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达的音乐专辑《到此为止》的同名主打歌就是他写的,同时,去年发行音乐专辑的唐左清也请了他操刀。
《清风十里》音乐专辑中,有5首歌是焦守峰写的。
李想虽然入围了,但是赵启然、郑与时、许子同等人却落选。
在李想、董三碧、周兴达发行专辑之前,去年音乐专辑的单日和周销量记录都由孟宪花的《花满》保持,如今,这张音乐专辑已经上架超过7个月,总销量达到890万张。目前销量还在缓慢增长,但是预计很难突破900万张,除非有突然冒出来的大订单。
但有890万张的销量,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妥妥的一张四倍白金唱片。由此可见,《花满》这张音乐专辑的含金量很足。
“虽然遗憾,但是想到程远初的那位作曲家都没入选,我也没觉得多遗憾了。”赵启然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打出了一行字。
去年暑假是孟宪花和程远初的竞技台,两人的音乐专辑交替厮杀,虽然最后《花满》更胜一筹,但是程远初的《远走高飞》同样不同凡响。而给程远初写歌的作曲人这次也没能入选。
最佳作曲人公布入围名单后,紧接着公布最佳作词人的入围名单,这次入围的人有李想、许子同、李珊珊、卜锋。
李想凭借《风雨无阻》《阳光总在风雨后》《蜗牛》《推开世界的门》等歌曲入围,许子同凭借《愁绪》《像我》《山路》等歌曲入围,李珊珊则是凭借《花满》这张专辑入围,至于最后的这位卜锋,他就是给程远初写歌的那位作曲作词家。
在李想看来,这一奖项的遗珠很多,比如吕少衍,他的《从前》,比如赵启然,他的《画笔》,词都是写的非常妙的。他们落选的原因很多,但重要的一点可能是作品相对入围的人,较为单一。
349、黑白照片
当最佳作词人的候选名单揭晓后,许子同脸上不禁露出憨笑。虽然胜负心不那么强,看的也很开,但是喜从天降的时候,当然也喜不自胜。没能入围最渴望的最佳新人和最佳作曲人,固然很可惜,但是能够入围最佳作词人也很不错,全华夏一年才四个人,他就是其中之一,这还有什么不满的!
“而且,我还只是个一年级的菜鸟。”许子同自语道,“明年的今天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许子同推开房间的门,来到客厅,找到了他爸妈,笑呵呵地说道:“妈,今晚不要看《我的结婚时代》了吧,不是看过了一遍吗?我强烈建议调到央视三套,那里正在播放乐府年度总榜……”
他依旧是慢悠悠的节奏说话,直到啰嗦了一堆后才说道:“我刚才入围了,你们想不想知道是哪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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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与时手里拿着手机,看了一眼聊天群里的发言,翻过来,放在了左手边。他的爸妈在为他高兴,鼓励和夸奖,他高兴和自豪的同时,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能够入围最佳新人奖,当然值得大肆庆贺,但是看到一同出道的李想已经入围三个奖项,心里五味俱陈。继《今日之星》总决赛败给他后,现在又输了一程,差距好像在拉大。
乐府年度总榜虽然还没有完全揭晓,但是他和李想的竞争已经结束,以他的失败告终。后续的几个重量奖项,比如最佳年度歌曲、最佳男歌手、最佳专辑等等,他不敢抱奢望。
反而自己不敢抱奢望了,放下了心思,开始全心全意为李想加油,看今天的形势,乐府年度总榜对李想十分青睐,李想很有可能入围这几个最有分量的音乐奖项。
如果李想真的能入围,哪怕最终没拿到奖项,对李想,以及《今日之星》上的他们几人,都是极大的振奋,与有荣焉。
被听众喜欢和荣获音乐奖项,就像是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区别。网络文学虽然读者众多,但是并不被传统文学放在眼里,见到那些知名作家,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老师。
李想如果能入围,等于给他们这批选秀之星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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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某座小城,窗外大雪纷飞,从傍晚时分一直下到现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苏锐和他的爸妈坐在客厅,一边烤火一边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正是央视三套。
“这个编曲人和之前的作曲人有什么不一样?你的那几个朋友怎么没有出现?”
他爸搓搓老树皮一般的手,放在炭火上烤,随即缩回来,扯了扯身上崭新的黑色毛绒大衣,让衣服更顺堂一下,再拍了拍衣袖上刚落下的一点炭灰,扭了扭肩膀,对穿上这件1000多块钱的衣服很不自在。
人们都知道钻石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之一,但是任谁有一颗,都是轻拿轻放。苏锐的父亲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编曲是作曲和作词后的一个步骤……”苏锐耐心地给两位老人介绍。他爸妈对音乐一窍不通,若不是苏锐有了出息,他们甚至不会去听任何一首流行歌曲,他们钟爱的只有家里那盒京剧磁带。
刚刚电视上揭晓了最新的一个奖项,最佳编曲人奖,李想没有入围,苏锐认识的人中都没有入围,入围的是一些幕后的音乐工作者。
其实,在苏锐看来,李想是可以入围这一奖项的,他的那些歌曲都是自己编曲的,凭什么不能入围?
苏锐给他爸妈解释什么是编曲后,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通常这个点两位老人就会回房睡觉,所以他不得不说,明天他就要走了,新一年的工作即将开始,特别叮嘱两位老人在家里不要去工地上干活,就在家里享点清福。
“我们真不去盛京了?”他妈今年1月份刚满60岁,岁月的痕迹在她脸上刻满了褶子。
“不去了,我能赚钱养家。你们在家里做点菜,养几只小鸡小鸭,不是一直想养吗?”苏锐说道。
去年冬天,他爸妈被他从盛京的工地上送回了老家,在外打工二十多年的两位老人第一次没到过年就回了老家。
他爸闻言,沉默下来,他妈则叮嘱苏锐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常打电话回来。
话题有些沉重,苏锐起身来到他哥的房间,摁下门边墙壁上的灯,房间瞬间被照亮。一张铁架床靠墙放着,周围的墙壁上贴了许多篮球明星的照片。他哥是篮球爱好者,在两年的高中生涯里一直是学校篮球队的后卫主力。
地板上静静地躺着一个橙色的篮球,苏锐轻轻走过去,倒影把篮球笼罩,他弯下身子,捡起篮球,在地上拍打了两下,在安静的夜晚,声音有些大,他拍了两下没再拍。
篮球从地上弹起来,被他轻巧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