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壮转移话题道。
“还是老样子,这次我希望能带易云回去,或许姐姐有希望醒过来吧”白松闲叹道,脸上透着忧郁的神情。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的大门被服务员给敲响了,易云提着几瓶礼盒酒走了进来。
易云踏进包厢,发现包厢内除了肖雄壮外还有肖文雅以及两男个人。
“易云,你来啦”肖雄壮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招呼道。
肖文雅站起身子,探前来到易云身边,看着他手中提着的酒,一脸亲呢笑道“哈,你真的给二叔买酒啊。”
多日不见肖文雅,她还是那么英姿飒爽,爽朗可人的笑脸,让易云很是窝心。
“肖叔叔,我听文雅说你喜欢喝两口,侄儿给你带几瓶酒过来,和你喝个痛快”易云把酒放到餐桌上说道。
这当儿,肖雄壮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哈哈,易云你真是有心了,哎呀,在军营里可是不能随便纵酒啊。”
肖雄壮如获至宝一般,拿着一瓶五粮液,得瑟的眼神还不停地看向已经站起来的白松闲,脸上尽是炫耀之色。
看着肖雄壮欢心的样子,易云觉得花这几千块钱真是值了。易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向着一边的两名陌生人看去。
蓦然,易云全身一颤,看着那仪容俊朗的中年人,不知道为何会有一种紧张、拘束的感觉,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亲切感,总之很是异样,用言语表达不出所以然来。
“你……你就是易云”白松闲目光激动,嘴里颤声道。
不知道为何,易云被这么一个中年人看着,心里立即有点发毛,这位大叔不会对男人有兴趣吧!在酒巴工作久的易云,当然见过不少同性恋者。而眼前这中年人,一直这么盯着他,似乎对他很感兴趣,所以他才这么想。刚才面对白松闲的所有情绪一扫而空,取而待之的是一种很不适应的发毛感。
“来易云,这位是你的舅……白松闲,你就和文雅观一样叫他白叔叔吧”肖雄壮看着白松闲那激动的模样,也不忍心再吊他胃口了,当即介绍道。
“白叔叔你好”易云很礼貌地称呼了一声,赶紧把头别过了一边去。妈啊,这大叔有病啊,再这么盯看下去,他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了。
这个时候,肖雄壮轻拍了一下失态的白松闲。
白松闲才回过神来,当即干笑道“哈哈……我是太过激动了,难得认识这么一个英俊的小伙,来,文雅叫服务员上菜,我们好好聊聊。”
易云听完白松闲的话,额头上露出几条黑线,暗骂这大叔还真不要脸。
众人入席后,肖文雅挨着易云坐了下来。她早与易云表白了,她与易云已经算是恋人关系了,就差那一层膜没有突破了而已。
白松闲看着肖文雅对易云相当亲热,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心里暗想,真不愧有着白家最优秀的基因啊,这连肖老大的乖女儿都给泡到手了,这回看肖老大还怎么在我面前摆谱。
一旁沉默的白战却对易云闪过一丝忌妒不快之意,不过只是一闪即逝。
“文雅,听说你早与易云认识的,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对你们的事情可是很好奇喽”白松闲一脸亲切地说道,一点一方大老的气势都没有。
肖文雅红了红脸,揪了一眼易云道“这个……你还是问他吧。”肖文雅虽然身为军人,可是女孩子比较衿持嘛,怎么好意思说呢。
这时,肖雄壮这大老粗也察觉出了自已这个侄女的异样。咦,难道文雅这丫头喜欢上易云了?这样也好,与易大哥更是亲上加亲了,呵呵!
人家长辈都开口了,易云还是硬着头皮,尽量避免接触那变态大叔的目光,说起了当时与肖文雅的经过。
不过,说得相当隐晦,只挑重点来说,很是简洁。
“易云,你是从山里出来的,在山里没少吃苦头吧?”一听易云亲口承认是从山沟里出来的,白松闲内心莫名一酸,这孩子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没有啊,我觉得还是在山里过得开心”易云不在乎地应道。同时,在心里想起了在山里头那个伟岸的身体。
第两百五十五章我是你舅舅
“那……山里还有其他亲人吗?”白松闲问道。
易云不明所以地看向白松闲,这个变态大叔怎么老是问他的隐私啊!
这个时候,肖雄壮开了一瓶五粮液“来……我们边喝边聊。”
晚餐开始了,易云先是向肖雄壮连干了三杯,说是感谢他在玉城的照顾。
“易云,你是大哥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儿,那有叔叔不照顾侄儿的道理,以后不许这么见外,这三杯就当做是你向叔叔的敬酒,没别的意思”肖雄壮豪气地说道,然后一口把杯中的酒给干完了。
肖文雅在一旁看到白松闲那渴望的模样,心中一阵好笑。不过,他那可怜的样子,使她不忍心。当即开口道“易云,你只敬我叔叔是不是太不公平,你应该和白叔叔也喝一杯,说不定你们……你们是亲戚呢。”
一听肖文雅这话,白松闲可乐了,心里赞道,真是好孩子啊!
这时,易云也只能举杯向着白松闲,不然人家会认为他很失礼的。
“白叔叔,这一杯敬你”易云说道。亲戚……鬼和这种变态大叔是亲戚啊!
“好……好……”白松闲高兴地连应了两声,与易云碰了一下杯子,也是很豪气地喝下了酒。
易云把他的酒喝下后,又倒了一杯,向着一旁沉默的白战也敬了一杯。
几杯酒下肚,大家的气氛也高涨了起来。
白松闲也趁机不停地向着易云在玉城做什么工作啊,住在哪啊,生活过得好不好,够不够钱用啊……等一切日常问题。
这样易云脸面一变再变,要不是肖雄壮在这里,他真想拍桌走人了。妈的,遇上这变态中年大叔,真是世界末日啊!
看着急切的白松闲,肖雄壮瞪了他几眼,然后对易云问“易云,你说你父亲都没有跟你说过他以前的事情,那他起码说过你妈的事情给你听吧?。”
被肖雄壮这么一问,易云隐隐一阵酸痛,露出苦笑道“我连我母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小时候我问父亲,他说我母亲……她……她死了。”
“放屁,谁说你母亲死了”白松闲站了起来怒喝道,手中的杯子硬生生地被他捏碎,杯中的酒水溅到他衣服上也混然不觉。
望着一脸发怒的失态大叔,易云一脸错愕,脑子一阵嗡嗡的响。他……他说我母亲没死吗?
“白老弟,你激动什么,吓到孩子了,易大哥这些年失踪,肯定有很多事情不知道的,他可能以为素云……去了,要不然,他肯定早就出来了”肖雄壮振声道。
白松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