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
“醉鬼,那是什么功夫?”
“别问,你只要注意她与栗池柳近搏就行了。”
海天峰大急道:“快说,和我卖什么关子!”
“哎!你真笨,难道你不知道运用你的“原力神通”?什么东西都要说出来,将来你的神功会作废啊!”
海天峰一拍脑袋道:“我确是笨!”他忽然坐到地上,双眼微闭,只一下他忽又跳起道:“曼丽丝会“鬼母手人”,那是最邪的阴手!”
木偶又在袋中笑道:“你知道以你那一种神功克制地嘛?”
海天峰眼睛不离烟池柳,口中却急急道:“我要亲自出手!”
木偶道:“不行,小海,你的武功还要打埋伏,绝对不能暴露!你只能运用“力竭声嘶”在旁边叫,这样一来,曼丽丝的阴功发不出,她甚至不知中了你的道,连烟池柳也会莫名其妙!”
“什么,我好好的叫我用那一招,别人见了,不把我当疯子才怪!”
烟池柳这时恰好以地最高轻功步法逼近曼丽丝,海天峰一看不妙,真是不由自主的张口大叫,可是口张得真不小,但声音却是又嘶又哑,好似喊过了三日三夜不停一样!
“他……他?……他怎么了?”烟池柳听到海天峰的声音有点怪,以为海天峰在舆敌拚命,但她一看,只见海天峰是在近处替她助威。
“小海!闪开一点,我不会落败的!”烟池柳这时似非常感动。
红衣女曼丽丝被烟池柳的轻功逼得招架不住,她确巳发动了“鬼母手”,然而她却被海天峰的喊声喊得心神不宁,总觉得发不出她的绝活,但地又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女子似久经江湖,一看不对劲,立郎全力发出她的“颠倒九阴功”,硬把烟池柳逼开数尺,猛的一闪退开,她也不顾手下一退就逃。
烟池柳无暇向海天峰说话,娇叱一声,展开轻功就追!
海天峰一见大急,知道阻已不及,尥也不顾张天豹他们,暗发动轻功,一口气就追下去了。
不出三十里就是大江,海天峰到了江岸,一眼看到烟池柳正在江边呆立,她的正面却望着江水。
“怎么啦,曼丽丝投江了?”海天峰奔到了烟池柳身边!
这一声立将烟池柳叫醒了,一回头道:“你追来干什么?”
“我……”
“我什么?担心我!”
“她……她……”
烟池柳轻笑道:“她,她跳下水去了!我却怕成落汤鸡,快回去,张天豹他们不知怎么样了?”
“不!你今晚太冒险,难道你不知道?”
“冒险?我不知道,你知道?”
海天峰道:“你不是有尊木偶,它没有向你示警?”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尊木偶?”
海天峰道:“我也有一尊,他是男的,你那尊是我这一尊的妻子!”
烟池柳闻言惊喜道:“有这种奇事!不错,可是我这尊叫……”
“叫睡鬼是不是?我这尊叫醉鬼!”
烟池柳格格笑道:“睡鬼今晚连一声都不出,我们拿出来看看如何?”
忽听烟池柳袋中发声道:“姑娘,醉鬼告诉海公子,说曼丽丝有阴功“鬼母手”!海公子力竭声嘶那一阵喊,害得曼丽丝不能向姑娘下手,我还要提醒你干什么?”
烟池柳激动的抓住海天峰道:“原来你是急得声嘶力竭啊!”
“不、不、不!我是………”
“好啦!我们找船过河去!”
“姑娘,张天豹他们?”
第五章 玉合曝光
烟池柳拉着海天峰,不出半里,找到一条渡船,地上了船才放手,但靠近海天峰笑道:“张天豹有四小龙加少通吃,他们不但不会落败,我想一定会大胜,也许在天亮时会找来!”
“烟姑娘!你这姓………”
“哦!我是江东六十四屯的人,姓是家父自己取的,你觉得奇怪是不是?漠姓中没有啊!
告诉你,边疆地区呀,怪姓多得很!”
“原来啊!……”
烟池柳见他一面说,一面又不往下接问道:“你又想起什么了?”
“姑娘,你可知道我是江南大户申家堡的人?”
“啊!你说这话的意思,是想打听申珺叹?”
海天峰道:“我看地是跟你和孔三省走在一块的,她现在?……”
烟池柳笑道:“你没有看错,她是与我们同行,不过后来她遇上她的二哥和三哥了!”
上了岸,烟池柳一指近处的灯光道:“那儿有座道姑庙,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打听一下懒狗道人,那道姑的武功虽不高,但她的稍息倒是蛮灵通的。”
海天峰道:“好当然好,可是我是男子漠,深更半夜走进道姑庙?……”
“没有关系,有我在你身边,她不会见怪的!”
快近一座竹林时,烟池柳忽然惊叫起来,只见她一只手伸进袋内拿不出来。
海天峰急问道:“你怎么啦!”
烟池柳还在袋中摸个不停,表情非常急,慌慌的道…“我的睡鬼不见了!”
闻言下,海天峰疑问道:“怎么会?”他也不由自主,伸手入自己袋中,探查后也叫起道:“奇怪,我的醉鬼也不见了!”
烟池柳闻言,似已豁然,噗嗤一声笑了!
海天峰急间道:“你笑什么?”
“小海,你不是说,他们是夫妻?”
“是呀,这是醉鬼亲口说的,他们本来沉在江底,是你我把他们分开的。”
烟池柳格格笑道:“现在你我在一块,他们夫妻也团圆了,八成他们偷偷的从你我袋中溜出去,找地方密谈失散之苦了,这叫久别重逢诉相思!放心好了,他们一定会在某个时间再回来!不过我真觉得有点太玄了,木偶怎么会爬出口袋?”
“这有什么可怪的,他们是灵,木偶只是他们的寄托,久之不分!问题是,他们是什么灵异?”
烟池柳道:“别想那么多,快进庙去,等一会静尘道姑睡着再喊就不好意思。”
海天峰看看月亮的位置,轻声道:“快二更了!也许那道姑已经睡了。”
“不会,地作功课要到三更才完,师徒两个,修练很勤!”
通过竹林,在月亮下,看到的只是一座精舍,海天峰道:“不是公庙?”
烟池柳道:“是静尘道姑化缘自修的,平时没有香火,有也只是地要好的施主,不过我也经常帮助地一点,生活不成问题。”
二人到了庙门,烟池柳轻轻一扣门环,叫道:“静尘法师,你睡了嘛?”
不一会,门内有个青年女子的声音道:“那一位,家师不在,昨天出门夫了。”
厘池柳道:“我是烟池柳,心明少法师,请开门。”
庙门一开,里面立着一位青年道姑,地一见烟池柳,表情有点古怪,也许是见到海天峰之故,只见她让进道:“烟女侠,这时才来!这位施主是?”
“心明少法师,你放心,他是海公子,有吃的嘛?我们休阜一会,也许还要走,令师怎么了?这里没有民屋,留你一人在家,多不安全,她以往都是带你出去啊!”
心明道姑闻言,表情又有变化,但在如豆的油灯之下,那种表情不易发现,同时烟池柳和海天峰的心中又一笔无戒惧,只见地似故装自然道:“烟女侠,家师是在刘大户家有点事,天亮就会回来,你们请坐,我去准备吃的。”
在心明道姑进入后面时,海天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