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1 / 1)

大奉打更人 卖报小郎君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狗市。只在夜里开市,这会儿根本没人。”

前去探查的铜锣郁闷的回复。

一条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么没头苍蝇似的扎进去,能有什么收获?逢人就问,认不认识都指挥使司的周旻周经历?

“哎!”众打更人一阵泄气,摇头晃脑。

张巡抚喝了口茶,坐了片刻,坐不住了,在大堂来回踱步。

黄伯街没有线索,现在只能等许宁宴那边的消息了。如果他们也没有发现,那么案子就回到原点。

他们还是原地踏步。

“千万要有收获啊,不然真成无头案了...”张巡抚嘀咕道。

他的嘀咕声,一字不漏的进了几位银锣和姜律中耳里。

“他们回来了。”门口位置的铜锣惊喜的出声。

一伙人动作整齐划一的扭头,望向门口,看着许七安带着两位同僚返回。

“怎么样?”姜律中连忙问。

张巡抚袖袍下的手握成拳头,期待又紧张的盯着他们。

许七安取出纸条,放在桌上,刹那间,十几双手一起伸了过去。

啪!

姜律中一巴掌拍开所有的爪子,急哄哄的抢过来,展开信条一看,眉头又皱起来了:

“这写的什么?”

好吧,不是打更人衙门的暗号....许七安做出判断。

“我看看!”张巡抚飞奔过来,劈手夺过纸条,纸张写着两组数字:

默壹佰陆拾贰

叁佰肆拾柒肆壹贰

张巡抚陷入长时间的禁止状态,脑海里闪过一本本读过的圣贤书,随后排除与书中典故呼应这个选项。

这和“文姑娘嫁人”一样,都是欺负人的题目....张巡抚正苦恼着,看见许七安默不作声的上楼去了。

“宁宴,你去做什么?”

许七安在楼梯上回头,无精打采:“回房间观想,不然,我感觉自己随时会猝死。嗯,我十二天没有睡觉了。”

“!!!”姜律中眉头狠狠一跳。

他已经知道许七安在冲击炼神境了,当初在运河上许七安就曾问过类似的问题:如何冲击炼神境。

这几天看着他黑眼圈日益加深,姜律中猜测这小子可能在冲击炼神境,就是不知道他肝了多少天。

十二天啊,十二天还没突破极限,中途还打了一架.....

这意味着许七安的元神潜力很大,非常大,他踏入炼神境的话,元神会得到质变。

姜律中自己当初晋升炼神境,熬了十六天,其他金锣相差不大。

“看这小子的样子,十二天明显不是极限,不知道他能一口气撑多久。”想到这里,姜律中沉声道:“记得别睡着了。”

回到房间,许七安脱掉鞋子,在床上盘坐,边吐纳练气,边观想巨人图,时而转换金狮咆哮图。

渐入佳境中,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什么事。”他睁开眼。

“宁宴,状态好些了吗?”张巡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得到许七安肯定的答复后,他旋即说道:

“随我去参加晚宴,会一会云州官场。”

....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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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晚宴和枇杷

晚宴?嗯,巡抚大人进城这么久,云州官场不可能不知道....许七安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反正也不能睡,在驿站待着无趣,便道:

“好,大人稍等片刻。”

他穿上靴子,把放在床头的铜锣绑在胸口,黑金长刀挂在后腰,打开房间的门。

张巡抚站在门外,穿着绯色官袍,身姿笔挺,气态斐然。

两人相互颔首,结伴下楼,在大堂等待片刻,姜律中才从院子里走进来,道:“人员清点完毕,走吧。”

豪华马车停靠在驿站外,随行护卫的虎贲卫30人,打更人7人。本次夜宴地点是一处临河的大院。

布政使司专门用来宴请官员的府邸,四进四出的豪宅。

今夜月朗星稀,无风,虽是隆冬,但适合在后花园摆宴。身为本次晚宴的核心,同时也是客人,张巡抚特意晚到了一刻钟。

这既是摆官威,也是给出宽裕的时间让客人做准备。

抵达府邸门口,这里早已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马车和轿子,或华丽或简陋的座驾,代表着一位位官职不一的大老爷们。

在侍从的带领下,张巡抚一行人来到前厅,看见了穿各色官袍的云州官员们,林林总总,一百多位。

其中就有许七安今日见过的云州知府。

“巡抚大人。”爽朗的笑声中,一位穿绯袍,留长须的官员迎了上来。

“布政使大人。”张巡抚笑着拱手。

布政使...相当于高官啊....许七安审视着云州布政使,他颧骨略高,眼睛狭长,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缝,给人市侩精明的感觉。

宁是宋廷风失散多年的老爹?对了,没记错的话,这位布政使也姓宋....许七安嘴角勾起。

宋布政使引着张巡抚,逐一介绍,许七安目光追随着,把在场的官员牢牢记在心里。

“这位是咱们云州的都指挥使李大人。”宋布政使来到一位儒将风格的中年男人面前。

周围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一双双目光停留在张巡抚和杨川南身上。

两位朝廷大员彼此审视片刻,齐声大笑:

“张巡抚,久仰久仰。”

“都指挥使大人,久仰久仰。”

气氛顿时又轻松起来,官员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怎么有种千钧一发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许七安都以为场面会陷入僵凝,或者双方阴阳怪气的嘲讽几句,绵里藏针,这次符合官场老阴阳人的形象。

结果竟如此和谐?

“巡抚大人,晚宴已经准备妥当,咱们一起去后院?”布政使当即道。

一州(省)之地,级别最高的三个衙门分别是:都指挥使司、布政使司、提刑按察使司。

其中提刑按察使司隶属于都察院,因此提刑按察使在张巡抚面前,最像个狗腿子。

来到后院,众官入席,主桌这边发生两个有意思的插曲。

第一个插曲:

张巡抚招了招手,道:“宁宴,过来本官身边。”

主桌总共十个位置,一个唾沫一个钉,该坐什么人,能坐什么人,在官场有着严格的规矩。

众人顿时看向叫做“宁宴”的年轻人,他穿着玄色制服,披着短披风,胸口绑着铭刻暗纹的铜锣,后腰悬着一口特殊的,与制式佩刀不同的修长战刀。

眼光老辣的人,只是看这一口战刀,就意识到这位铜锣身份不同寻常。

无论在哪里,能搞特殊的人,就不会是普通人。

不少官员暗暗留意了许七安。

第二个插曲是,都指挥使杨川南挡住了一位入座的官员,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说:

“有位朋友要来。”

那位官员一愣,而后想起了什么,竟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毫无怨言的去了其他桌。

....朋友,不是某位大人,而是朋友?许七安正襟危坐。

“宁宴,今日说的那个字谜...”张巡抚低声道。

“巡抚大人!”许七安沉声道:“其实很简单,只需要转变思路。”

“怎么说?”

“您就是太正经了。”身为督察御史的张巡抚,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