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13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掌门亲自收录门墙,我只以为他是真心实意,便将武令献上,哪知道这姓张的转身就反悔了,使人来杀我,被我拼死擒住一位,某正顽抗,眼见就要被姓张的杀害,幸有诸位前辈赶来,救了在下一命,还请诸位前辈主持公道,如果不信,还请诸位搜索某的戒子。”

说着,许易一把推开擒在掌中的阿青,将自己才捡的银色戒指,高高举着。

张风城气疯了,脑门嗡嗡直跳,这无耻小贼简直无耻到姥姥家了。

他是真心实意想引许易入门,一来轻松得获武令,二来,一个凝液巅峰强者的加入,也能增强黑石观的实力,一举两得。

偏偏到了这小贼口中,成了他张某人的阴谋,明明是这小贼左右推诿,一再迁延。

如此颠倒黑白,偏生他张某人还辩解不得。

谁叫这无耻小贼所言,都在常理上,换作任何人到了这小贼所处的境地,加入黑石观,乃是再好也没有的选择,既寻到了靠山,又能活命,毕竟武令对区区一介凝液小辈而言,根本无用。【零↑九△小↓說△網】

正因合情合理,杀伤力才如此巨大,尤其在许易高高举起须弥戒后,所有人的怀疑都指向了张风城。

洞悉人心,转眼间颠倒黑白,这便是许易的本事。

阿水阿青看得目瞪口呆,想要帮着分解,却根本无从下口,头一次,这二人发现,言辞之锋利,丝毫不在刀剑之下,论杀人之犀利,恐怕还要强过神功。

一时间,所有带着疑惑的眼光,都朝张风城脸上打来。

张风城大急,眉头急跳,心念一震,说道,“小儿奸狡,诸位切莫上当,若此人真将武令交付与张某,张某何必还要他性命,难不成不愿本门添一凝液巅峰修士不成?”

张风城原以为此话必能震得许易变色,许易果真变色,却非惊慌失措,而是义愤填膺,“姓张的,你竟如此无耻,你定是怕我泄密,武令与我无用,与你未必无用。”

张风城骇然变色,的确,武令对凝液小辈无用,对感魂期老祖,那就太有用了。

否则,何以惹得整个淮西府骤起腥风血雨。

“无耻狗贼,我们兄弟共张长老可立魂誓,以证清白。”

黑面青年怒声道,被无中生有扣了帽子,推入死地,他不得不亡命一搏。

张风城陡然转醒,“对,张某可以阴魂立誓。”

许易不假思索,“某也可以阴魂立誓。”

却说,就在许易和张风城大演口水战之际,天空之上,人墙西向,一株巨衫巅旁,一位白袍公子跨坐一架机关鸟上,此架机关鸟相较许易在大越所见,华丽了不知多少,通体赤红,莹莹如玉,个头也足有寻常机关鸟的数倍大小,宛若马匹。

此架机关鸟,铺就金色软毯,舒适异常。

和白袍公子并肩而立的是一位团衫老者,跨坐在一头白头秃鹫上。

二人左近,立着数位劲装随侍。

这波人皆悠闲地隔空望着底下的热闹,丝毫没有旁人的患得患失之心,和争名夺利之意。

“有些意思,不意希禽门,倒有此等人物,真是明珠暗投。”

白袍公子轻轻摇动掌中折扇,俊俏如玉的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团衫老者赔笑道,“的确不凡,难怪三百人的希禽门,几位感魂强者都陨落了,偏偏此人撑到了最后。”

白袍公子轻笑道,“宋大使以为某是因其活得长,才夸赞于他么?”

团衫老者浓眉微颤,笑道,“宋某眼拙,实在瞧不出此人除了牙尖嘴利,还有何等不凡,当然,观此人年岁,尚不及弱冠,能在此等年纪,修成凝液巅峰,且在希禽门这等小门小派,当真殊为不易,从这个角度看,此人确当得起青年才俊。”

白袍公子微笑道,“宋大使以为,这希禽门小辈,和那位黑石观张长老,谁言为真,谁言是假?”

团衫老者顿时来了兴致,说道,“听公子之意,莫非以为这希禽门小辈弄假?可于情于理,都是这希禽门小辈所言,令人信服。久闻公子聪慧,横绝西府,还请公子赐教。”

“大使何必与我说这些场面话。”

白袍公子笑颜顿敛,似乎极不愿听这奉承话。

团衫老者道,“公子见谅,属下愚钝,还请公子赐教。以属下之见,还是姓张的在说谎,利令智昏,尘世之上,此辈滔滔。倒是这希禽门小辈,字字句句严丝合缝,更何况,此人还拿出戒指,当场验证,岂有弄假的道理。”

白袍公子道,“严丝合缝,便是最大的破绽。”(未完待续~^~)

第六章 使威

“严丝合缝也是破绽?”

宋大使啼笑皆非,面上却丝毫不显露,反倒堆出一脸的求知欲,要请眼前的这位贵人开惑。

“道理很简单,换作寻常凝液小辈,见得此等阵仗,早就筋酥骨软,哪里还能如此巧言令色,偏偏此人话出自如,表情配合言语,更是恰到好处,字字句句将姓张的拉入死地,有此等心智,宋大使还觉得这人简单么?”

白袍公子俊目含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最关键的是,宋大使以为张风城这等人物,若真得了武令,会幼稚得立在此处和那小子打嘴仗么?”

此句极是关键,宋大使恍然大悟,“是了,属下也听闻这姓张的有个匪号,唤作铁索横江,想必是个难缠人物,若是此人真得了武令,恐怕不会幼稚到靠狡辩,就能蒙混过关,看来是那小子在弄鬼,嘿嘿,如此说来,此人还真是个人物?不过,即便如此,也没瞒过公子,公子之智,令人心折。”

白袍公子俊眉微蹙,似对奉承话过敏,“不过旁观者清,算不得什么,或许某和那小子易地而处,怕也难有他这般缠劲,且看好戏。”

白袍公子话音方落,正逢着双方嚷着要立魂誓。

许易根本魂誓是何物,更不知魂誓如何立,却知晓,只要他及时跟上,这魂誓定然是立不成。

不是没人信,而是场间数十位强者,真没工夫去验誓言真假,更没工夫等着应誓。

几番挣扎,都被许易随手破去,张风城急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他何曾想过,竟会被一区区凝液小辈,用言辞逼到这生死两难的境地。

其实,他还有最后一条路,那便是验须弥戒。

只要一验须弥戒,便能证明他未得武令,可他堂堂黑石观长老,当众将须弥戒缴纳出去,让众人验看,传将出去,不说黑石观掌门饶不得自己,修炼界此后也定无他张风城这号人物。

修士重颜面,虽不比生死,却往往惹出生死。

更何况,他也知道眼前这小贼须弥戒中,多半也无武令,即便验须弥戒,兜兜转转一圈,最好还是回到口水仗上。

就在张风城焦灼之际,场间终于有人不耐烦了。

“姓张的,交出须弥戒,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