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明为什么不打别的人就打你呢?一个巴掌拍不响!
警察面对经济纠纷会问,你为什么要借钱给他呢?一个巴掌拍不响!
奸夫语重心长的和你说,你也得想想你的老婆为什么偷我呢?
受害者本身是不是也有些问题呢?
一个巴掌拍不响!
这简直是对受害者最强的精神攻击。
不要说赵山河前世的凡俗百姓,修炼世间的半步造化虞向昊都扛不住。
他顿时给撩拨的一跳三丈高:“赵山河!你真以为本王治不了你?”
赵山河怡然不惧,嘿嘿着:“你来!”
姚红药则炸了,护食的道:“公然要收拾我天行左卫新军都督,虞向昊,你哪儿来的底气?”
地上的人看着他们两个仿佛并肩云头。
男的英武锐利,女人雍容绝色,都感觉他们如神仙中人。
尤其两人气势十足,倒是坐镇金陵多少年的虞向昊在破败王府废墟中,颇有些狗急跳墙的仓皇。
官民人等都生出股金陵要变天的感觉,而这也是双方在整个金陵城面前的首次公开破脸。
这时虞向昊大叫:“行,你们给我等着。”
与此同时赵山河收到股情绪内容:老子马上就去查苟建德主持的福利院,把这厮利用遗孤换资源的丑事曝光,我看你姚红药。。。
赵山河顿时面色微变。
原来对方还有这招!
大虞福利院,是针对将士遗孤的国家慈善机构。
平时由礼部主持。
那个苟建德应该是拿阵亡将士遗孤做了什么谋私丑事,然后被虞向昊抓住了把柄。
而赵山河知道这种事绝对是巨大的丑闻。
无论是他前世还是现在,欺辱和伤害为国付出者以及其家眷的行为,都是不可饶恕的,是丧尽天良的。
姚红药如何会用这种人?
姚红药在说:“好,我等着。”说完一拉赵山河落去地面。
她见小贼面色似有些阴沉,问:“怎么了?”
“你不是怕了吧。”姚弋幺忽然窜过来说,赵山河讶异的看了她一眼,姚红药喝道:“不懂事就别乱说话。”
“哼,那虞向昊说要你们等着时,他怎么脸色变了呢。”
吃货气了,都督又怎样,她道:“赵山河为大都督出生入死,从不曾怕过。”
姚弋幺就是个魔头,闻言居然笑了,左脸颊上的酒窝闪现,她狡黠的问沈如菲:“嗯,你喜欢他是不是?”
吃货脸都红了,当即败阵:“你胡说。”
赵山河这时道:“别闹。”他是对吃货说的,结果姚弋幺不爽了:“你教训我?”
赵山河懒得理这种小女孩,他对姚红药道:“大都督,虞向昊刚刚那句话不是虚张声势,倒好像一直揣着个杀手锏没动用,但今儿气急败坏就不管了似的。”
“哦?”姚红药一楞。
“大都督,赶紧好好想想方方面面人等,最好在他下手之前自查清楚。”
姚红药就当真思索起来。
姚弋幺在边上看的称奇,心想这小子在我姐心里地位果然不同啊。
她作为圣人幼女又是天行府都督当然听过赵山河的名字。
但这还是她首次见到赵山河呢。
心高气傲的小女孩对赵山河倒没有任何轻视,因为她在槿夕身边通过城防已经看到了赵山河的手段。
一息具现,龙音章,破阵子!
怕怕!
所以她其实都收敛了许多呢,也就在这时,她接到了讯息,虞奚姰说:“好啊,来金陵了不找我,只晓得找你姐为你安排的相公了是吧。”
“啊?你说什么?”
“赵山河呀,就是过去在昌平卖包子的那个小督丁啊,外边都说你姐姐将你许配给他了呢。”
“你胡说。”姚弋幺调戏吃货时无所谓,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害羞了。
谁也不知她为何突然红了脸,赵山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姚弋幺立刻心虚的大叫:“你看什么看?”
这丫头跋扈起来确实有点让人烦。
赵山河惯着她呢,我特么就一条舌头,努力舔你姐就算了还舔你不成?
他顿时勃然大怒:“你最好在这里收敛点,大家都在忙正事,别特么疯疯癫癫的。”
“你,你骂人。”姚弋幺都惊呆了。
“闭嘴。”姚红药也喝道,随即对赵山河道:“想不出来。”
正这时,明明就在楼内的徐万山忽然给姚红药发来个信息:“大都督,老朽本不该多言,思来想去还是告诉你一下。昨日晚上老朽和好友苟建德在。。。明月楼。。。谈工作。。遇到个奇怪的事。”
今日来此吃饭的徐万山就躲在包厢,他在发这个讯息之前已经犹豫好久。
主要是斟酌用词。
至于情况,他是一定要和姚红药说的。
修炼世间的工部侍郎又不是白痴。
昨儿他和同为修士的苟建德一起喝花酒,苟建德出去上个厕所人就没了。
等他发觉不对时,已有下人大呼小叫起来。
原来苟建德掉坑里去,另外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苟建德可是举人上境的修士,他就算喝的再多能出这种破事吗?
此事必定是有人对他下黑手。
换在过去,徐万山不会提及,但他目睹赵山河拿出升符诗之后,虞向昊注定元气大伤,他也就有自己的考虑了。
中立派怎么了,所谓中立就是两头不得罪。
可一方都已经这个逼样了,他所谓的中立也就谈不上,这里面自然也有徐万山作为大虞朝廷的一员,听闻虞向昊勾结妖魔后的愤慨情绪驱使。
只是,怎么告诉姚红药呢?大都督是个女孩子,明月楼这个地点好尴尬,徐万山也要脸的说。
22开衙新军羽林旗(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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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愁的时候,十几个街溜子从下半夜开始,或者单干或者群起,把王府炸的就和狗窝似的。
斗争从来是你来我往,虞向昊一定也做了什么,才惹的街溜子这样。
既然如此感觉事态剧烈的徐万山也就不管了。
看到他的话,姚红药脸皮都在抽,你和苟建德去明月楼谈工作?呵,男人。
但大都督转念一想,事情确实不对。
苟建德被弄肯定是对手干的,但对手弄这个负责科举,以及赏赐祭祀等事的人干什么呢?
“怎么了?”赵山河问。
姚红药的情绪不是针对他的,所以他无法感知。
让他惊喜的是,姚红药传音给他道:“礼部尚书苟建德昨晚和徐侍郎在明月楼喝酒时,忽然遇袭,跌入茅坑不算还丧失记忆。”
赵山河正愁怎么和她提苟建德这名字呢。
也就在这时,辩机发来信息给他:“山河,我昨儿遇到些麻烦,你请大都督帮我看看?”
额?
“昨儿我在明月楼修炼的好好的,忽然人事不省,一直到刚刚才醒来,对了,我还听说你家大都督手下的礼部尚书在这里浪的时候,摔下茅坑。。。”
原来辩机昨儿也在明月楼也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