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包兄切磋切磋。”
叶无锋表达了善意,让包浩业内心有几分激动,有了叶无锋的这几句话,今天出手得罪白鹿书院就算是值得的。
他立刻答应了下来。
叶无锋点点头,跨前两步,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子厚。
朱子厚眼睛眯了起来,大感头痛,叶无锋绝对是比包浩业更加难对付的人,非常难搞。
现在他不想看到叶无锋,也不想跟叶无锋打交道。
“叶兄,别来无恙啊。”头疼归头疼,朱子厚还是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致意,礼节方面做得很到位。
“托朱兄的福,还算无恙。朱兄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你的药吃完了没有。”
叶无锋提了一嘴。
立刻就让朱子厚的脑袋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像是泉水一般咕嘟嘟的往外面涌。
他下意思的开始思考叶无锋的这番话有什么深意,接着就是有进行了一番检查。
而这种检查,他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了。
结果自然是什么异常的没有。
“呵呵,包某倒是真的托了叶兄福了,药还没有吃完,不过病好了。”
朱子厚故作镇静的说道,这也是事实,他的文宫的确快要修复完成了,剩下的药的剂量肯定是够了。
可他还是不免内心发虚,叶无锋提这件事情有什么目的?
难道说真的有要挟自己的后手?
“好了就好,你别紧张,我就是向你做个复查询问罢了。”叶无锋摆摆手,不再纠结这件事情。
可是他知道,他越是这么做,朱子厚肯定越是怀疑,心里就越是有一个疙瘩。
叶无锋的目的就是要他难受。
“包兄,现在这听竹苑是我们的,你没有意见把?”叶无锋话锋一转问道。
这让正在纠结刚才的事情的朱子厚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没有意见,刚才是康良骥故意挑事,要争夺这座听竹苑,是……”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打断了他。
“朱子厚你给我闭嘴,你说是谁故意挑事儿呢?这听竹苑是莫主管安排给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主将其送人?”
竟然是康良骥苏醒了过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受不了的康良骥,还是不知道“收敛”二字怎么写,胡搅蛮缠着要争面子,要争口气。
甚至全然都不顾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不过,他也不是个傻子,因为他无比的确定,叶无锋和包浩业不敢在这里杀掉他。
所以才敢这么放肆的。
这让朱子厚顿时有些气结,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嘴巴。
然后收起了自己的战画战马,把康良骥摔了下来,摔了一个狗吃屎。
还伤到了胸口的伤口,疼的他倒吸凉气,龇牙咧嘴,忍不住哀嚎了几声。
紧接着就是怒气冲冲的冲朱子厚怒吼:“朱子厚,你做什么?你敢摔我?你找死是不是?”
“抱歉,我战画唤出来的战马刚才被宝兄弟给伤到了,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朱子厚翻着白眼,说了个完全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理由。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你敢对我这样?活腻了吧你?”
康良骥根本不相信这番话,骂自己人也是半点都不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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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原则问题
“康良骥,说话你得有证据,若不是我刚才拦住他的攻击,你早就跟我的那些战画凶兽一样身首异处了。”
“你非但不感谢我,还对我如此咄咄逼人。如此的不知好歹,与疯狗何异?怎么,你现在想要跟我也厮杀一场吗?”
这一次连朱子厚也怒了,他眼神变得凶厉了起来:“如果你想的话,那么可以,是文战还是武战,我朱子厚奉陪到底。”
“你……朱子厚你竟敢对我如此无礼?你算……”
“你想说我算什么东西是吧?你说出来,我让你看看我算什么!”
朱子厚冷笑着打断了面容扭曲的康良骥,眼神冰冷而锐利,盯得康良骥心里头发毛。
这使得康良骥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以他现在这副样子,如果逼得朱子厚动手的话,他绝对会吃大亏的。
“嘿,他们开始内斗了,狗咬狗一嘴毛,嘿嘿……。”穆安国嘿嘿笑着调侃了一句。
当然声音也不小,自然是逃不过白鹿书院的两名进士的耳朵的。
朱子厚冲叶无锋拱拱手:“叶兄,今日多有得罪,不过这件事情的确跟我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我的义务也已经尽到了,告辞了。”
说完,扭头便走,留下康良骥孤家寡人一个在风中凌乱。
康良骥错愕的看了一眼,进而被朱子厚的无视所激怒,他喝止道:“朱子厚,你要去哪里?我们的居所是听竹苑。”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武当山规定,抱丹境界以上者,可以独居。我可不想住在这里,每天被无数人打上门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拜拜了您呐,你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吧。”
朱子厚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一摔儒袍的袖子,跨步离开。
“你……朱子厚你竟然敢不帮我?回去后有你好看的,你可要相信清楚了,你还想不想在白鹿书院中呆下去了?”
眼看着朱子厚走了,康良骥只得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要挟朱子厚跟自己站在一边。
朱子厚回头给了两个字的评价:“幼稚。”
“嘿嘿嘿,现在好像没人帮你了。”穆安国搓着手凑了上去。
包浩业手里攥着血锈斩马刀,但走路的架势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百战沥血、勇不可当的战士的样子。
反而像是个提着杀猪刀走向待宰的猪的屠户。
“穆兄,刚才谁说这听竹苑是他预定的来着?你说我这一刀下去,擦破点皮的话,某些人会不会得破伤风啊。”
包浩业转动着自己手里的血锈斩马刀,嘿嘿怪笑着说道。
“哦,我刚才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就是他说的,是刚才那个莫主管说的留给他的。要不我找找莫主管过来问问话?你去找你们主管去,告诉他,他要是不来的话,我就再去打他一顿。”
穆安国很配合的跟包浩业唱起了双簧,大家都是年轻人,插科打诨、吓人恐吓什么的也是很喜欢的。
“你这刀得磨磨了吧?都锈成这样了,砍一刀肯定得得破伤风,你说是不是?”
穆安国说着冲康良骥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特别像是个街头小混混。
“你敢打我?”
“嗨,说什么呢?谁打你了,我只是问你意见而已。你怎么说我打你呢?哦哦,不好意思,这一下是我打的,但是得怪这手,我管不住啊。”
穆安国笑嘻嘻的就又是一巴掌甩在了康良骥的后脑勺上,这一下下手很重。
差点没有把康良骥好不容易重新恢复的才气给打散了,打的他头晕目眩,后脑勺都有一阵发木。
“你敢?”
“哎呦,不好意思你看我这手又不受控制了,你瞪我做什么?我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