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
赵山河收起所有“法宝”,一本正经的道:“就在刚刚啊。”
“不可能!”虞向昊尖叫。
赵山河反唇相讥:“奇了怪了,我写的诗你却喊不可能,你有我的本事?”
“你!”
“能不能别打岔。”姚红药怒视虞向昊。
虞向昊有心回嘴却发现许多人,甚至他手下都有些不满的看着他。
因为他打断了赵山河的表述。
一个修士如何构思和成诗并能具现,这个过程对于其他修士都是很有参考价值的。
所以大家都在等赵山河说。
虞向昊只有闭嘴,顺便心中滴血,MMB的,肯定要损我。
答对了!赵山河当然要怼他。
但赵山河先道:“刚刚我想到大都督坐镇怒苍守护人族百战余生的壮烈,而今总算能暂时休息片刻,却被某些人拦在路间不得立刻回家,于是心中感叹我怎么不突突了他。。。”
虞向昊,深呼吸。。。
“然后我又仰望苍穹,心想天为何总无视人间种种,他不降雷霆诛邪恶,他不降甘露济善良,无论妖魔鬼怪好人坏人都一视同仁。”
“山河心中愤怒,以为不公,便成就了此诗,要替天行道,斩妖除魔!”
“然后便有此诗。”
赵山河这段话说完,众人震撼。
替天行道,这四个字是何等的豪迈,其中愿望又是何等的伟大。
魏虎臣正色拱手:“定不负山河赠诗之情!”
赵山河忙托住魏虎臣的手,笑道:“岂敢受二伯的礼,此诗因二伯而成,是我该感谢您才对。不过呢。”
来了,来了,虞向昊咬着牙,心想我等很久了!
确实轮到他了。
赵山河舌头一转,看向他:“说到这里,我也要感谢郡王呢,要不你再拦我会儿,说不定我还能出堪破诗送给圣人,挥手斩九尾呢,那郡王可就功德盖天善莫大焉!”
这货!众人顿时忍俊不禁,姚红药掩口打他:“瞧你这出息,你消停点吧,人家都要吐血了呢。”
赵山河立刻赔笑:“卑职这点出息,三成是才华,其实主要是大都督领导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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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辈分乱掉的又一个可能
这厮之前雄姿英发硬怼郡王,此刻却乱舔上司,其反差太过强烈。
魏虎臣终于被他逗的爆笑起来,
但就在这时,他胯下吞元红虎忽然一个踉跄。
如果不是魏虎臣的境界高,他都能从虎背上翻过去。
再看,原来是吞元红虎面前蹲着只小花猫。
啪~
小不点跳起来对红虎脸上就是一爪子。
赵山河发现花呗估计被自己带坏了,也是个惹事情。
她之前敢虐渡劫兔妖,现在逮到吞元红虎也打。
但他怕她受伤,只好忙对吞元红虎道:“这是我的灵宠!”
嗯,为了保护花呗他都出剑了呢,只要红虎敢反击,哪怕是魏虎臣的坐骑他也敢捅!
怒苍山的两位都督亲军以及其他人见他这鸟样都无语。
虞向昊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平衡好多。。。瞧见没,就没这厮不敢做的事!
他立马期待的不得了。
谁知红虎尾巴摇摇,竟去舔起了花呗的前爪,那怂样就和见女王似的。
魏虎臣自然能一眼看穿花呗的不凡,他惊奇的道:“要是让她长大,去前线的话,吞元以下妖族都会多少受些血脉压制,你是哪儿招来的?”
“我在修炼时她饿了,就找我来了,然后就被我养到现在。”
魏虎臣叹道:“福缘深厚!”
赵山河忙解释:“本来她也一般,主要是神秀大师见她后,感觉她有白虎血脉,便给了她一块白虎遗骨。”
“哦?”魏虎臣震惊:“神秀大师居然将度厄大师座下白虎的舍利给了她!不得了不得了。”
然后他就从戒指里取出一根金条。
赵山河???给压岁钱?
魏虎臣递去:“花呗,给。”
“师兄。”姚红药阻拦,结果花呗抱住金条就和她呲牙——呲!
姚红药哭笑不得,推赵山河:“你也不管管,这是我师兄好不容易得到的金精,准备用以升级赤霄的!”
魏虎臣却摆手:“无妨,如今我得剑丸诗,赤霄升级已无需这个,倒是这玩意更适合白虎异种,不如给她。”
这会儿赵山河已经感觉到了。
花呗抱住金条时,他识海内奴奴身上的功德金炁中的金系真元变得更为的锐利。
他不由眉开眼笑:“多谢二伯。”
花呗也连连拱手,一口吞下,然后乖巧的跳来赵山河怀里撒娇,同时还裱錶的看着姚红药。
姚红药气的不行,将她抓去揉捏:“还凶我,亏我那么疼你!”
花呗立刻踩奶反击。
大都督的某部位在变形,赵山河!!!赶紧将眼珠子塞回去转头带路!
既有这番接触,魏虎臣和赵山河间的生疏已无。
等他跟着赵山河抵达家里,看到自己三弟更是欣喜。
兄弟俩人甚至流下泪来。
魏虎臣两个造化护卫竟也上前规规矩矩的拱手:“见过三爷。”
他们的态度完全是当沈成章是家里兄长那样看待。
这是因为修炼世间的结拜,不是赵山河所在世界那种捣糨糊的把兄弟。
修炼世间的结拜是要见彼此父母,过生辰八字,然后还要告之祖先并禀报上苍的。
且修士的盟誓可不是嘴炮。
比如你敢瞎几把说,我要和谁同年同月同日死,到时候他死你就死!
这特么对手要搞你的话,搞一个就是搞一窝,这怎么行?
所以修炼世间的结拜盟誓之词为:既为异性兄弟,情比石坚,义比海深,从此同心协力互相扶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恩同谢有仇同报。
若,某敢违誓,当身死道消,并永为当世后世所不耻!
而赵山河曾经的把兄弟呢。。。这货也曾经是老二,那是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在夜总会喝多了,对着果盘拜的把子。
拜完把子当天晚上就干起来了!
因为渣男居然睡过大嫂和三个弟媳,喝多还当场说漏!(露水姻缘的那种,但也挺伤人的)
所以,赵山河看到这种场景时,前世今生滑过眼前,不免心中感慨万千。
“你怎么了?”姚红药小声问。
赵山河回过神来,胡诌道:“刚刚创作剑丸诗累了。”
“还以为你后悔送人了呢。”
皆字决后,姚红药开始走杨宜玉路线似的说。
赵山河都无语。
接着一家人坐下休息片刻,便又去江左阁聚餐。
吃吃喝喝都是小事,桌上魏虎臣问赵山河:“后日就要春闱,你可曾做好准备呢?要是有空,我和你聊聊如何?”
“求之不得,那我得敬二伯一杯!”赵山河忙道。
魏虎臣就笑了:“你这二伯是跟着谁叫的呀,之前人多我不能拂你面子,现在我倒是想问问。”
赵山河顿时落了毛。
苗苗还在呢,姚红药也在。。。
他就装不懂,说:“我叫沈老板沈叔,自然也得叫您二伯啊。”
“滑头。”魏虎臣哈哈着丢出一句:“你叫我二伯我当然不反对,但这家里辈分以后怕不好弄哦。”
他本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