里有电暖气,两个人盖一床被子也不冷。

徐洁就回答徐艳说:“我们去年就打算结婚了,等着买厂里盖的商品楼。可是谁知道厂里出事了。万程和新来的厂长不和,就辞职了。他出来办工厂,钱就一直不够用,就没钱买房子了。其实,办个简单的婚礼也不是不行,我也不在乎这个,俩人感情好就行呗。可万程不愿意,他曾经跟我吹牛,非要给我办个豪华婚礼,什么大酒店啦,豪车啦,哎,你不知道,可让他笑死我了”

这一晚上,姐俩几乎是一宿没睡,终于互相打开心扉,说了一晚上。徐洁已经记不得她什么时候跟徐艳这么亲密聊天了,大概从来就没有过。

而徐洁也是第一次知道,徐艳在外面这几年,并不是做生意,更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