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医。据传那些国家领导人之所以寿命都维持在八十岁以上。甚至破百岁。除了医保工作到位,本身也善于保养之外。通通与这位薛神医有着极大的关系。
据说此人几针下去,就有药到病除的奇效。很多顶层领导甚至想聘用其为私人御医。却被其他领导给否决了。
就你的命值钱。我们的命就不值钱了么?要不要这么自私?
“白使者说的,大概是我儿子。”老者莞尔笑道。“老朽今年八十有五。可干不了那种粗活累活。”
当御医在他眼里都算是粗活累活了?
这是何等的格局眼界?
未免也太心高气傲了吧?
难怪能跟老怪物唐国柱厮混在一起。都是一类人。
将薛神医他老子引入房间。白烟十分详实地汇报了唐欢的具体情况,以及那几名医生提供的医疗报告。十分好奇道:“您打算用什么方式救治?”
这几天她为唐欢的事儿也算是糟心够了。对医生的那些专业术语,也有了较为深刻的认知。
在那些西医眼里,唐欢基本可以宣判死刑了。
连再抢救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所以西医那边,该断的药也已经断了。
是在为唐欢争取一个安乐死。
没必要再继续折腾了。
“当然是用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方法。”
薛神医他老子将随身携带的包裹打来。
不像那些传统老中医,将行囊打开一股脑子的中药味。刺鼻难闻。更没有琳琅满目的银针,长短不一,五花八门。
薛神医他老子打开包裹之后。仅有三根银针。然后便是几个小药瓶。扑鼻而来的味道,也并不难闻。甚至有些芬芳香味。
白烟颇为好奇。
她在五角俱乐部多年,接触了众多天赋异禀之人。也结交了许多高智商的大佬。
但中医这块,还真没有什么能人异士。
薛神医是她听过的一位传奇人物。
而薛神医他老子,白烟更是闻所未闻。
也并不知道,薛神医出自杏林世家。
薛神医取出一瓶药,然后往唐欢嘴里塞了一颗浅绿色的药丸。
见此状,白烟颇为着急,想要劝阻:“医生叮嘱过。唐欢的食道已经无法食用硬物了。容易堵塞。您这样——”
“放心。”薛神医他老子微笑道。“我这药丸看起来挺大个。但入嘴即化,不会妨碍他。而且,他不吃这药丸。肯定撑不住我接下来的治疗。没准中途就暴毙了。”
略一停顿,薛神医他老子含笑道:“我要折腾死了唐家后人。那老家伙可不会轻饶我。”
说罢,他看了白烟一眼:“白使者。帮我个忙,脱掉他全身衣物。我要开始施针了。”
第九百五十一章 还能有用吗?
第九的就是这次重击吧?
的确,唐欢当时一声不吭,仿佛铁人一样。毫不动摇。
“得多施几针。老唐家可不能断后了——”薛神医他老子依旧满脸严肃。
可“少不更事”的白烟愈发觉得猥琐不堪。
最后,都扎得淌血了。
白烟才忍不住提醒道:“这么扎针,就算你把他给救活了。还能有用吗?”
“到时候你试试就知道了。”薛神医他老子自信道。“不仅有用。而且威力十足,刚猛异常。”
“——”
长达三个小时的治疗。
唐欢原本一直苍白萎靡的脸色,竟是渐渐恢复了元气。也泛出了一抹健康的潮红。
仿佛体内被注入了生命力。显著异常。
“呼。”
薛神医他老子吐出一口浊气,满头大汗道:“差不多了。再过个把时辰,他就能醒了。而且——”
薛神医他老子神秘一笑:“除了进行脑部施针之外。我们进行其他部位施针的时候,他其实已经有意识了。只是无法作出反应而已。”
“——”
白烟眼角扫了扫给唐欢剪衣服的剪刀,很想拿起来剪死这个老不正经。
“这小瓶送给你。”薛神医他老子递给白烟一瓶药丸。言简意赅道。“每月服用一粒。有返老还童奇效。起码十年内,你不会见老。”
“这么神奇?”白烟动心了。
对任何女人而言,能年轻,谁也不会老去。
秦素也不会例外。
“清道夫当年要以一粒一亿的天价找我买。我都没卖。你觉得呢?”薛神医他老子掷地有声道。充分显示出他的慷慨大气。
实则,这药钱,唐国柱早就支付给他了。
老家伙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谢谢。”白烟点头。又问道。“他两个小时之后,真的能醒?”
“你要是不信。就在这儿等着。”薛神医他老子收拾好包囊,显得极为疲惫。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转身走出了房间。
而白烟也实在不愿出去面对那些复杂的人事关系。索性留在房间等候。
但她也没和沉睡中的唐欢说话。
她牢记着薛神医他老子的话,此刻的唐欢,已经有意识了。 外界发生了什么,谁和他说了什么,他都能感受到,能听到。
至于唐国柱还活着,而且现身了——白烟更是不敢提。
薛神医他老子那番话,对白烟有着相当大的警示作用。
倘若唐欢真的死在这儿。五角俱乐部的所有人,都会遭殃。就连清道夫也逃不掉。
这也就意味着——至少在薛神医他老子眼里,唐国柱有他儿子唐欢不具备的能力。足以让五角俱乐部分崩离析的大本事!
“你可是欠了我一条命。”白烟也有些发虚地靠着椅背,红唇微张道。“想过怎么报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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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二章 不要脸!
第九道:“也许我该告诉你,他闭眼前的那句话。对清道夫说的那句话。”
秦素回眸望向白烟,等待她传达那句话。
“他说:你若再敢动秦素半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白烟突然有些羡慕秦素。
这世上,从没有哪个男人,会用性命去捍卫她的人身安全。
那是多么的勇敢,多么的无畏。那么的,用情至深。
“那时的他,已接连挑战三个俱乐部强者。早已是必死之身。”白烟抿唇说道。“好好珍惜吧。这年头哪还有几个真情真意的男人?”
秦素无言以对。
白烟的每一句话,都仿佛钢针,狠狠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她甚至忘不掉唐欢临走前,说的那番残忍话语。
那时,他是否已经做好了决定?
就连告别,自己都没能给他好脸色。
这是何等的残酷,冷血?
白烟走了。
房内只剩秦素与唐欢二人。
她静悄悄地坐在床边,第一次主动的握住了唐欢那冰冷的粗糙大手。
这一次,她差点失去了他。
永远的失去。
她吓得魂不附体。
在前来巴黎的途中,她好几次出现了窒息感。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那种绝望的心境,她从未有过。
哪怕是大哥逝世,她也不曾如此绝望,也没有这般天塌下来的措手不及。
她知道。
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的未婚夫。
她更加知道,自己此生,绝不可失去他。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