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你活着对我没有任何意义,你可以赌我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对了,刚才是提醒你,本电梯安全钳不会启动。” 安全钳是厢式电梯的最后一道安全手段,对付失控下坠电梯极其有效。其原理是当电梯超过一定下坠速度时,安全钳启动,卡死电梯轨道,让电梯停止下坠。正常情况下,刚才下坠速度绝对够启动安全钳。除非有人篡改了安全钳启动的速度。 “十、九……”超黑开始读秒。 卧槽了个13点,要么说坑人的通常都是队友。 “ok!”曹云打断:“我是盟军。” “绰号。” “狗屁绰号。” “狗屁?”超黑愣了半晌:“这绰号倒是具备不可重复性。” “no,我没有绰号。喂,我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兄弟,当然可以。你听说过超人吗?” 曹云一愣:“和超人有什么关系?” “当没有事情发生时候,超人就是一个小记者。当地球需要拯救的时候,超人就会把内裤扒出来套在外面。” 曹云苦笑:“那是其他人都瞎。你现实试试?” “只要我们技术好,完全不是问题。”超黑道:“你看我,我平时只是个普通的宅男,当事情发生时候,我就变身成超黑。” “你想怎么样?”曹云无奈问。 “我一直在了解远征信息,也是目前已经暴露的非盟军人员之一……” 曹云打断:“如果你真想玩这个游戏,我要和你见面。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和我见面。二,把我丢下去。” “我特?” “没事,不就杀害一位盟友吗?” “不,我不见你。”超黑道。 果然是宅……实诚人。正常人会回答:我不在东唐,我不在亚洲。超黑的回答:我不见你。 曹云道:“我不知道你的国籍,但是我的老祖宗在二战时期隶属盟军,并且公开接受轴心国的投降,老子是正牌的盟军后代。你弄死我好了……来吧。” 超黑语气软道:“嗨,兄弟,干嘛这样呢?” 曹云道:“你逼我亮身份,你自己又躲躲藏藏,你算什么盟友?你摸摸自己的胸口,问自己,你摸到了什么?” “……x头?” 曹云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从其纯真的回答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个结论:对方很可能真的是盟军。第二个结论:很可能也是只猪队友。 曹云:“现在放我下去,晚上七点,xx酒楼赵龙先生定的包厢见面。你来,我们就做兄弟。你不来,以后不许打扰我。” “喂!” 曹云结束对话,关闭手机。判断性格,读取信息,做出决定。就曹云个人看,超黑确实是盟军,他属于那种向往刺激生活,但是过着平庸日子的人。局限于自己的阅历和能力,他不愿意踏出舒适区。比如社交。 一分钟后,电梯恢复了正常,曹云也在陆一航所住的楼层出了电梯。曹云在一瞬间有个干掉超黑的想法。曹云没有资源没有能力杀掉超黑?表面看似乎是这样。
第两百一十四章 超黑(下)
多事之秋,李墨那边不说。曹云这边也是事情多多。盟黑算一件事,烈焰法庭算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就是陆一航了。
陆一航没有明确说明自己的选择,而是将自己做的庭审准备材料交给曹云审核。看庭审材料就知道,陆一航接受了暗示赵某的建议。
陆一航道:“原则上来说我不希望本案上庭,就算上庭我希望就过招一个回合。我的想法是和王女士的律师商谈,就勒索自诉一事达成共识。”
曹云问:“底线是什么?”
陆一航道:“构想了几种底线,第一种是超过一万二,如果超过一万二,我方就涉嫌勒索。我这几天纠结在提出拿回一万二的赔偿,还是拿回七千元的赔偿的立场。”
曹云将材料放到一边:“对,这是问题的核心。”按照曹云考量,一旦陆一航提出自诉勒索,王女士不会冒险去打这个官司,愿意和解的意愿会比较强。拿一万二和拿七千,完全由陆一航说的算。
如果陆一航遵纪守法,阳光律师,他应该拿七千。因为警方开的鉴损报告书是五千,王女士也确实遭受了财产损失,五千元刚好处理赵先生留下的划痕。这样一来,公平合理,合情合法。
如果要做一名专业的律师,选择的金额必然是一万二。陆一航说了,超过一万二不能拿,因为会让己方有勒索之嫌,这会给雇主和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一万二是雇主最大利益化的金额。
维护委托人利益,是律师的职业道德。就算是很普通的小律师,他们欠缺的也许是能力,也许是动力。但是没有律师会否认这一条,否则就不需要律师这个职业。
“等等,我先问个问题。”曹云在陆一航回答前,道:“你抛开了正义和非正义的观念了吗?”
本案中,显然王女士胡乱停车的行为是非正义的,赵某划车是正义的行为,帮很多人出了口恶气,就需要有这样的人来惩罚坏人。但赵某行为违反了法律,王女士行为没有违反法律。
陆一航一笑:“正义与否我已经不关心了,既然我是赵某的律师,我自然要全力维护赵某的利益。我的最终选择是一万二。如果我是王女士的律师,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会尽可能的维护王女士的利益,即使王女士有错在先。”
曹云伸手:“欢迎你成为一名律师。”
陆一航和曹云握手:“不过曹律师,云律师和我说了徐娜父亲的案子。为什么你在法官没有宣判之前,就不愿意为徐父辩护呢?”
曹云道:“如果是对杏子解释,我需要说很多废话。向你解释就简单了,一个词:逃避。徐父是好人,坏人我不知道,按照律师精神,我如果接了案子就要全力为他辩护。但是我怀疑他是凶手。我为他辩护,赢了,等于我帮助了一名凶手。我不为他辩护,他输了,冤死。请问,哪个情况我有责任?”
陆一航明白点点头,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曹云并不想逼迫自己去抉择。
曹云道:“但是徐父可能不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烈焰法庭想管这个案子。”曹云道:“徐父终审被定死罪,烈焰法庭能翻过来,代表着司法存在着缺陷,烈焰法庭可以弥补这一缺陷。”
陆一航好奇问:“曹律师,现在再让你选择呢?”
曹云很坚定回答:“拒接,因为主观上我还是认为他是凶手,这代表着我作为他的律师无法尽力的进行无罪辩护,我在这种心态下接案,是对徐父的不负责任。”
陆一航:“话说起来,徐父案不算典型。曹律师,是不是有人在监视你,通过监视你得知徐父案呢?”
曹云沉思:“这倒是有可能。假设你的想法成立,烈焰法庭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有材料证明徐父不是凶手呢?”
陆一航道:“曹律师,烈焰法庭不需要证明徐父不是凶手。只要打掉检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