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4 章(1 / 1)

全职赘婿 房东老才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硬拉进来的狼姐,语气不快,双手抱在胸前,冷声质问道:“你来问我什么?我不需要那礼物,还不懂吗。”

一开始,豪爽的狼姐就表明了态度,强势的简直不给人说话的机会,幸好罗宪做了一下午的心理准备,他态度很软,不去硬碰硬,这是和狼姐相处中,唯一记住的事情。

“别急着大吼啊,我就是想和你聊聊。”

“聊什么,我们俩走肾不走心,不需要推心置腹的聊什么。”

“我知道,我也不想给你添麻烦,今天送礼物是我唐突了,我给你道歉,也希望你和我说说为什么,免得我下次又做错了。”

缓和的态度,让狼姐略微放下了严肃,她微微皱眉,“算你聪明,我刚刚还在想呢,可能这次度假完了,我们俩也该一拍两散了。”

罗宪呵的笑了,“说的这么熟练。”

“是啊,处理这种事,老娘熟练的很,你是第……第八十几个吧。”

“哈,我当第一百个都可以。”

大方的态度让气氛缓和了很多,两人一起去了外面,坐在小屋的门口,看着漆黑没有边际的海,吹着清凉的风。

狼姐先开口了,“你就当我是无法驯服的野马吧。”

“就这一句?”

“还想听什么解释。”

“我没想过驯服什么,我也很尊重你啊,没有那些糟粕的征服心态。”

“我看得出来,你有那心态,我就不会和你睡了。”

看起来大大咧咧的狼姐,第一次露出细腻的一面,她平静的抽着烟,拿起一罐啤酒,“烟、酒、纹身,我都有,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漂亮、性感、叛逆狂野的女人。”

“那在我的世界里,我们俩现在的关系就是最好的状态,谁也不要打扰谁,你今天……打扰我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送礼物会让你这么反感。”

“这就是我更生气的地方了,我以为你了解我,没想到不仅不了解,还错上加错。”她笑了一下。

罗宪平静的反问道:“是你从来不肯让我了解。”

“嗯?”

“你平时做法那么强硬,想让我去你家,我才能去,不准去的话,我说什么都不可以,你把自己包裹的比铁的还硬,我很遗憾,没有让铁融化的手段。”

狼姐愣了一下,没想到罗宪会说出温柔的反问,然后一拳打在他脸上,“白痴,又不是谈恋爱,何必搞得那么认真。”

“你说的没错,可我年纪大了,十年前的花花世界不在了,十年后的花花世界我不想要,也许你还有洒脱玩乐的心态,可我早已经磨的一干二净,我承认我玩不起了,没有你那么懂男女之间的游戏,女流氓,我投降了。”

一番深情的话,让狼姐有些措手不及,以为冷着脸警告一下,再认个错,他们俩继续原来的关系,没想到罗宪不玩了。

她咬着嘴唇,转头不肯看他,“一个浪子和女流氓,不可能有什么好的结果,你当真了,你的确输了,你这个男人没意思,一点也不像个游戏人间的老千。”

“是啊,因为我早就不是老千了,十年前就输掉了,我刚才才想通为什么要送你礼物,因为你戴上耳环很漂亮,我想看看。”他空空的手里,凭空多了一对耳环,大方的为狼姐戴上。

女人先是皱起眉头,表达不满,可罗宪坚持的戴上之后,她终究是没阻止,眉眼渐渐舒展,变成无奈又平静的神色,“牌王,和一匹野马谈恋爱很危险的。”

第211章 往返的船票

海风清凉,小屋的门口,罗宪为狼姐戴上了一对耳环。

隔壁的林宝和夜叉,趴着窗户全程偷看。

伴随着海浪声,罗宪抱着女人进了屋里,而林宝则拉着夜叉走出了小屋。

两对男女的度假,似乎都不是简单的来玩。

被林宝拉着手,夜叉心知肚明,她也不是年轻的小女孩了,按年龄她比小白年长一些,本来不会有什么紧张。

只是林宝非要搞什么仪式感,让夜叉反而紧张起来。

今晚似乎很巧,狼姐面对罗宪的贵重礼物,为什么生气,她不想打破两人的舒适关系,而林宝的仪式感,也打破了夜叉的舒适关系。

如果只是保镖身份,和老板发生什么,是无所谓的,但现在好像不是……

两人光着脚,走在松软的沙滩上,夜晚的沙滩,大部分游客都回到海边小屋里休息了,海平面只有无尽的漆黑,深邃而神秘。

冰凉的海水冲到脚面上,林宝才停下脚步,好像准备了什么话要说,却没说出来,尴尬的笑场了。

“你等等,让我再想想。”

夜叉捂着嘴,“我没要求这样,你可以不说的,直接行动。”

温柔体贴又故意撩人的话,让林宝精神抖擞,“她们都喜欢叫我白痴,你觉得像吗。”

“像。”

“为什么。”

冷艳的夜叉,眼中尽是一种妻子般的温柔,她看着林宝,视线仿佛有些模糊了,“我从没想过,我会有这样的生活,家这个字,在和我哥决裂之后,就不复存在了,冷冰冰的日子很长,我已经忘了温馨的感觉了,也一直认为,我这辈子就是这个样子。”

她伸出手,抱住林宝的脖子,“你容易让我去幻想,做白日梦,这有时候让我有一种不真实感。”

“可我人是真的呀。”

“为什么呀?”她疑惑皱眉,神态楚楚动人,“为什么你要给我这些幻想?你是我老板,说难听点,你想把我怎么样,我都不会在意,保镖分很多种,谢小姐身边的钟旭,是正规的保镖,而我这种亡命徒,只是老板的工具人,多功能的,你干嘛给一个工具人那么多,这种老板不是白痴是什么。”

明明是嘲笑林宝,可那语气却像是打情骂俏的嗔怪。

林宝伸手挽住她的腰,两人变成了海边拥抱的姿态,面对着面,“那你见过这么无耻的白痴吗,你可不是独一份。”

这问题,终究要在上船之前说清楚。

夜叉缓缓低下头,“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她真想不通这一关了,把决定给了林宝,林宝当然愿意说服她,“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知道我的生活很乱,你再庄园里做过保镖,知道那里有多少人,但我从来没把那些当做我应得的全部,大家相安无事,就过下去,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或者……我不行了,说不定这个生活也就散了,我会尊重她们每一个选择,还愿意支付足够一辈子的生活费。”

夜叉还是第一次听到林宝对他生活的定义,好像……没那么贪,谁想走,就可以走?

“你说这些,我不太明白。”

“我要说的就是,你不用担心上我的船有多尴尬和为难,因为这条船是可以下船离开的,而且永远是和平分开,你只是来一条船上暂住着,觉得住的好,就一直待在那里,有一天觉得想走了,就可以走,这样去想,你还会有压力吗。”

当然没压力了。

夜叉听懂这个比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