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二尊人王的修为,”秦墨很期待这一刻到來。
十二尊人王修为的魔神价值得有多大,一旦上了至尊古路,那些异族的至尊被十二魔神困住,怕是只有束手待毙的下场。
随着另外一半源血的融合,秦墨也渐渐掌握了长生棺的一些能力:“这棺椁虽无法炼化,却可以养尸,也难怪人魔的躯体能够承受这么多年时光反噬,到现在还能发挥出这么恐怖的实力。”
“配合起血海,只要待在这棺椁内,便先天立于不败之地,那无数修罗,就能困死对手了。”秦墨有些羡慕。
不过,羡慕归羡慕,秦墨可不愿意修这修罗之道,杀天杀地杀众生,这罪孽得有多大的气运才能够抵消。
即便秦墨真的修成了,怕也只是到达人皇境界,就无法寸进了,光是天道的反噬,便有他受的。
想当初人魔多么潇洒,有源血在身,修出了无数的修罗,号称有亿万分身,又有长生棺立于不败之地,最后还不是被人皇持社稷大印给镇压了。
这就是天道的反噬,冥冥中便注定了最后的结局,秦墨可不想把自己的气运变成负数,不断的逃亡。
“融合了全部的源血,有十二魔神足够了,亿万分身看似厉害,实则在大劫中,力量过于分散,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即便不死,也只会落得被镇压的下场。”秦墨的思路很清晰。
全部的源血融合后,便蕴养这十二魔神即可,虽然他还不知道这魔神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至少不会受到天道反噬。
待到魔神大成,说不定还能给他带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起身,秦墨催动虚空之翼,离开了幽魂之地。
数日后,秦墨來到了浮空陆宇,却感应到两股熟悉的气息,同一时间,这两股熟悉的气息便朝他而來,正是无涯与夜千行。
一见到秦墨,夜千行便是大巴掌拍了过來,落在他的肩膀上。
“咦,”夜千行一脸古怪,以往他这一掌落下,秦墨不会受到伤势,却也不至于这般镇定,“你的实力,居然又变强了,”
“他若是不变强,你才该惊讶,不是么,”无涯虽然惊讶,却表现的很平静。
秦墨笑了笑,简短的解释了一下最近的经历,听到与离寰那一段,两人都古怪的笑了起來。
开一会玩笑,夜千行正色起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是时候回去了,可不能错过了至尊古路。”
“我算了算,只要不出现什么变故,时间还很充裕。”秦墨却一脸轻松,“到是青古这边,我还得走一趟。”
“你回青古作甚,”夜千行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搞不定,严肃道,“比起青古的人族來,至尊古路更重要,有我和无涯在,还担心人族在青古灭绝了不成。”
“是啊,虽然冬雷大师正在融合两大世界,可一旦他腾出手來,你再留青古,怕是很难脱身了,至于青古的人族,有我们呢。”无涯说道。
秦墨却笑道:“你们误会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然不会给冬雷任何机会抓我,你们是否还记得之前我骑得那匹马,”
“你说那匹黑煞马王,”无涯回过神來。
“沒错,就是那头丑八怪。”秦墨脸上本來挂着笑容,可一提到这个名字时,突然心底一痛,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遗忘掉了,眉宇间透出悲伤之意,“到底忘了什么,”
“你这是怎么啦,”无涯与夜千行担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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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爱妃
虚空与青古融合的速度越來越快,四处都是通往青古的裂缝,虚空中的鳞族似乎也感受到了这变故,知道虚空待不下去,便在三大旗主的带领下,开始迁移向青古。
想象中的冲突并沒有出现,鳞族是在虚空是个庞大的族群,而在青古与虚空融合后,却也出现了大片的土地。
在那冥冥中的威慑下,三大旗主并不敢对青古发起攻击,而是小心翼翼的去往了那片新出现的土地上。
数日后,青古野马平原。
黑煞马群正游弋在草原上,时不时有野马抬头望向天空的裂缝,却只是稍稍撇过一眼,便继续啃食着地上的青草。
对于马群來说,除去之前那世界末日般的毁灭气息外,便沒有什么能够让它们惊动。
天龙城的范围内,真正强势的力量不是解石者工会,也不是城主府,而是这游荡在草原上的马群。
马群的中央,一头杂色马正游荡着,它时不时的望向天空,却与那些健硕的野马不同,脸上透着人性的表情,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半月前的一场变故,差点让马群失控,却是这头杂色马发威,震慑了整个马群,这才沒有酿成马潮。
几日來,杂色马甚至沒有心情吃上一口鲜嫩的青草,时不时的打量着天空的裂缝,像是做着什么准备,就连它最喜爱的几匹毛母马凑过來,都被它一蹄子踢开,显得索然无味。
直到这些裂缝再也沒有毁灭的气息传來,杂色马才平静了下來,但它还是会抬起头,望向天空,不知在期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它突然低下头,闻了闻地上的青草,却打了个响鼻,有些厌恶,在它的马脑壳里,依旧还记得不久前的两个人族。
尤其是那个人族青年,烤的肉是它吃过最美妙的食物了,自从那个人族离开后,那么是最鲜美的青草,也不能让它提起兴趣。
“律律律”就在此时,几声高亢的马嘶声传來,几匹俊美的母马小心的凑了过來,却在十丈范围内,停了下來。
杂色马抬起头,望了它们一眼,露出了一个懒散的眼神,几匹母马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來,却也不敢立即靠近,而是慢慢的用身体蹭了蹭,确定杂色马沒有咬它们的意思,这才欢快撒开蹄子,在杂色马旁边奔跑了起來。
杂色马始终沒有太多的表情,直到母马们都停了下來,这才像个王者似的,对其中一匹母羊扬了扬头。
其余几匹母马脸上立即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却不敢停留,撒开蹄子散开了。
母马小心翼翼的靠了过來,在杂色马旁边蹭了蹭,杂色马却是懒洋洋,不情愿的走到母马后面,抬起前蹄,便压了上去
也许是很多天沒有行事它马王独有的权利,杂色马这次活动的十分畅快,甚至发出了几声高亢的嘶声。
这运动渐入佳境,不知为何,杂色马突然浑身一哆嗦,直接软了下來,一蹄子踹在母马身上,那母马疼的后退一踢,立即跑开,却头也不敢回的跑入了马群中。
关键时刻被打断的杂色马有些忿忿,身上透出一股可怕的气息,整个马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