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5 章(1 / 1)

速确认了命令书,挺直身板并拢脚跟,沉稳的会以“没有了”的回答。

“那么,去执行吧。”

从男人之间真刀真枪的**文学创作中抬起头,亲卫队队长一边拉动机器换行,一边面无表情的朝门口点点头。

敬了一个礼之后,卡斯帕尔快速退出了房间,一关上房门,他就竭尽全力让冷空气填满肺部。

对嗅觉灵敏的他来说,混着烟味的冷空气并不好闻,但办公室的浓烈味道简直有如毒气,实在难以想象亲卫队队长居然能在那种房间里呆上一整天,难不成龙族的嗅觉很特别吗?

压下腹诽,卡斯帕尔边走边将思维切换到刚才收到的命令书上。

命令非常简单,让他带领部下们迅速动身前往瑟堡,在那里搭上准备好的商船,渡过拉芒什海峡抵达普利茅斯,接着前往伦迪纽姆。

这部分似乎没什么问题。比起胡格诺们群聚的拉罗歇尔,遍布黎塞留密探的加莱,瑟堡是个不太引人注目的所在。只要伪装得当,从那里出发到普利茅斯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登陆之后接头人员的马车会把他们送进伦迪纽姆。

但之后的部分就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抵达伦迪纽姆后,进入待机状态,尽可能在一两天内迅速熟悉伦迪纽姆的街道环境,然后等待进一步的指令。

这明显是为了准备在阿尔比昂首都开片做准备嘛,可最近没听说阿尔比昂和财团闹翻,那位处女王似乎还想继续维系与财团的友好关系,突然做这种准备究竟是闹哪一出?

而且还注明了,是他和他的部下,也就是说这是“人狼部队”的初次实战,选在了海外。

倒不是担心他的手下对此毫无准备,届时可能出什么幺蛾子。而是没想到预定的练兵场居然不是查理曼,而是伦迪纽姆那个石头城,习惯了模仿吕德斯高楼林立的训练场,在伦迪纽姆那种陌生环境下,队员们的战斗力多少会大些折扣,对可能发生的战斗来说,这是难以忽视的不安定要素,此外,情报方面……

卡斯帕尔虽不是专业的情报员,关心范围也仅限于和任务有关的范畴之内,但对于这次行动命令如此模糊,他还是有些犯嘀咕。

过去他也没少接到类似这种猛一看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命令,但仔细一琢磨,卡斯帕尔多少还是能推测出一些端倪。

可这次的命令却怎么看,也看不出最上面的那位大人究竟在盘算些什么,他们究竟要去阿尔比昂和什么人开片?

算了——

疑惑的思路戛然而止,卡斯帕的嘴角扬起一丝快意的微笑。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更何况这次是最高层的指令,他们将会直属执政官麾下展开行动。

对于一直执行隐秘任务的他来说,终于能干些像是亲卫队的工作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激动人心的呢?

“队长。”

在走廊里等待的一干队员起身肃立,从卡斯帕尔微微勾起的嘴角那里,他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刻意磨灭掉习惯性敬礼动作的亲卫队队员们紧盯着自己的队长。

“收拾一下家伙,我们要出趟远门。”

卡斯帕尔抬起手,制止了差点激动到要喊出来的队员们,严厉的扫视了一眼伪装成人类的部下们,冷冷说到:

“记好了,这可不是家里,这次要是谁搞砸了,我直接把枪杆子塞进他屁眼里,亲手崩了他。”

拉低鸭舌帽,翻起衣领,遮住大半脸孔的卡斯帕尔低沉警告让亲卫队的菜鸟们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唾沫。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长官是个把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变成现实的男人。(未完待续。。)

12.会议,舞会(十九)

“出不了海是什么意思?”

葛洛莉亚张大了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拜托啊,一早上这已经问了16条船了,一个个都说不能出海,要等着,这是闹哪样?”

差点把“这些破船今天是不是来大姨妈?”、“如今的男人都是缩卵货?”之类的话说漏嘴,怨念满点的脸几乎贴上大胡子船长的鼻尖。

“就算你和我这么说也没用啦!‘那家伙’最近活动频繁,已经有好几条船沉海里去了,剩下的人也不敢轻易出嗨喽,老命可只有一条啊!”

朝地上啐了一口,船长和蹲坐在栈桥上的水手们又是惆怅又是怨恨的望向远方的水天线。

对在海上讨生活的查理曼人来说,有三个让他们又恨又怕的对象。

其一是大海。再勇猛的男人,每当他们自以为征服了大海,躇踌满志之时,前一刻还美丽万分的海洋就会露出狰狞的面孔,用惊涛骇浪将愚蠢之辈撕成碎片。是故托庇与海洋之人,对大海也总是充满了敬畏。

其二是阿尔比昂王家海军,为了体现自己海上力量的强大,敲打一下老对手,女王陛下的军舰总是热衷于恶心查理曼人。恶心的方式大多是拦截返回本国港口的查理曼商船,理由是打击走私、检查是否夹带违禁品、私贩奴隶,最多的则是抓逃兵,来补充急需的船员。

当时阿尔比昂王家海军和商船船长给予船员的伙食是很粗劣的,包括发霉的面包、出芽的土豆、活蛆燕麦粥等等,还往往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用“九尾猫”把他们抽得半死,其中又以布列塔尼亚地区出身的船员受到的歧视和虐待尤为严重。同时期,查理曼的商船队与海军规模急剧扩张。也急需大量水手,并为此开出了相当优厚的条件。为了更好的待遇和较高的工资,成群的布列塔尼亚水兵和会说查理曼语的阿尔比昂船员开了小差,登上了查理曼的船。因为这种挖墙脚的行为,常常导致发生以下状况:一艘查理曼商船被阿尔比昂军舰拦截。黑洞洞的炮口对着商船,下令其顶风停船。没有武装的商船对此无可奈何,只能撞大运,要么抢在满是窟窿沉到海底之前逃走,要么就只好停船,听任披着外套后背上书“正义”的阿尔比昂海贼登船搜索。接下来就是检查证件、盘问(有时是拷打)船主和船员。硬把面容年轻的船员(包括未成年的少年)说成是阿尔比昂逃兵,将其用镣铐锁上,和罚金(船上的货物)一道拖走。

这种横暴的行径甚至连阿尔比昂内阁也不敢为之贸然辩护,而王家海军坚持“曾经是阿尔比昂人就永远是阿尔比昂人”、“会说查理曼语的不一定是查理曼人”、“我们的情报绝对可靠,那些自称查理曼人的都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