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其实我还有更想亲的地方。”双眸灼灼地盯着她嫣红的双唇。
此刻天已明朗,屋内又有明亮的烛火,光线充足,女子娇艳的双唇,仍是红的鲜艳,灼灼地烧得人心跳,恨不得立即攫取其芬芳,品偿其甘美。
叶晨曦被他直沟沟的眼神弄得不自在起来,仿佛全身都起了火,男人的目光如同两道烈日般的光茫,灼得她全身发烫,手足没处放。
而她的局促和无措,越发催化了男人的胆量,平时都不敢有半分放肆的心,此时得到释放,又重新握着她的手,并还捏得紧紧的,甚至还绽放出在叶晨曦看来,分明就是放肆的邪笑:“其实你心里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吧?”
男人灼热的气息就这么浇到脸上,叶晨曦一个机灵,赶紧后退,但她后退一步,男人就更进一步,与她紧紧相贴,尤其他那张脸,带着侵略性的角度,逼视着她,并还有低头亲她的倾向。
叶晨曦心慌意乱,决定反被动为主动。
绣花鞋“啪”得一声,敲在他脸上。
王应辉正要低头吻她那娇艳的唇瓣,冷不丁左脸被打,痛得差点淌下英雄泪,也把一肚子心思全给打没了。
还好,没有骨折,至多半边脸肿上半天而已,想来她应该也是手下留了情的,于是他反手捂着左颊,笑道:“晨曦果然与众不同。”
叶晨曦颇为痛恨刚才的怯场和懦弱,居然让他占据了主动,还害得她手足无措了一把,平白让他占了便宜,又看了笑话,于是决定反守为攻。
而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于是叶晨曦又拍了过去,把王应辉另一边脸也给打了。
在王应辉又捂右脸时,叶晨曦挑眉反问:“你的诚心?那要我如何看?”
王应辉默默地眨着双眸,把因疼痛而逼出来的酸意给眨了回去,摸了摸右脸,又摸了摸左脸,最后放下手,苦笑道:“我的诚意还不明显吗?手被你打断了,脸被你打肿了,我都没还手呢。换作别人,早就让她见阎王了。”
看着他那已经肿起来的脸,叶晨曦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收了绣花鞋,嗔道:“活该,叫你占我便宜。”见他还呲牙咧嘴,没好气地道,“你再夸张吧,信不信让你享受下真正的呲牙咧嘴般的痛感。”身为修士,筋骨强健,肉身比寻常人要强悍不少,又时常在生死边缘上挣扎,不是抽别人,就是被人抽,故而大多数修士,在承受痛楚方面,都要高于寻常人。她刚才也才使了两分劲道,虽然打肿了脸,但于他来讲,也就算不得什么了,甚至连呲牙都没必要。
听出了叶晨曦语气里的警告,王应辉赶紧闭唇,又可怜巴巴地道:“打也打了,应该也消气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经过抽人的动作,叶晨曦自觉已占据了主动,也不再纠结,一颗心也不再小鹿般乱撞无措,点了点头,说:“行,我们坐下来,好生谈谈。”褪去忸怩,她主动坐了下来。
王应辉心下高兴,屁颠颠地坐了下来。
叶晨曦斜他一眼,用下巴呶了呶对面的位置:“坐对面去。”
王应辉非但不去,反而又还移了过去,与她只有半拳头的距离。
“这样说话方便些。”在叶晨曦眉毛竖起来前,赶紧说,“若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惹你生气,你尽管拿你的绣花鞋抽我,这样抽着也方便,不是吗?”
叶晨曦被气笑了,没见过如此脸皮厚的男人。他是笃定自己不会下重手,索性来场苦肉计。她横他一眼,说:“不好意思,看到你这张猪头脸,我又手痒了,怎么办?”绣花鞋在手,惦了惦,目光危险地盯着他。
一双宝鞋
王应辉缩了缩脖子,但仍是鼓足勇气,把脸凑过去,说:“反正躲不过被抽的命运,那我好歹要收点利息回来。”飞快地啄了叶晨曦的脸颊,然后双手抱着头,把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
叶晨曦被他的神操作给惊呆了,扬了扬绣花鞋,做敲他的动作,只是瞧他手上的崩带,实在敲不下去,抹了抹被亲过的脸颊,又气又好笑:“还真是吃定了我是吧?”
王应辉一边抱着头,一边偷瞄她,见她没有抽人的动作,这才放下手来,笑道:“反正早晚也得挨揍,先弄些利息回来,就算挨揍也值了。不是有句话叫牧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叶晨曦气极,又抽了他一记。
王应辉捂着被敲痛的肩膀,呲着牙皱着脸,惨笑道:“我感觉我亏了,我都还没亲到呢。”又把脸凑上来,作势吻她。
叶晨曦又拿起绣花鞋,就要抽他的脸,但见这张已肿了起来的脸,只好推开他,并踹了他一脚,把他踹了个四仰八叉。
王应辉以四肢朝天的姿势摔在地上,以他的身份,以及人前优雅惯了的形象,这个姿势已是毫无形象可言。他慢腾腾地单手撑起身子,坐起身,揉着被踹痛的胸膛,讪讪地说:“天气寒冷,你这鞋子肯定穿着冷,我让人给你换双暖和的鞋子。”从地上爬起来,果然就叫了小厮进来。
“赶紧把我给贵客准备的鞋子找出来,就放在我寝室床边左边的多宝阁架子上,那个金丝楠木。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拿出来。”王应辉见小厮还愣在当场,便沉下脸来。
“公子,公子,您的脸”小厮看着王应辉,要不是衣服没变,声音没变,又是在王家的地盘上,这个叫少聪明的小厮还真以为眼前这个肿成猪头的人是冒充的呢。
王应辉摸了摸已经肿起来的脸,冷眉道:“不关你的事,快去。”
前脚把人家踹了,后脚又要穿人家的鞋子,叶晨曦也会不好意思的,便说:“不用去拿了,没的麻烦,我又不是没鞋穿。”就算出了他的瀚心居,脚会冷,她也会自己想办法的。哪会穿他的鞋子,岂不是拿人手软了吗?
王应辉笑着说:“本来就是做来给你穿的,以作催熟灵植的小小酬劳。你若是不穿,那岂不是便宜我?”
叶晨曦挑眉:“一双鞋子哪够抵酬劳?我的劳动力可是相当值钱的。”别以为心悦她,向她告白,就会让她心软少收酬劳,门都没有。
王应辉说:“先看了鞋子再说吧。倘若不够,我们再坐下商议,如何?”又瞟了少聪一眼,喝道,“没眼色的家伙,还不快去!”
少聪脖子一缩,赶紧溜了。不一会儿,手上捧了个刻着着金丝纹的盒子。
“公子,是这个吧?”少聪把盒子放到临窗前的矮几上,又忍不柱打量叶晨曦,目光来到她脚下的那双鞋上,忽然瞪大眼。这双鞋实在熟悉的很呀,好像在哪见过?
王应辉上前打开盒子,从里头拿出一双鞋,对叶晨曦说:“你来试下,看是否合脚。不行我再让人改。”
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