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8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他,恐怕他的麻烦大了。

可不随姓许的去,难不成遁走?这样做风险会不会太大?

就在赵三公子陷入纠结之际,便听许易道,“除了这件苍龙玉佩的事,赵炳坤,你在城北犯下的事,也得跟许某好生说道说道。”

赵三公子险些魂飞魄散,蹭地一下,腾空而起,心中恨毒了熊久奎,这该死的家伙,不是说没说么?

赵三公子才腾起,许易催动驭电术,转瞬横身在前,“赵炳坤,你敢抗法?”说罢,伸手朝赵三公子背后抓去。

“姓许的,你别逼人太甚?”

赵三公子心下惊骇,却不敢反击,只不断的闪身。

偏生许易的驭电术太过精妙,如跗骨之蛆,他始终无法躲开。

终于赵三公子忍不住,掌中多了一把短剑,两道法纹湛然,便在这时,许易遁速竟然更快,飙射到近前,一拳轰在他胸口,赵三公子忍不住喷出一口血,再想动时,大椎穴已被许易稳稳拿住,失去了反击之力。

身形急闪,许易又回到了先前的院落。

许易招招手,数名甲士上前,死死拿住赵三公子的大椎穴,缚蛟绳死死缠绕,将赵三公子捆了个结实。

“姓许的,你真和我赵家撕破脸,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不知道我赵家是什么实力……”

赵三公子正传音,许易嫌他聒噪,大手探出,整个世界瞬间清净了。

一切都很顺利,超乎预料的顺利。

原本在许易的计划中,能引来赵三公子,以苍龙玉佩之案,带其回第一都,便是胜利。

却不料,局势不断变化,他顺势而为,还真捕获到了更好的机会。

城北之事,到底是什么,他根本不清楚,岂料,才起了个头,赵三公子便如惊弓之鸟,立时就要遁逃。

这便给了许易绝佳的捕获理由,这回,他手中的筹码比预料中的沉重了不少,胜利的天平开始一点点往他这边倾斜。

当下,他令两队甲士押着赵三公子入厅堂中,伸脚踢醒了熊久奎。

熊久奎蹭地立起身来,四处打望,立时发现了厅堂中被五花大绑,昏睡不醒的赵三公子。

“怎么回事,说好了你只要把柄,你现在到底想干什么?”

熊久奎压着火气,传音质问。

许易指了指赵三公子,“他在我的把柄才在,他不在,哪里还有把柄。对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熊久奎大惊,许易道,“记得回头给我送三千灵石来,你的罚金,我替你交了。”

说罢,许易大手一挥,腾身而起,一众甲士押着赵三公子,随后跟上。

………………

霸邺城,城中有一块方圆百里的空间,乃是城中的禁区,终日封禁,禁制行人来往。

禁区之中,却是一座又一座的奢华园林。

这一座座的奢华园林中,居住的自然是淮西府中数一数二的显赫人物。

赵副司座的赵园,便在整个禁区,靠北的位置。

往日,赵副司座是极少来此的,世俗的园林,修建的再是奢华,到底缺乏灵气。

而最近一段时日,赵副司座却僻居于此。

说来也是窝囊,冯庭术的案子,弄出的天大尾巴,给他带来的极大麻烦。

他现在连计户司的公房都不便去,清吏司整日地派人在那边交涉,给他带来了无穷尽的困扰。

没奈何,他只好先躲入此间来。

傍晚,用过晚饭,赵副司座在流觞亭中闲坐,对着满目的烟波苍翠,他的愁绪却不能排遣出万一。

“司座,看开些,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再说世事纷扰,终究抵不过时间,就像这沧浪曲水上的烟气,时间稍久,便会烟消云散。这阵熬过去便是。”

伴赵副司座共坐的是个葛袍中年,面如冠玉,三缕长须随风飘拂,颇有出尘气。

此人正是赵副司座座下最得用的清客,唤作柳先生。

赵副司座笑着摆摆手,“还是你会宽慰人,不提了,不提了,搬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多清净,这琐事就不提了。好久没和老柳你手谈了,咱们来一局?”

“固所愿也。”

柳先生笑道。

随侍方将棋盘置好,一道人影匆匆从外间奔来,竟不顾场面,踏波行来。

赵副司座最好脸面,顿时就沉下脸来,柳先生道,“东主,莫不是又生了大事?”

第三十章 十万灵石买许易的命

来人踏上亭来,跪地报道,“主上,大事不好,三公子被掌纪司收监了。”

咔嚓一声,上等淮阳玉雕制的棋盘,在赵副司座掌中,化作齑粉。

“怎么回事儿,说清楚。”

柳先生惊声道。

来人将今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包括熊久奎的两次被捕。

“好哇,这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副司座挥退了来人和随时,咬牙切齿道,“他往我头上淋了一瓢粪水,我没去寻他,他却打上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副司座早就恨毒了许易,不过理智尚存,知晓现在不是收拾许易的时候。

故而,在听说了熊久奎被逮捕的事后,他还严令赵三公子不得造次。

哪里知道,转瞬又发生这么多事,姓许的连他儿子都敢逮捕,这分明是要干到底了。

暴怒过后,赵副司座迅速冷静下来,“老柳,这事儿你怎么看?”

柳先生道,“我在想许易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全盘谋算好了?”

赵副司座盯着柳先生,沉吟道,“你以为他能掀翻我?”

“这倒不是?关键是此人不是莽夫,根据往日作为,分明就是杰出的智士,我想不通他此举的意义。”

柳先生捻动长须道。

赵副司座道,“会不会这小子知道咱们现在腾不出手来,先行下手,就为展露獠牙,唬住本座?”

柳先生摇头道,“不会这么简单。根据他以往的事例,都是谋定而后动,这回也当不是妄动……罢了,想不通,还是别想了,东主,此子不可小觑,一连串的作为,都显示了此子的能耐,若是我等大意,弄不好便有阴沟翻船之虞。”

“以你之见,莫非要强行出手?”

赵副司座双目圆睁。

柳先生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折扇一合,“正是。狮子搏兔当用全力,尤其是猜不透此子目的的当口,尤其不能小心。冯庭术之灾,绝不能重演。”

赵副司座道,“如此时机,要强行扫平许易,花费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柳先生摇头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姓许的非是庸人,能成就恩科魁首,灭杀钟老魔,覆灭冯庭术,这桩桩件件,哪件是常人能办到的?东主切莫小觑其人,若不将其扼杀在萌芽,待其长成参天巨木,恐将不复制矣。”

赵副司座悚然大惊,听得柳先生列举许易做出的桩桩件件大事,他才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轻视了许易,当即道,“如此,还要劳烦老柳你来赞画。”

柳先生点头道,“分内之事。此事要细细谋划,不能求一击必杀,但求暴风骤雨,依我之见,有个人极为关键。”

“关宗元!”

赵副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