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没用,没能给你报仇。”
听到帽子男的这一番喊叫之语后,楚乾坤眉头立马一跳。
事情现在已经很明了了,这火百分百是帽子男放的,而他的目标就是桑晨,目的应该就是为了那个什么小美报仇。
其他人,包括蓝月亮的老板,只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帽子男的话,不但让楚乾坤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也让很多人明白了他或许与这场火灾有关系。
不然,也不可能会被警察给铐起来。
其中反映最大的,就是蓝月亮的老板和前台女,两人气势汹汹的朝帽子男跑去。
一副要撕了他,更要吃了他的表情。
到场的一共有两个民警,其中一个正准备去处理桑晨被踢的事情,结果被店老板的架势给惊的返回了帽子男的身边。
他们还真的怕老板会把帽子男怎么样,虽然帽子男已经几乎是自己承认了火是他放的,但是他现在还只是犯罪嫌疑人,连正式的调查都还没有。
这个时候,要是人在他们手里出了问题,这责任可就大了。
没办法,只好舍弃了桑晨,重新转回了帽子男的身边。
本来可以有消防员领队协助他们一下,结果对方已经带着人,二度进入已经没有明火的宾馆里搞调查去了。
楚乾坤深深的看了一眼帽子男,这把火的隐情看来很大,而且还和桑晨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啊!张扬,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似乎是受到了帽子男的话语鼓励和刺激,张扬再一次的对桑晨踢出了两脚。
脚脚都是正中靶心,虽然桑晨有了防备,一双手死死的护着自己的大炮要塞,但还是再一次的遭受了重创。
桑晨现在是又痛又火,更懊恼。
他这一辈子锦衣玉食,从小娇生惯养,只有他欺负被人的份,哪里有别人欺负他的可能。
除了在楚乾坤手里吃过几次瘪,然后在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情况下,被楚乾坤干了一顿之外,从来没有再遭受过耻辱。
没想到今天会被自己的得力手下干了,而且还是对着自己的最亲密的小弟干。
这要是被干爆,他这一辈子就真真正正,彻彻底底的完了。
无欲无求的太监生活,他可不想尝试,他喜欢的是夜夜笙歌,而不是舞弄绣花针。
今天的耻辱
,他肯定是要加倍奉还的,不但要搞死张扬,还要干死张薇,同时也要想办法复仇楚乾坤。
痛入心扉的桑晨,此时把所有的人,都摆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仇恨帮他减轻着下部的疼痛。
“兄弟用力,对,踢爆他,踢爆他的害人精。你一定要为民除害,不能再让他出去糟蹋人,害人了。这种只会害人的臭虫,就不应该让他活着。踢就就对了。”
帽子男对张扬的行为很赞赏,不顾民警的警告和老板想要吃他的眼神,一个劲的在给张扬鼓励。
如同洗脑一般!
似乎是有共同语言,似乎是勾起了张扬内心的郁闷心火,一种共鸣让张扬更加的疯狂。
一脚狠过一脚,随时都有可能真的干爆,而张扬的行为也确实像是要干爆桑晨他弟。
最欢快的当然还要属帽子男,他竟然在帮桑晨数数字,一二三、四五六喊的比谁都开心。一双发亮的眼睛,几乎已经快要兴奋的凸出来了。
一再警告无效之后,民警只能是先把他带回警车上,然后再赶紧来救助桑晨。
面对虎视眈眈的蓝月亮老板,民警也是十分的无奈,只能是默默的为桑晨祈祷,希望他自求多福。
因为第一下被张扬袭击成功,现在的桑晨除了努力护裆,痛苦哀嚎,偶尔夹着的骂一声之外,根本没有力道反抗。
靠他自己肯定是没有机会制止张扬的了,要是再踢下去,别说踢爆了,桑晨被踢死的可能都有。
还是那句话,以楚乾坤目前知道的,桑晨罪不至死,张扬也不应该卷入命案。
被狂虐一顿,如此出丑了一番,已经不比杀了他好过了,这惩罚已经够了。
楚乾坤离开依旧被被子包裹的张薇,快步走到张扬的身边,把他往后面拉了一把:“张扬够了,真踢死踢残了,倒霉的是你。”
楚乾坤这话,虽然带着点训斥的意思,实际上却是为了张扬好。
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
张扬一把甩开楚乾坤的手,怒目而视:“狗抓耗子多管闲事,关你屁事。”
凶恶的眼神,满是戾气。
“你们之间的恩怨,是不关我的事。但今天人是我救的,我既然把他毫发不伤的救出来了,就不能让你这么把他搞残了。”
此时的桑晨,虽然不再遭受张扬的撩阴腿,但也痛的只剩下嗯哼了,连狠话都放不出来。
“姓楚的,少自以为是,真以为自己是圣人了。哼,你算个什么东西。”今天的张扬真的和平时的不太像,红着一双眼珠,看谁都不顺眼,更别说是楚乾坤了:“我就奇怪了,张薇不是一直想要勾搭你的吗?怎么又会和他睡到了一起。”
“……”这种直击灵魂的质问,楚乾坤都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好。
“d,这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的还真是溜啊!”楚乾坤无语,张扬却是帮他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答案:“臭婊子。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
“姓桑的,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张扬只感到一片绿色跳上了他的头顶。
桑晨哪里还有力气回答他的问话,根本连听都没听清张扬问的是什么?
“难怪从这个学期开始,这个女人碰都不让我碰,还一直找各种理由要和我掰,看来都是你在后面搞的鬼。”张扬说的自己都笑了起来:“枉我把你当主子一样供着,你却在私下搞我的女人。呵呵呵,我真他妈的傻。”
楚乾坤默默的点了点头,对张扬的自我评价很是赞同,不只是傻,更是蠢。
“哼,搞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是那么好搞的吗?这就是你今天要付出的代价。”
张扬狠狠的朝桑晨呸了一口,然后又朝张薇的方向同样吐了一口。
“想和老子分手,想的美,从来都是老子甩女人。什么时候轮到女人甩老子了,一个破鞋竟然还装的如此自命清高。哈哈哈,不让我碰不让我摸,现在怎样,被满大街的男人看,你现在满足了吧。”
张扬是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过分,如同失心疯的一般。
“够了张扬,怎么说都曾经山盟海誓过,就算是两人没感情了,也还是同学。留口德,做人不能太过分了。”
楚乾坤厉声喝止道,有些话私下说的更难听都没有关系,但是不适合在这样的场合下讲。
“口德?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