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怎么样?”说着,另只手还在半空比划了一下。
“就是这种,等会儿再让本道细细观摩一番。”
那边,探出半张脸的蛤蟆愣了一下,头上青筋都跳了起来,瞪着道人喷了一口:“没脸没皮的,滚!”
蛙蹼一拉,呯的将小门给碰上。
“哎哎别关门啊!”
“老蛤蟆,本道是认真的!”
“快点把门打开,本道还有事要跟你说很正经的!想不想吃田鸡”
呵呵。
陆良生回头看着道人绕着书架前前后后的对着小门说话,摇摇头轻笑出来,之前皇宫里的些许感伤,也挥之而去,拉着老驴听着一人一蛤蟆的说闹,在两侧摇晃的灯笼光芒里径直走去芙蓉池。
回到观里,除了外面值岗的士卒,燕赤霞、左正阳、李随安他们出去没有回来,显得有些冷清。
唯有一间房里还灯火亮着,上了阁楼,悄悄推开门,昏黄的光芒里,栖幽两脚蹲在床沿,双手卷着书本,靠在床头上不知睡了多久。
陆良生将书架轻轻放去墙角,从栖幽手里小心取过书,将她放平到榻上,掖好被角。
原来你也识字啊。
拿起栖幽之前看的那本田源广记,里面多是一些乡间有趣的小故事。
夜风微凉,挤进窗棂,眼下反正也没瞌什么倦意,书生脱去青衫,泡上一盏清茶,坐去书桌,籍摇摇晃晃的烛光,慢慢翻阅,品味书中故事。
房里安静下来,抱着一床被褥的蛤蟆,趴在床沿,一只脚蹼悬在外面,疲惫的就着被褥呼呼大睡,烛火微微摇曳,昏黄的火光照着书生窗棂前轻柔的翻过书页,微开的窗户外,夜云静悄悄的露出清月。
随笔浅谈
不知道什么起,网里好像见不得好人这样的人设,可能在他们身边太遥远并没有出现过舍己为人的人。
心里对于好人、圣母就是觉得虚伪,不切实际,不顾亲人考虑之类我们不说远的那些英雄烈士,就说近的吧,我有一个朋友,好兄弟,在车站跟拐卖妇女的团伙周旋过,他托人报警,自己与那伙人周旋,就是为了救下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如果不救,那小姑娘可能被卖掉,卖去做什么,这个不用春风说了吧?
事情就发生在成都金沙车站,后来我问这个朋友,你当时怕不怕?毕竟说不清,对方会不会突然掏出刀来捅他。
他说后来怕,当时没那么多时间去想,再耽搁一两分钟,那姑娘就被带上车了,不过他说后来虽然怕,可心里特别舒服,因为他救了一个人,挽救了一个家庭,以及小姑娘往后的家庭,甚至整个人生。
其实我这朋友说的,春风心里是认同的,有些事情,要去做,根本没时间给你考虑和犹豫,我记得十二岁的时候,村里几个小伙伴在村里一个林子里玩耍,有家人就在林子边上,门口旁边有空沼气池,上面盖了一个农村常用的那种长瓦片,里面还有毛的那种,春风叫不出名字来,但相比大家也有些印象。
其中一个小伙伴就在上面踩过去,突然就把瓦给踩断,春风当时就在旁边,几乎是本能的去救他,瞬间抓住他手的时候,人都已经掉了下去,半个身子都浸在沼气池的污水里,春风当时人小,手臂力量也不大,拖着一个跟自己差不多体重的人,根本撑不住的。
当时我也几乎被拉下去,小半个身子都往里栽,要不是两个膝盖死死抵在洞口上,春风根本就没想过其他,只想着将人拉住。
如同我犹豫,害怕,那小伙伴估计当时已经没了,后来林子边上那家人终于听到动静赶了出来,将悬在里面的小伙伴给拉了起来
最后春风回家的时候,两边膝盖上的布料全都磨破了,破天荒的那次,老妈没打我。
现在国家为什么要提倡各种正能量,春风个人的看法,就是现在网络的暴力越来越多,人的戾气也越来越重,网为了迎合市场,也开始尽写一些读者想要看到的,但并不表明,那是作者本人观点,可能作者本身在现实里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只不过在网里,他写的是阴暗的角色,就为了吃饭。
然后,有些年龄偏小的读者觉得,这世界才该是这样的,人也该是这样的,对那些好人的角色,越发看不上眼,甚至开始诋毁。
网是畅想的天堂,是百花齐放的,不是千篇一律写一个模式角色,春风写了四本,四本不同的角色,阴暗毒辣的厂公、豪迈凶残的皇帝、热血复仇的乌鸦、到现在这本由小善到大善的陆良生。
就像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人生,不能说别人的理想、人生与你的观念不同,就看别人不爽,这不是大上海、古惑仔的时代,不喜别人,陌路就好,不要将自己的观点强加给别人。
你不喜欢这样的好人,那请你也别做坏人。
春风还有其他作者,都是写书讲故事的,书中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剧情,每一个人物,都是虚构,为了故事而服务,年龄偏小,认知不够的读者,千万别当成做人的目标。
这社会还需要很多的正能量,何况现在的关头,更需要的是携手共进,不要把戾气挂在嘴边,好吗?
第五百三十六章 与天同寿,与世为君
青冥的凌晨,东方的天云泛起鱼肚白。
一缕金色的晨光照下大地,光的边沿推开了青冥的颜色,将鳞次栉比的大大小小房舍楼宇包裹进去。
巨大的长安,渐渐呈出喧嚣。
芙蓉池鸭群游过湖面,岸边芦苇秋意愈浓,远处隆起的地势上,道观松柏枯黄,飘下一片片叶子,宽阔的广场响起呼喝的喝声,浅色的道袍在阳光里翻卷抚动,孙迎仙腾挪飞跃,带起一道道破空声,震的飘下的落叶都朝一个方向落去。
后方矗立的阁楼上,陆良生推开窗户,看到下方打拳的道人,后者停下动作挥起手来。
“陆大书生,下来一起练练手!”
陆良生站在窗前,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浑身骨骼咔咔的綳响,朝着孙迎仙笑了一下。
还是他清闲,什么也不用想太多。
想这些做什么,路是自己走的。
想罢,摇摇头,将刚才的想法抛开,转过身,栖幽从榻上扑过来,搂着陆良生脖子,亲昵的在他胸口蹭了几下。
“老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日就回了,还把某人抱上床,给她盖上被子。”书生笑着拍了一下女子脑袋,把她放下来,过去打水洗漱,段时间以来一直忙碌,经历了许多事情,尤其皇帝杨坚的去世,对他而言有种惆怅的感受。
老人从丞相到皇帝,再三的相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