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普通人的生活吗？但是，你如果和她相爱的话。也许就不能继续追求柳千梦那个丫头了。”

百鬼夜行：红娘子（10）

“也许，以你们人类的角度来考虑。那丫头的行为有点难以理解。但是，这对鬼怪来说很正常。乌鸦鬼是为情而生的，可以说，你就是她的整个世界。为了心中的这个世界，她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都是可以理解的…。”夜媚话还没说完，这时，李萧凡早已冲出了门外。

看到李萧凡的举动，夜媚捂嘴偷笑道“在人类和鬼怪之间，你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们鬼怪吗？”

“不，我决定了。我两个都要。”李萧凡回过头，一声正气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

——

李萧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但是，摆在他面前的问题很简单。一个是暗恋了两年之久的心仪女神，一个是陪伴了自己两年之久的蠢丫头。无论放下她们之间的哪一个，李萧凡都不能接受。既然这样的话，那干脆两边都选就好了。

与其担心喜欢的女孩，和自己在一起后会过的不幸福而放弃她。倒不如穷尽齐生，努力让她过得幸福。或许，选择这么一条路。中途会免不了磕磕碰碰，争风吃醋。会与世俗的道德相驳，但李萧凡还是下定决心这么去做。

贼老天给了自己这阴阳人的体质，让自己过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为什么就不能娶个阳间媳妇，再娶个阴间媳妇呢？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仍旧会死不悔改、不撞南墙不回头。即便有一千次一万次选择，李萧凡也仍旧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所幸李萧凡体质异于常人，对鬼怪的气息，有敏锐的洞察力。跟小灵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对她的气息，自然也是无比熟悉。

顺着这渐行渐远的气息，李萧凡一路狂奔追赶。最终，他来到了一条寂静的河边。

河的对岸是繁华的大城市，对面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而在河的另一边，却有着一块葱绿的草地，一片幽静的小树林。

眼下，小灵正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河边哭泣。尽管她再怎么哭也不会流眼泪，但她的悲伤是真的。

“小灵…。”李萧凡慢慢的靠近着河边，张了张嘴。

听到李萧凡的声音，小灵大喜过望的回过头，可很快，她便狼狈的转身试图逃走。

李萧凡，没有给小灵再一次逃走的机会。冲上前，一把便将她搂在了怀里。

“我…不许你走。蠢丫头…。”

“呜呜呜…你快放开我。笨蛋如果和我在一起的话，就不能和柳千梦相亲相爱了。”小灵抿嘴抽泣，眼中水雾朦胧。

“即便是这样，我也不许你走。”

“可是你说过，人鬼殊途，你是不会和鬼怪相爱的。”

“就算人鬼殊途，我还是不许你走。”

“你快放开我，你都不喜欢我，干嘛还要留下我？”

“因为我不想失去一个我最爱的女鬼。”李萧凡意料之外的捧住小灵的脸颊，朝着她的嘴唇，再一次深情的吻去。

被李萧凡这么一吻，小灵完全忘记了反抗。这一刻，就仿佛那个吻便是她的整个世界般。

天上的星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璀璨起来。

两人静静的站在小河边，唇对着唇，相拥不动。

百鬼夜行：红娘子（11）

一个亲吻让小灵老实下来以后，李萧凡开始诉说心里想说的话“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毫无逻辑的变成红娘子，我又为什么会毫无理由的夺走你的吻么？”

“为…为什么？”

“因为，小灵就是为了当我李萧凡的新娘子，才来到这个世界的。要不然，为什么你的霉运，偏偏对我没有作用？要不然，我们为什么会在两年前的那个晚上相识？”

“笨蛋…。呜呜呜~~~。”李萧凡的话，把小灵感动得一塌糊涂。小灵万万没有想到，对女鬼毫无兴趣的这个家伙，也会对自己说出这么一番窝心的话来。

“不哭，不哭。小灵不是喜欢我么？既然喜欢我的话，就要乖乖当一个听话的女鬼哦。”

“你…你不会是骗我的吧？为了哄我回去，才故意假装说喜欢我。”小灵眼神略带疑惑的看了看李萧凡。

听到小灵的这话，李萧凡不禁咧嘴一笑，欣然回答道“怎么可能会骗你，只不过我花了太长的时间才发现爱上你的那份心意。让你等了这么久很抱歉。虽然，你是一只女鬼，但却是一只无可替代的女鬼。无论是人，还是其他的鬼怪，都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你是李萧凡的鬼丫头，我们说好的，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嗯…。”听完李萧凡这番话，小灵早已被安抚得笑容满面。前一秒，她还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可后一秒，她却突然觉得自己被幸福给包围得紧紧的。不可能会有比这更幸福的时候了。

“还想要亲亲~~~。”充分感受过幸福以后，小灵开始学着在李萧凡怀里撒起了娇。

要在一天，如果小灵提出这种要求的话。李萧凡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以后，再看着面前的鬼丫头。李萧凡却克制不住自己的心动。配合的低下头，吻了过去。

“我是一个充满霉运的乌鸦鬼，但是，你是给我这个乌鸦鬼带来幸福的王子。”小灵依恋的抱着李萧凡的腰，轻盈的踮起脚尖，又一次主动的向李萧凡索吻。

“小灵不是乌鸦，是漂亮的红娘子，呵呵呵。”李萧凡捏了捏小灵的脸蛋。偏偏就在这时候，夜媚不合时宜的出现了。

“咳咳咳，原来鬼怪真的可以恋爱的呀。好羡慕哦~~~。”

“夜媚姐，你…。”李萧凡额头黑线直冒，这个黑无常，是不是诚心想搅局的呀？

“又是你？你这个轻浮的黑无常。”看到夜媚现身以后，小灵也很不乐意自己的小幸福被人打断。瞪着漂亮的双眸，看向夜媚。

“哟哟哟，小丫头，你能有现在这么幸福，可是多亏了本无常大人的帮忙。要不然，你早就魂飞魄散了。我这么对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夜媚叉着腰，很不愉快的指责道。

“我才不管，谁叫你色诱萧凡哥哥。”

“萧凡哥哥？这是什么时候改的称呼？弟弟，你行啊。”夜媚大为赞赏的看着李萧凡。

百鬼夜行：红娘子（12）

“夜媚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李萧凡看出了夜媚还有话要对自己说，不由点破了一句。

“咯咯咯，弟弟，这话不是对你说的哦。而是对这小丫头说的。”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小灵不买账的转过头去。

听到小灵这话，夜媚轻笑着摇了摇头，道“小丫头，你只是个鬼怪。而弟弟他呢，是个人类。就算你们现在是你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