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追爱的人 桔桔 5989 汉字|3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35章

  接下来的一周容城和新远中高层都在加班加点准备战斗,恒业看似平静,老总的核心团队也都绷紧了皮子,到处都是草木皆兵的气氛。

  周三住建厅召集各方开会,把容城和华荣的竞争关系由遮遮掩掩变成真刀实枪,双方不得不摆开阵仗,准备在云溪郡这个楼盘一决高下。

  这个项目对于华荣进驻S市至关重要,容城也不甘心被宰了祭旗,所以两家公司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必须分出个胜负。

  华荣派来的高管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胖领导,红光满面声如洪钟,一看就是在酒桌上所向披靡的人物,一到场就先和几位主管官员聊得热火朝天,有意无意地给竞争对手制造心理压力。

  其实周国富心里挺看不上容少宸的,觉得对方就是个承祖荫的富二代,运气好赶上整个行业飞速发展才跟着鸡犬升天,走出来还前呼后拥挺像那么回事,啧啧,看那副养尊处优的矜贵相,哪像个经历过风雨的掌舵者?

  这种富二代他见得多了,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外表光鲜,其实娇气得像一颗草莓,轻轻一捏就烂了,多少老子娘筚路蓝缕辛苦创下的基业,儿子一接手就江河日下,像容城这样逆势而上的,倒是有点与众不同。

  而据他的团队搜集到的资料,那个容少宸也是富二代里的一朵奇葩,酒色不沾,洁身自好,什么小明星小模特女秘书的花边新闻一概没有,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偏要做个工作狂,有合作方八卦他脾气不好又冷又傲,但是谁也没见过他大庭广众之下为难别人,简直完美得不像真人,使出如来神掌也抓不住他的小辫子。

  越是清高自持,越让人觉得虚伪,都是男人谁不了解谁?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系贵公子,骗骗那些无知小姑娘罢了!

  说不清是鄙夷还是嫉妒,周国富尽力收了收松垮的肚腩,挺胸抬头,摆出常胜将军的气势来,等到容少宸走过来的时候伸出手去,懒洋洋的腔调拖着三分戏谑:“久仰啊容总,啧啧,果真年少有为,一表人材。”

  容少宸面色如常,伸出手与他轻握了一下,客套道:“幸会,看周总这么意气风发,这次到S市想必不虚此行。”

  “那当然。”周国富完全胜券在握,这次来只是走走过场,过江龙要按死一条地头蛇简直太容易了,他这次还带了各个主流媒体的记者到场,只等会议结束就猛发通稿,让人们看看江湖老油条是怎么碾压胎毛未褪的毛头小子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容少宸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国富矜傲地点点头,率先进入会议厅。

  是他的错觉吧,容少宸身边那个美女轻飘飘地瞥过来一眼,眼神仿佛带着点……同情?

  同情他?还是多想想容城倒了之后去哪里找下一个饭碗吧,蠢货!

  这死胖仔形于外的傲慢快把天花板戳穿了,艾玛无语地瞪着那个踌躇满志的背影,摇了摇头。

  她老板是抓不到一点把柄的,除非记者神通广大到能潜伏进恒哥床底下,否则恒嫂的高岭之花人设能维持一百年不崩塌,但是这个胖子不一样啊,江湖老油条早混得五毒俱全,外室好几个,还动不动跑到风月场所谈生意,不雅照都被拍了一箩筐——传闻周太专门弄了本日记记录周总这些年是怎么使阴招劫人财路的,更有大量行贿受贿明细,公布出去分分钟能让两口子一起去吃牢饭,还能这么嚣张不过是华荣后台尚硬、没人动他罢了。

  别人不动他,并不代表容少宸不动他,艾玛可是见过容总提刀砍人的,发起飙来生猛得很。

  住建厅想尽快落实此项目,银行也想两边都不得罪,虽有倾向性但是表现得不明显,会议室气氛一开始还勉强维持着虚假的和睦,后来随着双方分歧越来越大,终于变成白热化的唇刀舌枪。

