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81 章(1 / 1)

纯阳武神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王姚的第二剑。”

“尔后,老夫又劝你挡住王姚第三剑,抢夺回这具玉尸,还给你出了因地制宜的主意,却怎么也没想到你这小子会把因地制宜,用到我身上。”

“你同时激发数十颗磁芯珠,巨爆之中,害得老夫那本就衰弱至极的神魂又遭重创。及至上苍开眼,你小子打开金匣,我方要服用金魂液进补,你这小子又横插一手,夺走了我苦心积攒数百年的金魂液。仔细想想,着不是恩将仇报,又是什么。”

许易抱拳道:“前辈言重了,言重了。一者,晚辈未想到前辈便藏于这玉尸之中,巨爆脱身,亦是无奈之举。二者,更未想到这绿液竟是金魂液,对前辈有奇效,早知如此,晚辈定不敢造次。”

嘴上如是说,心头却想着:早知如此,老子一滴也不给你留。

尽管这无名氏已差不多分说清了究竟,可他对这神秘的无名氏,依旧好感欠奉。

实在是当时他被那白色灵机侵入身体,夺走他身体控制权的感觉,让他深为恐惧,记忆尤新。

不是几句话就接过的。

何况,他自问不欠无名氏的人情。

设若无他,这无名氏非被王姚炼化了不可。

且此刻这无名氏所言,不过是他一面之词,许易听全篇,信一半而已。

便听许易接道,“总的来说,前辈能够脱困,晚辈也居功不少,还请前辈不要介怀。如今,前辈既已脱困,晚辈尚有俗务要着急料理,便在此间与前辈告辞。”

言罢,许易一抱拳,便要离开。

说要离开,却是做做样子,许易当然知道,这无名氏车轱辘话说了一车,最后还特意绕了个大圈子,指出他许某人在催动磁芯珠和抢夺绿液两件事上,对无名氏有所亏欠。

显然,这无名氏必然是想在其后的谈判中,占据上风,才肯着重点出此二点。

许易假意告辞,正是以退为进,他想逼出这无名氏的真实目的。

无名氏眼皮轻跳,微笑道:“越和你这样的小辈相处,我越是欢喜,我就说凡夫俗子也不配得到家师的传承,似你这般有勇有谋之人,才堪得配。”

“罢了,老夫也不跟你兜圈子了,若不是你小子吞了我大半的金魂液,我也无需你相助,自入终极神殿取宝便是。而现如今,我神魂虚弱,空有这玉肌灵骨的肉身,想要入那终极神殿与诸强争锋,未免力有不逮,少不得你来相助。”

许易方要开口,无名氏挥掌止住:“你先别急着说话,听某说完,你既能闯到这地屹殿中,想必对那终极天神殿的传闻也有些了解。实话告诉你,真正的至宝,都掩藏于那终极天神殿中。”

“毕竟那座葫芦圣山最后倒塌之地,便在那终极天神殿,内里任何一件奇宝,皆有惊天彻地之威。若无传承秘法,想要入内取宝,难于登天。我有传承,你有奇谋神勇,咱们爷俩并做一路,当不会输于任何一家势力,届时所取之宝,你我共分如何?”

许易微笑道:“若是如此,当然极好,只是我很好奇,前辈怎就知晓如今这终极天神殿能够入内一探?据我所知,这终极天神殿也是因近年来灵气外泄到了一定程度,才得进入,莫非前辈有未卜先知之能?”

“灵气外泄?终极天神殿定然衰微?”

无名氏顿时大喜,喃喃道:“我说呢,怎么这地屹殿中,连阿猫阿狗都闯了进来,原来是灵气外泄,以至各殿衰弱。如此一来,这终极天神殿之行,大有可为。”

许易奇道:“听前辈的意思,莫不是昔年曾探过这终极天神殿?”

无名氏道:“说探过,那是往自己脸上贴金,老夫不屑为之。当年老夫确也曾突进到最后一层神殿,只是因准备不足,受不得内里的灵气侵蚀,便败退而出。”

“眼下已过六百载,我便想着那里的灵气多半已衰微一些,加一把劲,应该能突进一些。可此刻听你的口气,证明那天神殿中的灵气定已衰弱到了一定程度。若真如此,辅之以老夫的秘法,你我入内取宝的机会就更大了。”

许易道:“不知前辈有何秘法?”

许易已猜到这无名氏所言的秘法,多半是能抵抗终极天神殿狂暴灵气的办法。

对此,他极为好奇。

不同于各大势力的核心人物,若入终极天神殿,许易真是单枪匹马,孤魂野鬼。

虽有何彬基的传承笔记,可传承笔记之中,哪有关于终极天神殿的记述。

不得抵抗终极天神殿狂暴灵气的秘法,他便是冒死突入,也难以久待。

眼下这无名氏的出现,倒是个机会。

无名氏道:“你我有同门之谊,又共历患难,这秘法我自会传授于你。只有一点,你这小子的防备之心太过强烈,老夫怎知你得了秘法之后,不会弃我而去?”

许易道,“前辈千万别提什么誓言,禁制,说穿了,咱们谁也信不过谁,前辈愿意,就试试,不愿意,前辈救自己往里面冲,晚辈绝不眼馋。”

四百六十九章 不约

许易用脚趾头都猜得到,无名氏弄出所谓互不信任的局面,便是为维护协议的禁制,誓约,作铺垫。

若是旁人,这禁制立也就立了,可这无名氏太过神秘难测,许易决然不肯以他在禁制上有所牵扯。

他也清楚,这个当口,无名氏求自己,多过自己求他,只需他许大官人摆明对终极天神殿中的至宝没兴趣。

主动权必定入手。

这个当口,比得就是谁更不在乎。

无名氏万没想到许易竟是这等反应,好容易将到嘴边的骂词咽下,寒声道:“真不知老夫有何得罪你之处,竟让你对老夫如此防范。回顾老夫与你相交之经历,自问送你恩惠不少,得罪你处半分也无,怎就换不来你的丁点信任?”

许易心道,“看来你是在异墙内憋傻了,连谎话都说得破绽百出。”

口上却道:“前辈想多了,晚辈自十年前一桩惨事后,便立誓平生再不与人签订盟约。话说回来,前辈若信得过我,又何必在乎那一纸盟约。”

“就像我对前辈极为信任,以为我与前辈之间,用不着这么多圈圈绕绕。订立什么盟约,简直是对我和前辈之间这难得缘分的侮辱。”

无名氏被噎得一怔,心念千转,竟无言以对。

他本不是词锋犀利之人,兼之封禁六百余载,如今得脱,思维虽然清晰,但论及口齿上的本事和应变能力,又如何及得许易万一。

许大官人这张嘴,任何无稽之谈到他口中转上一圈,多半便能变得正义加持,真理相伴。

无名氏气闷不已,却又有苦难言。

他想不通,明明自己的提议极为公允,怎生话在这小子口中转了一圈后,自己倒变成了像居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