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齐柏林号,为了不被用来威胁外面的同伴,或者被拷问,泄露情报,将自己变成一枚活的炸弹。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大家都逼到绝境不可?!快让外面的家伙停下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多么危险的事情!!”
抓住少女的肩膀,用力摇晃着,换来的却是轻蔑的冷笑。
因为这个桀骜又迷人的微笑,罗兰他们未能注意到,外面的撞击中断了。
“我们当然知道——”
少女无比骄傲和轻蔑的说着。
“正因为清楚,正因为受够了谎言和欺骗,我们才不能停留在这里!你这样的小少爷怎么会明白呢?”
米雪尔背后传来轰鸣,金属碎片犹如倾盆之雨落下,还来不及四处横飞就被吸走,在空中飞舞,类似蜥蜴的脑袋探进格纳库,昏黄的眼睛睥睨虫蚁般趴在地面,一不留神就会被吹走的人类们。
“威曼(wyvern)……!”
罗兰咬牙轻呼出巨兽的名称,龙族的远亲眷属微微低头,长有王冠般犄角的头顶矗立着一个男人。
不为强风所动,傲然站立的男人剃着一头短短的金发,五官犹如模范军人般严峻,身边荡漾着类似金属的坚硬氛围。
仿佛惧于那男人的威势,其实是被刚才的金属风暴打断了几根主要的受力支点,缠着米雪尔等人的蛛网自通道口飘落,早有准备的威曼灵活的转动脑袋,用犄角挂住了蛛网,为他们解开束缚,然后一点点退向船外。
只听那男人用钢铁啮合的低沉声音说到:
“为了改变这个充满谎言的世界,我们来迎接密涅瓦殿下了。”(未完待续。。)
ps:电脑总算是修好了……郁闷,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根本没办法静心码字,明天恢复双更,抱歉
9.假期(二十四)
“金羊毛骑士团的总大将——弗兰克.汉默将军,还有坐骑——巨型危险种,科尔喀斯。真是出人意料的大阵仗。”
蜘蛛舔舔嘴唇,强作镇定的感慨着,垂在身侧的手指一阵抖动。
敌方大将既然亲临现场,那么毫不客气的取其首级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遵循着杀手的行为基准,蜘蛛调整着指尖准备射出的蛛丝结构。
蜘蛛不论何时,身处何地,如何演化,都不会舍弃蛛丝。
筑巢、狩猎、索敌、逃跑、移动、繁衍——这些生活都离不开蛛丝,名为蜘蛛的少女杀手同样以蛛丝为生活、工作的重要工具。
粘着力极强的“捕获线”;
极具承重能力和韧性的“绳索”;
连空气流动、气温、湿度的微小变化都能感受到的“探索线”;
除了这些辅助性质的丝线外,尚有专供战斗之用的“毒线”和“切割线”。
即使是一根铁丝,只要速度够快,就能形成刀剑斩击的效果。换成比钢琴线更坚固、比绢丝更轻、有着钢锯一般稀小刃齿的“切割线”,就算是铠甲也能轻易的断开。
至于毒线,那是涂满各类蜘蛛毒素——诸如红背蜘蛛、黑寡妇蜘蛛、漏斗蜘蛛、隐居褐蛛等等剧毒蜘蛛之毒的可怕蛛丝,只要被这种蛛丝破开一个小口,目标将会体验到何谓惨不堪言的死亡。
体内的纺绩器眨眼间调和出两种蛛丝,蜘蛛的右手一瞬间模糊起来。
以损失些许韧性为代价。在锋利程度和注入六眼沙蛛毒素上花了些功夫。兼具剧毒和锋利两大要素的“合成线”朝着矗立于兽冠上的汉默席卷过去。
以蜘蛛的技术,这种距离上取下某人的首级犹如探囊取物,在属于她的“世界”里,将军的脖子和“切割线”重合的轨迹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
在理应只有她能进入的“世界”之中,汉默笑了。
难不成,这家伙——
正这么想着,五六道风刃出现在四周,直奔蜘蛛过来。
轰的一声,空气炸裂,骇人的冲击波席卷狭小的空间。距离兽首最近的几条救生艇被撕裂。碎片四处横飞,扬起的烟尘有如浓雾,一时遮蔽住视线,很快又被吹出格纳库外。在这半分钟左右的时间里。危险种、绑匪、人质全都失去了踪影。只留下寒风呼啸的巨大破洞和神色各异的“虫”来见证他们的成功。
“啧。逃掉了啊……”
从钢梁碎片中脱身,蜘蛛掸掉身上的灰尘,打量了一下周围。转身说到:
“通知船长,我就此下船,让他和中将大人抓紧时间和附近的军队联系吧。”
“不直接报告给上面?”
收刀入鞘,鬼食虫虻用置身事外的冷漠腔调反问着。
“你好歹是现场指挥,史塔西的头头脑脑们可不接受擅自行动。”
“别傻了,拖拖拉拉码字写报告书之前,先想想怎么弥补过失,免得被拉去给小少爷垫棺材才对吧?”
轻描淡写的说完,走到翻卷装甲的边沿,蜘蛛蹬开甲板,朝着狂风呼啸的蔚蓝世界纵身跃出。
“还是老样子,讨厌欠人情债啊……如果不是嗜好特别,说不定真是个好女孩呢。”
咕哝着牢骚,鬼食虫虻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悠然的声调在船舱中消散。
“话说回来,那位少爷意外的喜欢当护花使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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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喀斯在空中伸展双翼,气流拂过薄膜,和浮游术式一道将全长40多公尺的巨兽托起,一阵惊天动地的嘶吼声穿透云层,远方正纠缠着的同胞兄弟——拉冬和其他威曼回以高亢的咆哮。
“终究还是老了啊。”
拄着单手长剑,不受强风和科尔喀斯扑翼动作的影响,犹如顶天立地的石柱生根在双足飞龙的背上,历经风霜的脸孔露出些许自嘲苦笑的色彩。
“在过去,这种惨烈的损兵折将根本无法想象。今天,因为我的指挥不力,还有事前对情报搜集工作的疏忽,那些英勇无畏的战士丢了命……到了如今这地步,也只能老实承认v.e公司的实力,肯定齐格菲.奥托.李林的统帅和人才培养能力。你也是这么觉得吧?少年。”
披着夕阳余晖,两鬓斑白的将军隐含微笑眯细双眼,难以区分情感的蓝色眼瞳凝视举起光剑和自己对峙的罗兰。
“乘客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时,还以为是只懂纸上谈兵,不谙世事的寻常小少爷,还琢磨着请你也一道协助我们的事业来着。现在看来,那是在是错的离谱。”
“我是否该说不胜荣幸?”
“那是我的台词,罗兰同学。”
睥睨着罗兰,汉默纠正道,也可以说,是在耍嘴皮子。
“那位从指间射出丝线的姑娘已经让我吃了一惊,居然有人——或者说人形智慧种生物能踏进与我相同的‘静止世界’,那实在是非常了不得成就和才能。而当我展开反击时,以更快的速度切入,打伤我右手的,你是第一人。”
展示着从伤口不断流出鲜血的右手,汉默感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