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9 章(1 / 1)

大明星的贴身保镖 肥茄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整个四九城,第一个做到的。

所以他必将成为现场所有人的目标。

“感谢诸位莅临。”白不臣含笑说道。出尽风头。

就连曾经在圈子里的影响力丝毫不弱于他的魏子玉和梁吉成,也明显被他掩盖了光芒。

毕竟,他们只是继承人。

而白不臣,却是真正的王者。

看似只有一步之遥。可谁又知道,这一步,究竟要走多久?走多远?

“大家喝好玩好。”白不臣并没有特别交代什么,只是用那种风轻云淡的口吻感激了大家。然后,嘱咐大家尽情玩乐。

这就是大佬风范。

也不会像其他纨绔庆生,还得一个个好友招呼到位。不能冷落了谁。

今晚,白不臣无需向任何纨绔大少单独敬酒。他只需要邀杯敬所有人。便够了。

这也是他成为王者之后的特权。

听起来有点放肆。有点狂。

可所有成为王者的男人,都是如此。

他又何必特立独行呢?

今晚说是生日宴,但最终,这就是白不臣昭告天下的一个契机罢了。来者,也没人会幻想着享受生日派对的热闹与喧哗。

见证一下。

喝几杯酒。

如果能结交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就算大赚特赚了。

其他的?

真没什么人想太多。

就在白不臣打过招呼,众人也准备心安理得地不醉不归时。

万众瞩目的白母突然站了出来。

他前一秒还维系着矜持与从容的脸色,忽然变得冷厉了起来。

看起来,就像随时都有可能黑化一样。令人心头一凛。

她站出来。

丢下了一个问题:“谁是唐欢?”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白不臣那由始至终都气定神闲的表情,也微微发生了变化。

眼角,更是闪过一抹冷色。

母亲,终于还是在自己最重要的时刻,出来捣乱了。

他心生冷意,眼眸深处,更是有杀伐之气闪过。

但这里是他的生日宴,他也不可能真的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

他只是微微上前,想要将母亲劝说回去。

可还没等他靠近,白母就突然情绪激动地拉开了距离。怒目瞪视白不臣道:“你离我远点!”

白不臣愣在原地,难以为继。

唇角,却泛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唐欢,你来了吗?”

白母又是一声低喝道:“你要当缩头乌龟吗?”

唐小婉心急如焚。

她最不愿发生的一幕,最终还是发生了。

她料想到梁吉成会当众发难,一雪前耻。

她料想到梁吉成和魏子玉会联合众多纨绔,在如此千载难逢的生日宴上,狠狠刁难唐欢。

但最终,唐小婉最最不愿意发生的一幕,就是白母的当众质问。

这,也许对唐欢而言,将是致命一击。

这,也是唐小婉赶唐欢的终极原因。

但这一切,终于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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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明天补好不好…

第七百十四章 你先走吧?

第七百十四章 你先走吧?

在场的,无一不是四九城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甚至部分商界少壮派,也跑来凑热闹了。

白不臣的上位,太有历史意义了。

连作为京城第一少的姚东亭,也还没资格继承大位。反倒是这个一直被白庆阳所忽视的白不臣,悠然自得地成为了第一个王者。

虽然他的上位透着血腥味。但历史向来尊重胜利者。失败者再道貌岸然。也只是别人的垫脚石。

如绝大多数人所预料的一样。没人会去嘲讽白不臣的上位手段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哪怕他的双手,沾满了亲生父亲白庆阳的鲜血。

人们在乎的是结果,是究竟由谁,来执掌这偌大的白家。

甚至于——在白家那场腥风血雨的内斗中,唐欢介入了。

据说介入的还挺深。

要不然,梁吉成也不会谩骂唐欢给白不臣当走狗了。

但包括白不臣在内,谁也没有想到,白母竟然会在如此公开的场合,当众质问唐欢。

明摆着——是要秋后算账!

他甚至羞辱唐欢,要当缩头乌龟吗?

欢哥浑身上下,哪里有缩头乌龟的气质?

他贼刚,贼猛——

推开唐小婉那略有些遮拦的动作。唐欢踱步走出人群,神色平静地站在了人群之中。

何时何地,无时不刻,唐欢都行的正,坐得直。

他经得起任何人的考验,他虽不是次次光明磊落。但他也从不怕被人秋后算账。

这一次,亦是如此。

唐欢站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目不斜视地望向白母,薄唇微张:“我叫唐欢,来自白城。”

自报家门,谈不上底气十足,却半点不怂。

他这从容走出来,也是丝毫没让人感到惊讶。

唐欢或许还不是人上人。手头也没多少值得人忌惮的资本。可他最近一年干的事儿,却引起了多方注意。包括那些最顶层的大佬。

他就像一把锋利地刀,毫无征兆地扎进了众人的心脏。想忽视都难。

白母目露寒光,脸色更是显得有些狰狞。

她本是大家闺秀,更是豪门家母。

她在任何场合,都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也决不能丢了白家的脸面。

可现如今,在她亲生儿子白不臣的生日宴上。她却突然爆发了。预料之中,也令人震惊的爆发!

她剑指唐欢,锋利之极!

“你还有脸来我白家?”

白母声嘶力竭,仿佛连最基本的矜持,也难以保持。

面对白母寒意逼人的咆哮,唐欢还算镇定。他微笑道:“伯母您何出此言?我是白少亲自打电话请来的。为什么不能来?”

“你敢面对他。”白母怒喝道。“但你敢面对我吗!?”

白母的质问愈发凌厉。

可对唐欢来说,并没什么杀伤力。

白家内斗,并非他唐欢引发的。甚至于,他介入的唯一目的,也只不过是保证白不臣的人生安全。

除此之外——唐欢并没做什么其他事儿。

所以面对白不臣,他不说问心无愧。起码心中不虚。

而且此事,全因白不臣而起。

讲道理,白不臣不该置身事外。也不应该让白母的迁怒,全由他一个人承担吧?

唐欢耐心等待着,他希望白不臣站出来。不说为自己出头,起码——别让他母亲继续针对自己。

但事实往往不尽人意。

脸色有些僵硬的白不臣并没站出来。

他就这么目光冰冷地站在一旁。也没有阻止他母亲的声嘶力竭。

这反倒让唐欢有些不快了。

人,是你请来的。

事儿,也是帮你在做。

到头来,你成了年轻一辈第一个王者。你母亲的愤怒,也要我来承担吗?

唐欢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目不斜视地回望白母,一字一顿道:“为什么不敢?”

“你敢说,我丈夫的死,和你无关?”白母铁了心要把事儿闹大。

也丝毫没把白不臣之前的叮嘱与警告,放在心上。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这个所谓的儿子,她也彻底寒心了。她不在乎与儿子的关系越来越僵。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