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甜言蜜语就可以对我乱来,手脚放规矩点啊。”就算要干那事儿,也得等成亲仪式结束了才成。
王应辉支起身子,看着她明媚的脸儿和漂亮的杏眼,又在她脸上啄了又啄,“晨曦,我是个正常男人,只要是正常男人,怎么规矩得起来嘛,你这分明就是强人所难。”
“去你的,越说越不像样了。你不是说要睡觉吗?那赶紧睡吧,我把床让给你。”叶晨曦作势起来,却被他拉住,并被他圈住身子,“陪我一起睡。”
叶晨曦挣扎不过他,只好随他了。只是这么些年,一向习惯了独自就寝,如今骤然多出一个人,又像八爪鱼一样抱着她,刚开始还觉得亲密,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赶紧推了推他。
王应辉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甚至还用身体蹭了蹭她。
谁知越蹭那个东西越大,怎么也收不了场,最后,又开始在她身上胡乱动了起来。
叶晨曦又好气又好笑,拍开他的手,警告道:“别动,当心擦枪走火。”
王应辉果然不敢再动,但过了会,又在她耳边小声道:“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忍不住也得忍。”叶晨曦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快起火了。
屋外还有侍女呢,也不怕被人家听墙角。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又在她身上挨来蹭去。
叶晨曦被他蹭得也恨不得扑倒他了,但属于女人天生的矜持,还是克制自己,把他给一把推开。
“辇车上应该有水吧,洗澡去。倘若不行,我不芥意送你一筐冰。”
似笑非笑的眸子,使得王应辉不敢再放肆,只得咕哝着起身,咬牙切齿地道:“后天晚上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嘿嘿嘿”
回应他的只是叶晨曦用力地推攘。
行贺都城王家少城主的婚礼,自然是冠盖云集,宾客如云。
虽说新娘子出身寒碜了些,但新娘子的师承和本人的名气与实力,却也让人不敢小觑。
飞行了两天一夜的迎亲队伍,在未时便抵达行贺都城城池上方。
此时的行贺都城,主街道上已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在苍青色的夜幕下,如巨大的火龙般辉煌耀眼。
红色辇车在行贺都城的主要街道上低空飞行。
街道上站满了不少人,普通人,修士都有,纷抬头望着辇车,嘴里发出欢呼声。
重新换上大红色礼服,打扮得端庄华贵的叶晨曦,与王应辉并肩站在辇车门口,附瞰脚下熙攘的人群,望着身边的男人,男人也正含笑望着他,狭长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柔情,叶晨曦内心升起前所未有的感足感。
这个男人,不但给了她从未期待过的权利地位,也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
她有信心,能与他携手共度一生。
五架辇车,在行贺都城主街道上方,低空缓行。
离吉时酉时末,还有一个时辰。
掌舵人控制着辇车,只需酉时中,抵过王家便足矣。
另外五架辇车上,载着叶家的亲朋好友,纷纷透过车窗,看向外头的城池。无不被行贺都城那宽阔到难以想象的面积,以及齐整的建筑布局而震憾。
“这是我见到过的最有气势的城池了,凤阳城与之相比,简直就是个渣。”一些一辈子就呆在凤阳城的修士,无不震憾。
叶未央也难掩妒忌地道:“不愧是排名第三的城池,灵气充足,屋宇连绵,气象万千。”雅满都城在所有城池中,也还算是不错的了,可与行贺都城比起来,仿佛小巫见大巫,完全被比到天边去。
司鸿云撇撇唇:“你这个妹子,倒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平时他呆在门派,虽听说过乘风真人叶晨曦的大名,也并未当回事,只道是以讹传讹,直至亲自与叶晨曦打交道后,才知道此人的难缠。
叶家举办的嫁女仪式上,顾家派了大管家,以及一位举霞修士。陶家,卫家,都差人送来了厚礼,卫家少城主卫子骏更是亲自驾临。还有一位神秘客人,虽未前来,却带来了丰厚礼物,用的还是修仙界最高级的飞剑传物。
能使用飞剑传物的主人,无不是当世名动一方的举霞大能,虽然他不知道此人是谁,但见亲自拆开包裹的卫子骏那震惊呆滞的眸子,便知道,此人送的礼肯定是极厚的。
而此人,据说是叶晨曦的义兄。
叶未央心中五味杂全,嘴上却说:“那是自然。我这妹子,好歹有位举霞祖父和举霞的父亲,以及举霞师父。放眼当今世上,拥有这等能量的,也是少之又少吧。”
司鸿云道:“所以,所以你们主更该搞好关系才是。”
王家的吉时是酉时末,在酉时初,迎亲辇车便缓缓停到了王家大门前。
一条九尺九的红地毯,铺到了辇车前。
在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一对新人下了辇车,走在了红地毯上,在两边宾客热烈的注目下,缓缓从王家正门进入。
叶晨曦本想走快些,却让王应辉拉住,并低声道:“走慢些。”
“嗯?”
“酉时末才是吉时呢。”
从王家的正门,到厅堂宴客的地方,步行也需要两盏茶时间,两旁宾客便站在红毯两旁,观望新人。
叶晨曦无语,抬头望了天空,夜幕深垂,在明亮耀眼的烛火映照下,天幕显得更加漆黑了。忍不住抬扛:“那万一走慢了,误了吉时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通知我的,到时候走快些便是了。”
二人缓缓走在绘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红毯上,长长的金丝刺绣大红礼服,迤逦身后,高贵雍容,在烛火照耀下,发出奢华耀眼的光茫。
宾客在瞧了新娘子绝美的面容后,无不惊为天人,并在心中恼怒地道:“是谁那么缺德,竟然说新娘子是个黑如锅底的丑八怪?”
“现在的人呀,妒忌心也实在太强了。”
一对新人
当一路走到厅堂前方,果然不偏不倚,刚到酉时末。
鞭炮齐响,震耳欲聋。
“新娘子到。”司仪高亢的声音响来,进入婚礼。
这么多宾客围在周边,一双双目光全在脸上身上打量,叶晨曦并未有紧张感,反而越发从容镇定。
虽然宾客无不锦衣华服,身份不俗,但叶晨曦的底气则来自于强大的师门,以及强大的自己。
只要自己足够强大,不管身在何处,才会从容不迫,不至于让自卑或紧张所攫取。
呆在母亲身边的柳雅柔,咬牙盯着叶晨曦自信从容的脸,咬牙切齿地道:“小门小户,哪来的底气和自信?”
旁边就算有人听到,也只是瞟她一眼,然后扭过头,对身边人大声道:“师门强大,师父也强大,难怪底气十足,从容不迫。”
柳雅柔又是一阵闷气,忍不住回了句:“出身呢?再强大的师门,也无法掩盖出身上的短板。”
柳雅柔的母亲江海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