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5 章(1 / 1)

大奉打更人 卖报小郎君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安手里,否则他不会说出这种话。

“抱歉,是我思虑不周,不知道大人能不能将她还给我。”李妙真诚恳道。

“设计坑害朝廷命官,套取机密消息,这是死罪啊李将军。”许七安眯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

李妙真平静的与他对视,不辩解也不恼怒,似乎完全没把大奉律法放在眼里。

许七安忽然意识到,二号是个愤青,尽管她侠肝义胆,但不能掩盖她是以武犯禁的侠客,并且对不负责任的元景帝极为憎恶。

最重要的是,二号是五品高手。对她来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得改变态度....许七安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本官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凡是都可以商量。主要是敬佩李将军为爱发电,一年多里,各处奔走剿匪,这份为国为民的情怀,令本官汗颜。

“不过,本官很中意苏苏姑娘,李将军能否割爱?”

许七安打算讨价还价,宅男都知道纸片人老婆看的到吃不到,但不妨碍他们热爱。

李妙真闻言,蹙眉道:“魅虽是高级怨灵,但本身无法长存,除非不停的摄取精气,长此以往,会迷失心智,变成无法控制的怪物。

“只有跟在我身边,才能维持原样,你非道门弟子,不精通此类秘术,把她留在身边只是害人害己。”

她现实里的形象和网上形象有很大区别啊....网上更活泼更愤青,而现实偏向严肃...嗯,严肃的形象适合领军,这大概算是一种伪装。许七安无奈道:“好吧!”

许七安说了一句稍等,起身返回房间。

朱广孝和宋廷风目光呆滞,表情僵硬的对视....什么是魅,什么是摄取精气?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刚才,说了...苏苏姑娘?

俄顷,许七安拿着一只酒壶返回,“砰”的放在桌上,三人目光随之落在酒壶上。

宋廷风和朱广孝面露茫然,李妙真却眯了眯眼,认出酒壶上刻着的是道门封灵符。

许七安揭开壶盖,下一刻,袅袅青烟从壶口浮上来,幻化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她先狠狠瞪了眼许七安,嗔怒娇斥:

“臭男人,伦家要饿死啦...”

紧接着她看见了李妙真,小脸蛋瞬间明媚,但又很快做出委屈状,哭唧唧道:

“主人,你要为我做主。这个臭小子欺负我,侮辱我,您再来晚些,我就怀上他的孽种了,呜呜呜....”

苏苏姑娘...朱广孝和宋廷风在一月份的低温了,一寸寸的僵化。

砰!

李妙真把壶盖盖回去,颔首道:“多谢许大人宽宏大量,此事我欠你一个人情,他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许七安这才露出笑容:“李将军客气。”

二号的承诺还是很值钱的,用一个无法长久保留在身边的魅换一个承诺,赚了。

他送李妙真离开驿站,行至门口,问道:“以李将军的身份、修为,想来不缺一只魅吧?”

李妙真斟酌道:“魅不是寻常鬼物,必须是阴年阴月出生的女子,且死后依旧是处子之身,方能炼成魅。”

阴年阴月是何年何月?许七安微笑颔首,假装自己听懂了。

“不过,”李妙真话锋一转,挑起嘴角:“就算养条狗也养出感情来了,对吧。”

许七安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再那么拘谨和生疏。

李妙真趁机提出:“许大人可否再送我一段路?”

许七安回以暖男微笑:“乐意至极。”

说罢,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宋廷风和朱广孝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背影孤寂落寞。

“走吧!”许七安笑容愈发灿烂。

沿着宽敞的大街往前走,李妙真背着银枪,腰胯长剑,迈步的英姿极为动人。

许七安频频扭头,打量这位天宗圣女的容颜,她的气质总让许七安想起读警校时暗恋过的警花。

齐耳短发,五官漂亮,脸蛋干净,穿迷彩裤的双腿又长又直,深青色背心里藏着两团饱满,胸口雪腻。

相比起那位警校校花,许七安脑补了一下,还是觉得白马银枪,负猩红披风,穿软甲的李妙真要更胜数筹。

李妙真淡淡道:“许大人,江湖儿女不必拘泥小节,但我终究是个姑娘,你这般盯着看,过于失礼了。”

呸,这男人果然是个色胚。

如果说色胚是宴会上初见时的印象,那么现在,李妙真对许七安的标签改为:不简单的色胚。

感觉我色胚的印象很难扭转了....风评被害....许七安笑容不变:“李将军很像我一位故人。”

呸!李妙真心里骂一声,脸上挂着笑容,“这白帝城繁花似锦,但许大人随巡抚一路走来,荒凉景象怕是没少见吧。”

“确实令人唏嘘。”

“通常来说,一州都指挥使司管辖的卫所在20至30之间,但云州都指挥使司管辖的卫所,只有15个。你知道这是为何?”李妙真自问自答:

“因为云州人口稀少,匪患又严重,根本无法大规模屯兵,没有兵,如何剿匪?”

按照大奉军制,都指挥使司以下的州府一级,设立“卫”,每个卫五千六百人。州府以下的郡县,设立“所”,每个所一千一百人。

卫所总数只有15个的州,倒不是没有,可云州是匪患严重地区,按理说,卫所应该超过25个,军备力量才算合格。

“只需要开垦良田,军队平时自己耕作,应该能做到自给自足吧。”许七安说道。

各地的都指挥使司拥有军田,军队不作战时,做的和农民一样的活儿。

李妙真看了他一眼:“军饷呢?”

...许七安道:“惭愧惭愧!”

想起来了,当兵是要发军饷的,可不是有饭吃就够,招的兵越多,军饷越多,要是发不起军饷,军队说闹事就闹事。这样的例子史书上比比皆是。

“我来云州一年多,与都指挥使杨川南合作剿匪二十余次,每次他都尽心尽力。我不信这样的人,会勾结山匪。”李妙真图穷匕见,表情认真的看着许七安:

“许大人是本次查案的重要人物,你的态度,决定了巡抚的态度。我希望你能慎重处理此事。”

“李将军过誉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铜锣。”许七安适当的表现出“吃了一惊”的神色。

李妙真坦然道:“我有调查过许大人,自认对你还是比较熟悉的。”

比如你精通查案,比如你与教坊司多位花魁有染...

“许大人似乎有一个堂弟,在云鹿书院求学?”

二号果然怀疑三号的身份了....怀疑二郎就是热心肠的读书人三号....我不妨利用这个机会把误会扩大,反正二郎在书院,二号在云州,相隔十万八千里....这样我可以利用二郎的“香火情”,博取二号的信任....反正我自己身份是不能暴露的,社会性死亡的后果太可怕了...许七安笑着说:

“是的,辞旧是一位满腔抱负的读书人,深受云鹿书院大儒们的看中,据说是当书院的传承者来培养的。”

当传承者来培养.....难怪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