  分歧出在云溪郡外围的商务楼上,周国富主张建成之后作为写字楼和商铺出售出租,走所有大型商务-住宅楼盘都走过的最稳妥的一条路;容少宸则认为写字楼和商铺在S市已趋于饱和,很难再有什么核心竞争力,尤其是商铺的价值被提前透支,“一铺养三代”的机会只在十年前,现在价格一路飙涨,投资者早死了捡漏的心——多少黄金楼盘外围的商铺都闲置着,何况云溪郡这个烂尾十年的超级大盘,更是让人望而生畏。

  何况以葛宏达当年的规划,云溪郡是要打造成一个无所不包的综合社区,只剩住宅商铺写字楼,未免白瞎他一番心血。

  容少宸提出的方案有三个重点:环保,智能,文创。

  比起十年前跑马圈地式的粗犷开发,现在住宅越来越提倡绿色环保和人居互动,贵一点没关系,反正有钱人又懒又惜命,容城曾经小试牛刀开发过一个智慧型公寓,可以让人又懒又舒服地动动手指享受全宅智能服务,增加投资不算多,房源却几天就被哄抢干净,可见市场空间广阔,未来大有可为。

  至于周国富主张的写字楼和商铺,容少宸也有不同意见,他打算引进各家文化公司入驻,在云溪郡打造一个文创产业孵化园,与它的主题公园综合体又能彼此呼应,让这座盛世明珠四周星光闪耀,更加光彩照人。

  一个想求稳,一个要创新,不仅让住建厅的官员们犹豫,连银行都开始举棋不定了。

  本来想着能解决坏帐抛掉这笔不良资产就好了,可是容少宸描绘出的辉煌前景又实在让人心动啊!

  也怪容少宸那张俊美优雅的绝世神颜,不说话就够赏心悦目,一开口更让人挪不开视线,何况人们看惯了他冷峻沉静的样子,这次见他神采奕奕侃侃而谈,简直惊为天人,一个个暗忖原来容总也不那么凛然不可接近嘛,远看是冰山,近看原来是固体酒精,说烧就烧起来了,还烧得人心神向往,充满期待。

  眼看华荣渐渐处于劣势,与会者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周国富急了,口不择言地讽道:“年轻人还是稳重些,不要光耍嘴皮子,我怕你走葛宏达的老路。”

  容少宸面色一沉,整个会议室霎时鸦雀无声,齐刷刷地看向这条自以为是的过江龙。

  葛宏达其人,虽然捅出这么大一个娄子要诸人一起擦屁股,但是他在业内口碑一直是不错的,好多企业初创时都受过他的恩惠,算是个人人敬重的老大哥了,即使马失前蹄,人们提起他的时候也不忍心口出恶言。

  银行更不爽,他们被宏达地产的呆坏帐坑得苦不堪言没错,可是凭心而论,葛宏达当年会那么冒进,他们在旁边鼓吹怂恿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周国富一句嘲讽出来,连他们也跟着脸上热辣辣,浑身不自在。

  容少宸往椅背上一靠,端起水杯,艾玛会意,起身打开投影,开始简要介绍容城这些年来开发的房地产项目以及投资收益情况。

  不摆不知道,一摆吓一跳,那可真是相当壮观,惹人惊叹。

  容城,以及新远,在他经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在任何一项投资决策上走过眼、赔过钱——除了营山那个鸡肋,不过鸡肋也踢给恒业了可以忽略不计——他所开发的每一个项目,都能精准地找到其独到之处,并高效地转化为商业卖点,让公司大赚特赚,不要说大股东了,连持股的散户都可以靠分红吃喝不愁。

  早几年他没控股的时候,某些重大决策还要听董事会那帮老头子的意见,等他控股容城之后,完全是独断专行说一不二,要命的是容城不仅没因为一言堂而垮掉,反而发展势头更猛——连他老爹都时不时又失落又骄傲地感叹儿青出于蓝——短短几年,容城地产就被他打造成了地产界的金字招牌,业内更是暗中称他一声“地产金童”,年轻帅气又能干,这样的老板谁不想要呀!

