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5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到许易身上来。

本来嘛,场间就他一个灵根,其余皆是历劫,他想不受关注也难。

白集子道,“夷陵公子的名头,我也听说过一些,算是新起的年轻一辈里的翘楚,在下很好奇,夷陵公子何以有自信,来闯这广成仙府。当然了,这是在下的好奇,夷陵公子不答也无妨。”

许易道,“逼不得已,拼死一搏而已,何谈自信。我觉得诸位与其关注许某是如何有胆量做着包天之想的,不如先问问秦道友,到底以什么标准,在引领着航向。”

不待秦空相答,一声道,“小辈修为不怎么样,操的心还挺大,秦阁主是老海客,观风辨位的本事还没有么,真是无知之问。”

说话的是个白袍青年,唤作童新武,气宇轩昂,有着风劫的修为。

许易道,“若是秦兄是以观风辨位的本事在领航,我恐怕要转航向了。”

刷的一下,秦空变了脸色,盯着许易道,“你此话何意?”

许易道,“难道几位不曾发现这里的天空,太阳与太阴同时并存么?”

众人皆抬头望去,果见极东极西方向,两道显目的光晕正在破云而出。

秦空愣住了,“这,这如何是好!”

观风辨位的根基却是正常的时间、空间。

太阴与太阳并存,便已证明此处的时空不对,间接证明了老一套的本领用不上了。

“白兄,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谁也不知这怨海茫茫几何?可这乌兰船的能量却是有限,至多能运行三日三夜,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秦空有些惊慌地问道。

他为此次广成仙府之行,做了大量的准备,不惜把自己也弄了个界子的身份。

下的成本越大,自然便越是讨厌变量。

白集子昂首而立,捻须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秦兄是问错人了。”

秦空眼睛一转,在许易身上定住,笑道,“夷陵公子必有教我。”

许易道,“秦阁主客气了,不知哪位有活物,灵智越低越好。”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许易打得什么主意,忽的,白集子掌中多出一只拇指大的黄色小鸟,“此物可用否?”

“可用可用。”

许易笑道,“难怪白道友声通四海,连这宝贝都时刻准备在身。”

这黄色的小鸟,唤作空空鸟,飞行能力惊人,双目犹如如意珠,能自动影印画面,却是搜集信息的神鸟。

许易接过空空鸟,示意秦空放开护罩,双手一送,那空空鸟扑腾上天,在天空乱飞一阵,忽的,向南飞去。

许易道,“秦阁主,向南必能最快靠近陆地。”

众人面面相觑,先前讥讽许易的童新武冷哼一声道,“真是无知无了,置众人生死于儿戏。”

秦空冷眼斜睨着许易,显然对许易如此草草了事,极为不满。

许易道,“诸位以为许某是儿戏,却是小看了动物的本能,敢请白道兄再放一只空空鸟。”

白集子微微颔首,再度放出一只空空鸟,那鸟儿在空中盘旋一阵,竟果真又朝南遁去。

两次结果,如出一辙。

秦空面上惊疑一扫而空,笑道,“虽是小术,却见天才,夷陵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许易笑道,“秦阁主谬赞,在下不过是经历的凶险多了一些,会些雕虫小技而已。”

这一招非是许易独创,而是跟蒋飞这望气宗师学的。

据蒋飞所言,望气术里,有许多借助动物本能的妙用。

“秦阁主的确是谬赞了,此所谓愚者千虑,偶有一得而已。”

童新武冷声道。

许易眉头一皱,暗道,这小子哪里跳出来的,怎的专与自己为难。

正想不通,忽的,天际飚来,两道轰鸣。

白集子长叹一声,“我的空空鸟!”

显然是空间禁制发作,两道雷电直接轰在了空空鸟身上。

说来,也非是白集子忘了禁制的存在,在他想来,空空鸟不过是没通灵智的蠢物,却没想到,还是引发了禁制。

众人无不凛然,千丈外动静,无须感觉,就在眼前,那手臂粗的电光,谁能受得了一击?

众人皆连声宽慰白集子,秦阁主更是当场表态,待此间事了,奉送白集子十对空空鸟。

白集子笑着支应了场面,一段插曲便算过去了。

秦空转动方向,乌兰船向南行进,不多时,便途经雷电轰击之处,平静的海面,忽然陡起觳纹。

秦空皱了眉头,忽地高声道,“莫不是水下有东西。”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心都抽紧了。

纵然场间俱是强者,可身在波涛上,又无法腾空,一旦倾覆,这无尽波涛下,可是杀机四伏。

“阁主!”

武修甲高声道。

此人乃是跟随秦空的四人之一,其余三名分别唤作,武修乙、武修丙,武修丁。

秦空点点头,武修甲、武修乙、武修丙、武修丁四人同时动手,几人星空戒中,竟然各倒出十余个人来。

二百五十章 一言杀人

那些人才被倒出,便被纵横的灵气,斩成了肉块,坠入海中,如白集子的那根头发一般,攸地被微微皱起的波涛吞噬。

血肉坠入海面,波涛果然平息了。

武修甲大笑,“还是老海客的招术管用,海祭一说,果然大有其理,哈哈……”

众人皆笑,继而,又皆称赞秦空准备周全,除了许易,无人感觉不适,似乎适才斩杀祭海的不是人类,而是两脚羊。

“这是一群修行修得没了人味的家伙。”

许易心头冷笑,感知全面放出,暗道,狗屁有用,该来的还是要来。

“怎么,夷陵小辈觉得秦阁主做得不对?缘何独你不表态?”

童新武冷笑道。

许易道,“不知我是烧了童兄家的房子,还是撅了童兄家的祖坟,惹得童兄这般针对。”

童新武勃然变色,“小辈,找死!”

“啊呀!”

许易忽地怪叫一声,神态慌张到夸张。

童新武看得一愣,众人皆紧紧盯着他,秦空冷道,“夷陵公子又怎么了,你和童兄要争,下了船再争不迟。”

若非许易先前的“动物本能”一招,连这个态度,秦空都不会有。

说白了,秦空不过是和广隆行做了笔生意。

区区灵根境的许易,在他眼中没有任何议价空间,只是累赘一个,一个累赘。

许易道,“秦兄当真不知,行海之际,有九忌八不说,其中……”

话至此处,许易陡然住口,催动灵力,在甲板上落下几个字,正是:漏、破、翻、撞、死等。

随即,便听许易接道,“诸君若不信,三十息内,海面上风波必定再起。”

众人无不变色,童新武冷笑道,“笑话,简直是笑话,区区昏话,不过诓一诓愚夫愚妇,也敢拿到此处来献丑!”

他话音方落,却无人附和,反倒是不少人皆神色不善地看着他。

本来,这等关头,茫茫怨海上,至今不见陆地的影子,众人心里都悬着一根弦,最讨厌变化,也最讨厌一切可能的致变因素。

秦空的脸色尤为不好看,许易的话,简直在他心里扎下了一根极深的刺,他若不迷信之,又何必准备活人血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