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大虞天行 叁拾伍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角度都很另类。

说蔡伦,是靠舔皇后上位,人品坏的一比。

说朱熹,这位表里不一,特喜欢尼姑和儿媳。

说辛弃疾,这是个有文化的青衫暴徒,职业砍人无聊了才去码字,能呼啦啦的一个砍一群。

说李清照,这娘们有花臂,爱赌钱爱喝酒,是大宋第一蛊惑妹。

说蒲松龄,此人一辈子是个穷逼,72岁却还没饿死,放着正事不干整天yy也是活该。

赵山河都懵逼,心想这有啥用啊。

但这本传记还有个附录,记载着人物相关的几首诗。

蔡伦的是,宋代阮阅写他的《郴江百咏并序·蔡伦宅》:竹简韦编写六经,不知何用捣枯藤。自从杵臼深藏后,采楮舂桑事已更。

朱熹的是他自己写的《观书有感》: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辛弃疾的是《破阵子》:醉里挑灯看剑那首,以及《鹧鸪天》: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燕兵夜娖银胡觮,汉箭朝飞金仆姑。。。

李清照的是那首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蒲松龄直接是副对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赵山河了解之后,琢磨童生修行时需要用意识在木屋内行禹步绕圈,同时念诵圣人姚落河写的八十一字的引气文章。

每圈九步为一小周天,九圈堪堪八十一步为一大周天。

既然这样,他就试探着从《郴江百咏并序·蔡伦宅》念起。

这首诗才28字,但他不管。

让他惊喜的是,他哔哔着三圈堪堪再出1步时,木屋内忽然生光。

但赵山河仔细看却不是真气涌入,而是属于他的微薄真气正往天行府下发的《天行直刃文符》和另外一篇防御用的《厚土行符》上涌去。

赵山河继续念叨诗词,同时感觉身体被猛吸。。。

叮——那两篇符纹从原先的白色,变成了青色,这说明符纹质地和效应都从童生级别,变成了秀才级!赵山河催动符纹的话,他的防御和进攻在符纹耗尽之前,就是明心见性级别的!

赵山河不由大喜,要是能再升级的话,他岂不是能砍出神通举人的攻击?

于是他开始玩命再行禹步,然,他是想屁吃,符纹不再吸收真气了。

好吧,这应该是装备材质决定的上限。

赵山河只能将目光投向第二首朱熹的诗句。

有上次的经验,他胆子也大了许多,这就专心致志的默念起来。

和上次一样。

当他三圈走完,轰——真气汹涌入体,赵山河开始没察觉和过去有何区别,但他忽然想到一点。

他只需二十八步就能做到这个世上的童生需行八十一步才能做到的事情,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的效率是别人的三倍!

赵山河顿时乐坏了,作为一个曾经很娴熟的时间管理者,他非常明白这种情况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

接着他再念辛弃疾的破阵子,这是词,足足有六十二字。

他刚念完就感觉周围有所变化,赵山河猛睁开眼,只见身前身后的墙壁屋顶都化为虚无。

地面尘土和月光混合真气弥漫,渐生浩荡军营包裹着他,接着就有无边无际的士兵在点兵鼓弦声中列阵,飞快凝聚为一位看不清面目的将领附身于他身上。

这个过程在三息内完成。

赵山河立刻感受到澎湃之力,这时他手中有弓胯下也现白马的卢。

秦寿生的家就在北边,我可去你的吧。。。不行!

他在县城,这么弄绝对瞒不过官印的追踪,赵山河赶紧偃旗息鼓,周遭光芒随即散去。

赵山河这时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前世时,被那些贪吃的女孩子彻底掏空一样。

7督卫来访

他有气无力的瘫在床上,发现木屋里的真气已经空的不行,木屋墙壁都开始透明了。

这尼玛憋大招果然要人老命啊,还好我有那首朱熹的诗帮忙。

他便赶紧老老实实修炼补充起来。

赵山河不知道的是,当辛弃疾的破阵子具现之际,位于东海剑道山宗藏书阁上,西南角的一只风铃忽然狂响起来。

圣人姚落河站在阶下茫然的看着这一幕,他明白这是有名文出世,可是他等了半天,天都下雨了也没等来什么。

姚落河不由惋惜,莫非哪位弟子的心智不足以支撑雄文,只写个虎头就太监了吗?

可惜可惜!

圣人负手长叹,而后准备进屋,这时,他头顶风铃再度摇摆!

但很快又熄灭。

姚落河不由瞠目结舌,短短片刻就有两篇雄文夭折,真是痛煞我也。

结果没多久风铃再度摇摆。

然后还再来一次!

姚落河被铃铛玩的勃然大怒。

圣人也是有脾气的,他立刻窜去藏书阁顶楼。

这里有张石桌,上面有大虞全境图,能联系各地气机展现全景。

这是姚落河成圣之前,穷三十年走遍天下并用大虞国运和自己的民望凝聚成的天下第一宝物“浮世绘”。

他通过它能及时了解各处情况,甚至能直接抵达各处。

但是这宝物却也不能帮他查出之前的情况。

姚落河就怒不可遏的传讯给大女儿,时任天行府左卫大都督的姚红药说,事出大虞东南姑苏郡范畴。。。

他用的储物玉诀,是这个世界修士的道具,等于手机+储物戒。

赵山河腰间的那块红色玉诀也是,当然他的玉诀只能储备两张临战符纹,也仅仅联系本队人员和督卫,圣人用的玉诀却可容山海,想和谁联系就和谁联系。

被父亲惊醒的姚红药披着身红衣看完消息后,她素手扶住粉额,黛眉微锁。

但大都督的那双凤目中流转的不是往日的森森杀机,而是女儿对蛮不讲理的老父亲的无奈。

她心想:“此人不知男女,不知年岁,不知具体出处,你让我如何去查?”

圣人到底是圣人。

蛮不讲理后很快又传来一条讯息:“此人既能有这等才智,必定不甘寂寞,给老夫全力关注今年春闱出众之人,要是让老夫晓得这个蠢货如此习惯性太监,老夫打烂那厮狗头方才解恨!”

“也是。”姚红药刚要睡下,圣人问:“你刚刚已经睡了吧?”

姚红药。。。

“睡吧睡吧,哎,实在可恨!”

“药儿,你千万细心查找,但不可声张,如此人才要是给佛宗的神秀贼秃拐去,我还不如把他做成僵尸。”

“爹,我先睡,你留言吧。”

姚红药知道他哔哔起来没完,于是将玉诀丢去边上,关闭了神识,准备睡去。

被冷落的姚落河不由唉声叹气,我两个女儿,药儿过刚,一幺刁蛮,老夫明明有教化天下的本领,如何就教不好她们呢。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