  一边是背景深厚、思路稳重的胖中年,一边是锐气勃发、神采飞扬的美青年,这二选一实在让人作难,大家左摇右摆,半天也讨论不出个结果,只好提前休会,下周再议。

  犹豫本身就意味着希望,让原本陪跑的容城有了翻盘的可能,一想到能把那个盛气凌人的死胖仔按到地上摩擦,容城上下就觉得浑身充满斗志。

  会开到一半,周国富的通稿就不太好发,研究了半天,实在找不到黑点,就努力把风向往容城老总年纪轻轻目中无人好大喜功夸夸其谈上引,然而容城这些年的财报一摆出来分分钟打脸,更有人撰文批驳,表示容少宸的底气来自于公司实力,人家平时低调内敛并不代表没有张扬的本钱,无论颜粉还是事业粉都可以理直气壮地把彩虹屁吹出大气层。

  自媒体就更狠了,甩出来的照片全是容少宸和周国富的同框,一个俊雅矜贵魅力四射,一个痴肥粗俗油腻不堪,高下立见,让吃瓜群众一秒钟都不用就选边站队,纷纷跑到华荣置地官网上要求他们换个能打的来,别一见面就被秒得渣都不剩。

  华荣会搞舆论攻势,难道别人就不会吗?恒钧烨搂着太太呵呵笑,发动自媒体引导风向是他的手笔,不过他的宝贝儿实在浑身都是优点,让许多网红博主观战之后自带干粮下场开撕,导致华荣第一次在舆论阵地节节失守,灰头土脸地败退一局。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下周还有一场硬仗。”温存了片刻,容少宸理了理衣服,想身要走,恒钧烨依依不舍地拉住他,抱怨道:“平时不让搞也就算了,周末也不许我亲近?你过来陪孩子写作业都不陪我,老子这就失宠了?”

  “别闹,明天家里有事。”容少宸对他这一套见怪不怪,隔三差五就要搞这么一出跟儿子争宠的戏码,非要自己使出浑身解数哄一哄才成。

  “有什么事比我跟儿子重要?”刚争完宠马上把杰森划到自己阵营,恒钧烨把死皮赖脸发挥到极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这事你还真解决不了,容少宸瞪他一眼,不情不愿地交代:“明天少铭带人回来,求我给他撑撑场面。”

  恒钧烨坐起身来,精神百倍,质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容少宸被他一张怨夫脸咄咄逼人地盯着看,完全招架不住,两三下又被搂回去,恒钧烨戏精上身,幽幽怨怨地说:“孩子都能打酱油了,都不给我个名分,就周末临幸一下,也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你放什么屁……”容少宸让他气红了脸,又羞又窘,容色动人,看得恒钧烨心跳如擂,按住他好一通揉搓,又贴着耳朵哄道:“知道你辛苦,我就蹭蹭不进去,乖,相信我。”

  容少宸被他磨成了一汪水,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低喘连连——神他妈就蹭蹭不进去,哄鬼去吧!

  “你要真不想,怎么就跟着我进卧室了?”恒钧烨一手拨开衬衫钮扣,粗鲁地抚过他的胸膛,顺着劲瘦紧绷的腰腹滑到脐下三寸,一把握住他的要害,轻笑道:“其实你最喜欢这样了,对不对?”

  容小宸被他握在手里,摸了几下就一柱擎天,容少宸浑身发烫,红着脸推挤他压上来的健硕身躯,声音微颤:“混蛋……你就仗着……仗着……”

  “仗着你爱我,你拒绝不了我。”恒钧烨咬住他的唇瓣,细细地啃噬,含糊地低语:“我知道你爱死我了,口是心非的恒太太。”

  恒太太什么鬼!容少宸低呜了一声,脑袋又想往枕头下钻,恒钧烨不依不饶地追着他亲,舌头一路搅进他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来回舔弄,吮吸纠缠,把他的魂都要吸出去了。

