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1)

九天仙缘 晨风沧岳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容简单明了,一个黑少年,俊冷豪气,双目炯炯,额头多生一只立目,立目中射出一道红芒。搭弓射箭,箭前是一个巨大的四足怪物通体瓦蓝,惨红色的眼睛,呲牙咧嘴,两颗翠绿长牙伸出血口,足有五六尺长。

南宫听断静静地立在供台前,一刻不停的审视着那张狩猎图。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身后四人大惑不解,又不好说话。各自琢磨着,师兄今天这是怎么了,对这张画这么感兴趣。站着也是站着,四人便也细心研究起狩猎图了。四人透过那画面,隐隐觉察到些什么,这种感觉是以前看到时从未有过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竟然催动法力,凝于双目,道道真力齐齐射向狩猎图。然而,一幅简单的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画的表面游离着一层诡异的气息,将真力阻隔,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画的背后的玄机。

终于,南宫听断开口了,回头道:“几位师弟不要徒费力气了,以我们的修为是破不了这画上结界的。如果我猜的没错,这画中一定封印着无数奇兽的魂魄,没有足够的修为,就算破了结界,不但无益,还会惹来祸患。不过画中寓意很明显,画中少年可以降服封印中的奇兽,此画只有在他手中,方会力量无穷啊。这个少年······”南宫听断目光灼灼的看向四位长老。

“难道这狩猎图和四星童子有关?”程东来豁然道。

柳叶青微微点头道:“完全可能,画中少年也许就是祖宗预言中的一位。以常情论之,一个普通少年哪可能有如此异能。看画中少年,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但却修为胜过几百年修真道行,绝非常人。”

“不错,二位师弟所言极是。方才我刚刚悟懂先祖留下的族志中的一些说法。这幅狩猎图在族志中也有简图的,另外还有三张简图。四张简图都在四星齐聚天象的释解当中,第一幅名曰墨玉骷髅白衣少,第二幅叫三眼玄装携齿人,第三幅叫踏虎云霄七龄女,最后一幅叫午夜游魂杨柳阴。第一幅图告诉我们,白星童子是一个项戴墨玉骷髅头的白衣少年。第二幅是说玄星童子是三只眼睛,喜欢穿黑色衣服,随身携带齿制兵器。第三幅图说得很明白,蓝星童子是一个七岁女童,脚下踩着猛虎。第四幅图告诉我们,顺着元神出窍**便可寻得绿星童子。这第二幅图就是祠中这幅,我怀疑西方庶族绿色寒芒之所,就是画中人所在的地方。”南宫听断娓娓道来,四人连连点头。

玉舞轻移莲步,微微一礼道:“不过,庄西千余户人家,师兄怎知道绿芒发自哪家?”

南宫听断闻言笑道:“五师妹忘了为兄的看家本事?我早已算好方位,我等这就去。”一行人走出猎户祠,南宫听断肃声命道:“恨雪传我命令,去准备千年来最高庆贺大礼!”四人皆是诧异匪浅,看到长兄严肃的表情,没敢发问,东方恨雪答应一声去了。剩下的人朝庄西而去。

起点中文网;

第三十六章 尊为猎神

一行人穿过市场,放眼西望,西山坡几百户人家浴在袅袅晨雾中。座座青石院落错落分布,朴素无华,但却幽静典雅。东天彩霞飘飞,阳光跳跃,红通通的太阳微笑着,温和地抚摸着这里梦境中的人们。晨风送爽,翡翠陵飘来阵阵花香,醇香打动着心神。

穿道过隙,走了好一会,眼前出现一户人家,青石围墙护院,乌黑门庭。停在门前,掐指又算,南宫听断朝柳河东的家意味深长的望了望,然后回头问道:“这是谁家?”

程东来上前笑道:“呵呵,这是我的孙儿程华家啊。师兄不必忌讳,尽管进去就是。”南宫听断微微一愣道:“噢!”然后退身示意程东来叫门。程东来轻轻一拍,正待叫喊,门吱呀一下开了,原来没锁着。四人相互对视一会儿,由程东来带头先后踏入院中。院中很是宽敞,正北是三间青石平房。左右各几间厢房。上面铺着许多兽皮草药。正南是一大片菜园,各种蔬菜嫩苗欣欣,挺立在晨雾中。

四人正四下望着,三间青石房中闪出个身影,身影先是一愣,然后呵呵笑道:“我的天哪,今天是什么风啊,怎么把几位长老请来了,这是什么时候到的,让您们久等了,真是罪过。快快请到舍中一座,待晚辈奉上几杯粗茶。”说完深深一礼。

南宫听断看着眼前这位颇有几分姿色的粉衣少妇回头对众人道道:“嗯,这想必就是东来的孙媳妇吧,好俊俏的丫头,大清早贸然来访,还望孙媳妇莫怪。”程东来点头道:“正是这孩子,师兄唤她宁儿就是了。”

“咯咯,爷爷快别这么说,难得见到您们一面,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来贸然一说。”程华之妻秦宁侧身一旁,恭请四人入舍。

南宫听断一捋胡须盈笑道:“莫需客气,今日我等前来,是为你贺喜的,能否告诉爷爷,你有几个孩子?”

“贺喜,”秦宁听着有些糊涂,心中暗暗琢磨,弄错了吧,家中哪来什么喜事,又和两个孩子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喜事,哪有那么大面子,让庄主长老亲自登门道贺的。轻轻摇头,苦笑道:“南宫爷爷,恕晚辈无礼,大概是几位爷爷弄错了,家中哪有什么喜事,要说愁事倒有一件。我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叫远方,女孩叫诗风。远方这孩子出去打猎,一连两三天没回来了,担心他出事,我和他爹正左右为难呢。”说着说着,眼圈一红,眼泪就下来了。

朝东厢房扫视一眼,南宫听断看着念子心切的年轻母亲道:“呵呵,孙媳妇别哭,我猜的没错,方儿住在东厢房吧?”

“正是,南宫爷爷怎么知道?他很小就一个人睡在东厢房了。”秦宁回道。

“那还不去叫醒方儿见过几位长老爷爷?”程东来仰头一口美酒后说道。

秦宁看着几位长辈,正待说话,却见他们纷纷点头。南宫轻轻的道:“去吧,他在东厢房睡的正香呢。”

怎么会?秦宁疑惑着,几步奔到东厢房,猛然拉开程远方的房门,跳进房间。整齐的房间,正中一张红漆八仙桌,桌上正中放着一套白色瓷制茶具。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窗户对面的床上,熟悉的黑色身影正仰躺在床上。面容疲倦,背上还背着弓箭和兽皮包的猎物,就这么酣然大睡。秦宁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静静走到儿子身旁,轻轻抚着儿子额头散下的发缕,俊俏的脸庞,面容有些泛黑,额头宽阔,正中一块胎痕,似一弯新月,又似一只眼睛闭目不开的痕迹。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