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她就撇开脑袋,或者低着头,他一回过头,她就重新盯着,让他很不自在。
窦窦揪揪自己的婴儿肥,有点懵圈,小宝宝怎么又被抱走了?怎么总是被抱来抱去的?已经被抱了两次啦!都不是她自愿的!
小宝宝肿么介么惨!
她看着在身边忙来忙去李大象,不高兴地以手作枪,俗称手枪,端起来,学刚才游戏里的动作,对准李大象就是一阵biubiubiu!自动配音,枪枪中目标,全部爆头,然后她被揪了小脸蛋,配音被迫中断。
“小象好了没?”宿舍的门被推开,李诞带着师师来了。
李诞和高冲以及曹仓舒打招呼,虽然不是同意宿舍,但是李诞窜门次数太多,和他们都熟。
师师见状,也小声地喊高冲和曹仓舒哥哥,不过在看到高冲时,明显小身子退后了一小步,看他的眼神怯怯的。
高冲发现了,俗话说久病成医,他对这一点从小养成了敏感的心,很轻易就能分辨出别人对他的亲近与否。
师师的小动作让他很受伤,刚刚因为窦窦的“亲近”而滋生的错觉很快烟消云散。
看样子还是不讨小孩子喜欢啊,还是太凶了吗?高冲尽量让自己脸上带笑,和蔼地和师师打招呼。
“师师快来~”窦窦欢快地招呼妹妹快去,她又和小姐姐聊巴拉巴拉小魔仙聊得带劲啦。师师对巴拉巴拉小魔仙也很有研究,可以加入话题,三人小孩子一起聊才好玩。
只是她们很快聊不下去了,因为高冲来献殷勤,说给她们表演特别棒的魔术。比如把手心里的纸牌变没了,把一个硬币也变没了,把杯子里水变没啦,等等。
小女孩们对魔术天生好奇,真的被吸引了,去看高冲表演魔术。
“看到这是什么了吗?一张纸牌对不对?红皇后。”高冲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讨好三个小女孩,证明自己是有吸引力的,不是只会赌牌的。
曹仓舒的妹妹点点头,表示看到红皇后了,师师见这个小姐姐点头,也跟着迷糊地点头,窦窦没点头,她好奇地问森么是红皇后。
高冲把红皇后牌给窦窦看,还让她摸了摸,说这就是红皇后。
“一个伦~”窦窦指着红皇后说。
“一个什么?”高冲没听清,伦?什么东西?
“一个伦。”
“嗯?”
“伦啊~”
“什么伦?”
“……你是小猪吗?”
“……”
围观的曹仓舒哈哈大笑,他听明白了,是人,小孩子舌头卷不起来,所以说成了伦。
高冲抹抹额头不存在的冷汗,出师有点不利啊,不过没关系,再接再厉。他略过红皇后,直接开始变魔术。
他确实有两下子,刷的一下,原本拿在手心的红皇后转眼不见了,把小妹妹们唬的一愣一愣的,围观的曹仓舒和李诞也惊诧不已,没想到高冲还有这一手。
高冲打牌厉害,精于算计,摸牌、洗牌、打麻将都拿手,手指非常灵活,手上的小动作快而隐蔽,学起这些小魔术来得心应手。
高冲见惊住了众人,心中得意,继续表演变硬币。先是把硬币从自己手上变没,接着把硬币放在桌上变没,为了增加震撼感,接着让其他人来拿着硬币,窦窦第一个举手,表示愿意加入魔术团,然后她拿到了高冲递过来的硬币。
真是稀奇的钱钱呐,变来变去,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窦窦想到自己的小包包缺一个这样的小宝贝,毫不犹豫地把这枚刚接过来的硬币放进了自己裤兜兜里。
我的我的是我的啦现在。
嗬嗬嗬嗬~
回去变给爸爸妈妈、唐姆猫和嘎嘎看。
。
377、这是谁来大姨妈了?(5/5)
“真为你感到害臊,别人的东西你不问就放到自己兜里,你这是小偷知道吗?”
李想教育李窦窦小朋友,刚才这个小朋友把人家高冲变魔术用的硬币放到自己裤兜里。
李窦窦小朋友被他牵着离开宿舍,鼓了鼓小脸蛋,问什么是害臊。
李想“……”
窦窦又摸了摸自己的裤兜,瘪瘪的,那枚好玩的硬币没了,被李大象没收啦,然后还给那个哥哥了。
她虽然不知道害臊是什么意思,但是有些不好意思是真的,被李想说的,说她没经过别人同意就拿东西是偷,是小坏蛋。
她告诉李想,钱钱是那个哥哥给她的,她没有偷。
“人家给你是让你拿着然后变魔术用,没说让你放兜里。”李想说道。
窦窦又问为什么这是偷,没经过别人同意拿东西就是偷吗?接着这个小朋友说周围的人都是小偷,因为这些个家伙没经过她的同意就盯着她看,看的她都不好意思啦,都害臊啦!
真是会学以致用的小宝宝啊,刚刚跟她解释什么是害臊,她就活学活用,只是用对用错的问题。
李想等人离开宿舍后,在冬天的阳光里,走在去教室的路上。一路上李想不断被人行注目礼,和来时一样。
“小象,我要去班上,是你自己带着窦窦师师,还是给我一个?”李诞说道,他要去自己班级报到见面。
李想把左手牵着的李窦窦小朋友交给他,说“你把这个小孩子带走吧。”
李诞笑呵呵地说“窦窦,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玩好玩的。”
窦窦惊讶极了,李大象讨厌她要把她送给别伦?!如果是在家里,她才不怕呢,但是这里好危险呐,周围好多人在盯着她,让她充满了危机感。
她有点紧张,紧紧地拽着李想的手不肯放,“我,我,我我,伦家好害怕~”
看出来了,小话痨都结巴了。
李诞对她的表现很失望,好像跟他走就会吃了她似的,这是把他当成了超级大坏蛋啊。
“师师跟我走吗?”李诞转移目标,师师乖巧懂事,是个好宝宝,肯定愿意跟他走的。
师师万分犹豫,小脸蛋上满是纠结,看的李诞都为她难受,说道“师师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用怕我伤心。”
师师得到这句话,终于眉头微微放松,但还是不放心地说“蛋蛋哥哥你会很坚强吗?”
李诞点头“我特别的坚强。”
心里的预感十分不好,心想得到的答复多半是不愿跟他走。
师师又问“那我说了哦。”
李诞满心苦涩,说“你说吧。”
“那你能保证不哭吗?”师师不放心地继续发问。
李诞哭着说“我保证不哭,你说吧,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走?那算了,我走啦,拜拜。”
李诞自己走了,把两个小宝宝留给了李想。答案有时候不一定要说出来,他已经知道了。
在他落寞的身影后,师师的表情充满了抱歉,小声地说“……师师也害怕。”
窦窦惊奇地对窦窦说“黑蛋蛋在哭。”
师师闻言,更加难过,仿佛感同身受。
“走吧,跟哥哥去教室里。”李想说道,“谁想牵我的手?”
“我!伦家!”窦窦举起小手,蹦蹦跳跳牵着李想的手。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