  他们之间交换了无数次火辣激情的吻,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让人心悸不已,容少宸在狂野的掠夺中喘不过气来,眼中泛起氤氲水雾,双手不受控制地扣住男人结实的肩背,时重时轻地按压着,像是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恒钧烨放开他红肿的唇,湿热的吻一路下滑,从颤动的喉结到优美的锁骨,咬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引来身下人绵软的抗议,脑袋被敲了一下,那力道还拍不死一只蚊子。

  他的宝贝儿舍不得家暴他,所以他还是识相点别真把人惹急了,恒钧烨再往下探,含住一侧挺立的乳首,这回不敢用牙了,只用嘴虚虚地衔着,在唇间抿来磨去,带给对方温柔又焦灼的刺激。

  他们之间的性事向来直白热烈酣畅淋漓,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出工不出力的,恒钧烨松开握着容小宸的手,坏心眼地想试探太太的底线。

  容少宸果然受不了这个,拱起腰肢在他身上轻轻地蹭,一只手垂落下来,悄悄往下探,想自力自救照顾脐下精神饱满的小兄弟。

  他的意图被男人看穿,恒钧烨一手握住他的双腕压到头顶,强势地把他禁锢在怀里,惩罚地轻咬他的耳朵,热气钻进耳孔,催出一片鸡皮疙瘩:“乱摸什么呀?说好的今天不搞,别这么猴急好不好?”

  “你!”容少宸气得眼眶都红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唯有一处地方硬得要命,偏偏这坏小子还故意耗着他不给解脱,他偏过头一口咬在恒钧烨肩膀上,还泄愤似地磨了磨牙。

  “嘶……真野!”恒钧烨轻笑一声,腰部下沉嵌进他双腿之间,空着的手再一次自上而下反复摩挲,就是不碰已经开始淌泪的容小宸。

  容少宸腰弓得更高,用自己燥热难耐的欲望磨蹭着对方精壮的腰身,舌尖在唇隙间滑过,带出若隐若现的水光,向来冷峻矜傲的面容此时被情欲熏染,春意盎然。

  这么撩人的表情只在他面前呈现,这么温柔的喘息也只在他身下吐露,恒钧烨呼吸粗重了几分,下身硬得发疼,额角渗出晶莹的汗水。

  也不知道这是在折磨谁。

  容少宸见他反应更强烈,干脆一撩到底,抬起长腿圈环住他的腰,低声说:“你不行了,坏小子?”

  敢说你男人不行?我看你是想被干死。

  恒钧烨松开他的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润滑剂在他眼前晃晃,问:“用不用?”

  一边说一边用硬热如铁的分身戳戳他臀缝之间瑟缩的穴口,一副你敢摇头我就敢直接插进去的无赖相。

  容少宸咽了口口水,扭着腰身想躲开却是徒劳,反而惹得对方欲火更炽,火热的前端顶得更紧,几乎要硬挤进来,唬得他赶紧点头,生怕这混蛋发起狠来让自己下不了床。

  “这可是你让用的。”恒钧烨得了便宜还卖乖,挤了一指头润滑剂朝他身下探去。

  清凉的水剂沾到穴口,容少宸心知在劫难逃,也就不白费力气了,况且两人都欲火焚身,实在犯不着跟身体本能对着干,遂低喘一声,乖乖地放松身体迎接他的入侵。

  粗硬的指节挤开温暖柔软的内壁,被湿热的嫰肉紧紧绞住,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才把手指整个插进去,还惹得容少宸皱起眉头,鼻腔逸出细细的哼喃。

  即使经历过无数次欢爱,这个禁欲系贵公子每次开始还是拘谨,也娇气得要命,轻不得重不得,不仅要让他爽得尽兴,还不能疼着他累着他,真是要放在心尖子上宠着、当祖宗一样供着。

  看他被自己撩到发狂爱到失控,却是千金不换的良辰美景。

  恒钧烨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扩张他紧窄的甬道,内壁更加湿滑,进出间响起轻微的水声,让人羞恼交加,修长的手指痉挛着,在男人背上留下数道红痕。

  “又磨爪子……”恒钧烨咕哝一声,拢起三根手指,把穴口撑到极限,容少宸惊喘一声,慌乱地摇头,气息甜腻温软,哪剩下半分人前的矜傲自持?

  看那个要承纳自己的地方润滑得差不多了,恒钧烨也忍到极限,将炮身抵住穴口,反复磨蹭研碾,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容少宸被磨得火烧火燎,觉得他大概没被干死就先被气死了,他伸手扯住男人的头发,哑着嗓子问:“你搞什么鬼?”

  “我早说过,就蹭蹭不进去。”恒钧烨喘息浊重,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有心情跟他逗闷子,成功地把容少宸逗火了,怒火和欲火双重攻心,让骄矜的贵公子把周全体面都抛到九霄云外,一把掀翻身上的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扶着炮身对准自己的后庭,微挑着眼角瞪他:“恒公子什么时候变成假正经了?我看你是欠削。”

  然后对着他怒张的欲望就慢慢削了下去。

  尽管润滑充分、扩张到位,这个姿势还是相当难搞,又是容少宸这个习惯躺着爽的人罕有的主动,又羞又紧张,后穴更是绞得死紧,才吞进去半根就卡得进退两难,他偏偏不肯服软,颤着腰还要往下坐。

  恒钧烨被他勒得差点当场交枪,哪敢再搞事,赶紧伸出双手扶住容少宸的侧腰,引导他慢慢地把整根都吃下去。

楔入体内的男根极热又极硬,撑开娇弱的内壁,湿软的嫩肉随着他的喘息而微微颤动,清晰地感觉到柱身上那狰狞的脉络,容少宸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不肯再动,脱力地伏在恒钧烨身上无助地喘息,手臂抖得快撑不住身体,眼角泛红,被逼出一滴泪水挂在长睫上,要落不落的,硬是让这个素来心高气傲的美青年流露出几分凄迷和委屈,像是被欺负得狠了想落荒而逃,又沉迷于肉体欢乐舍不得反抗。

  此情此景,再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恒钧烨额角绷起数道青筋,托着他的腰臀把炮身抽离了些,然后在对方又惊又怕又期待的眼神中狠狠顶了回去!

  “啊!”容少宸低叫一声,双手再使不上力气,软软地揽住男人的颈项,额头抵住他的下巴,讨好地蹭了蹭,齿缝间逸出细碎低促的呻吟。

  野兽不再压抑胸中激狂的欲望,又急又快地在他股间抽动,反复抽出又重重地顶进他紧窒的后穴,每一次都摩擦过能给他带来疯狂快感的地方,填满了他的身体,碾碎了他的灵魂。

  他像一叶孤舟,漂荡在一望无际的海洋,在惊涛骇浪席卷之下喘息呻吟,唯有竭力攀附住身下的男人,才没在一波又一波潮涌而来的快感中被彻底淹没。

  “喜欢吗?”恒钧烨粗哑的声音饱含着欲望,双手粗鲁地揉捏他紧翘的臀瓣,刺激得后穴一次次绞紧,容少宸随着他起伏,浑浑噩噩地点头,声音几乎透明:“喜欢……”

  可是这样好累,他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容少宸把头拱到他颈窝里,半真半假地撒娇:“……够、够了……不搞了……”

  “不搞了?”恒钧烨正兴奋得要命,哪肯轻易放过他,当下就着连在一起的姿势搂着他翻了个身,把浑身虚软的宝贝儿摊平放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逼出容大少更多羞耻的声音。

  “今天非干死你不可!”男人在他耳边说着粗野的情话,像一股电流钻入耳蜗,穿过一片空白的大脑,沿着背脊一路朝身下窜去,容少宸被快感折磨得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死死夹住体内的硬热,身体一阵激颤,白液喷溅出来。

  高潮之后的身体更加敏感,而他这个禽兽男朋友还没有中场休息的打算,继续按着他往死里怼,容少宸在短暂的失神过后,又被卷入无边的欲海波涛中。

  作者有话说:

  容:我走过最远的路是你的套路。恒:我走过最深的路是你的旱路。容: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