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章(1 / 1)

大隋国师 一语破春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兽分布各处山头,闪烁法光,与他体内附着五脏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遥相呼应。

微微蹙起眉头,之前用精气神也能玄龟的天赋神通,如今修为恢复,也该是可以的吧?

‘虽然法力恢复的不多,施展一两个该是没有问题。’

他看了一眼,那边床沿翘脚摇晃的栖幽,后者笑嘻嘻的盯着他,靠着床尾上撑着下巴。

“老妖,你忙你的,我就看会儿。”

“那你看吧。”陆良生摇了摇头,站起来,面朝着屋内的墙壁,双手一翻,掌心向上,运起不多的法力,念头却是勾连去了五兽。

“火。”

右掌上,隐隐泛起了火光,空气变得微红,渐渐变得大亮,化为实质的刹那,轰的一团火焰在他掌心燃烧起来。

念头又起:“水来!”

左手,水珠弥漫一颗颗升腾汇聚掌心上方,旋转凝在一起,形成一颗飘着寒气的水球。

两手上,水火升了起来,漂浮在书生两侧并悬。

“也没什么稀奇的啊?”

感受法力掺杂妖力,木栖幽直观的感觉里,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还没有陆良生之前随意施展一个法术来得有些威力大。

“这只是看看玄龟、毕方对火的掌控。”陆良生读书开智,经历丰富,而且所学颇杂,女子说的如何不知,借用异兽的本本命法术,跟他使用乾坤正道里整理的《五行道法》、《复神咒》、《驭剑术》、《青怀补梦》、《南水拾遗》、《靛雷神火》没什么不同。

如今这些都被陆良生归纳进了《乾坤正道》算是他的一个体系,那么《山海无垠》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法术体系。

“法术说到底不光全是跟人打架斗法的手段,也有利国惠民的,若全用对方敌人,那就不是修道了,那是修魔。”

陆良生收起漂浮的水火,笑着走去桌前将书册阖上:“若是能用到该用到的实处,那不管是什么法术都不用着分厉不厉害。”

一边与栖幽说话,又研究、熟悉之前的乾坤正道,趁着还未吃午饭,拿出典籍翻阅,多读一些学识也是不错的嘛。

屋外,母亲李金花一扫帚将气咻咻到处乱跑的母鸡打飞出来,叉着腰大喊一声:“开饭了!”

院里一声声呼应,孙迎仙、猪刚鬣跑下楼来时,陆小纤从一人一妖挤过去,看着走到门口的陆良生,气喘吁吁的说道:

“哥,月柔姐不见了,她屋里挂的兵器也不见了。”

不见了?

走到门口的陆良生皱起了眉头,听语气,小纤不像是在作假。

第三百八十三章 老夫成全你!

回来这两日,陆良生基本忙着恢复修为,很少与闵月柔说话,偶尔有几次交谈,也是匆匆说了几句,此时人忽然不见了,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对不住。

灶房门口,花白母鸡还在拍着翅膀乱跑,李金花听到月柔不见,丢下扫帚跑过来。

“良生,月柔咋的了?怎么回走呢?”

陆良生安慰母亲两句,偏头看向妹妹小纤:“除了剑,衣物可有带走?”

“唔”

少女微蹙细眉想了想,随即晃着辫子摇摇头:“好像没有,我再去看看。”

转身,提着裙摆噔噔的踏着木阶上了二楼,钻进楼梯口旁边的房里,院中,一阵清风拂过,聂红怜从原本进来,看到一群人站在檐下,脸上还带着笑意,不过看到书生脸上紧锁的眉头,小声问道:

“公子,出什么事了?”

“闵月柔不见了。”陆良生刚说完,阁楼上陆小纤趴着栅栏朝下喊了声:“哥,衣物都还在。”

猪刚鬣环保粗壮双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一定是遇上什么危险了。”

道人一旁踢了他一脚,后者嘟嘟囔囔偏去一旁,摊开手:“那不喜欢这里,跟咱们散伙了总成了吧。”

惹得周围众人齐齐瞪他一眼。

房门口,陆良生紧抿着嘴唇正细细思考,对猪妖说的话并不在意。

‘衣物还在,那就不是不告而别。’

书生肯定她并不是走了,女子爱美,换洗的衣物不可能不带的,皱起的眉头下,目光望去院外。

难道,是怪我冷落她了?

也不对

思绪忽然停滞,脑中记忆力的画面顺着从陆家村好像倒放一般,伏麟州、西北、长安一直到那日夜色,闵月柔端着汤羹站在门口的画面定格下来。

依稀记得自己说过一句话。

“我若要成亲,必须要让我师父同意。”

“他老人家曾说过,修他的道,一代传一代,除非他故去,才能成婚”

莫不是闵月柔真将这推诿之话当真了?拿了宝剑这是要去

阳光灿烂,起起伏伏摇晃的山野之中,一道窈窕的身影紧握剑鞘,走过地上一块块轻摇的斑驳,擦着脸上的汗渍,抬头望去上方还有多远,轻声嘀咕。

“不远了,急的就在前面。”

拄着剑鞘走出一截,看到几颗树间系着褪了颜色的绳子,擦去汗水笑得露出几颗白牙,顺着这些当年不知是谁做的记号,一路上来找到那日下午看到矗有巨石的山壁前。

周围山崖青苔枯藤爬满,风拂过林野,交织的树枝哗哗抚响叶子。

提着剑鞘站到这边的女子,吞了吞口水,原本一时的想法过来,眼下犹豫起来。

‘陆良生是修道中人,能当他师父,修为也是很高的吧’

想到这,心里有些打鼓的想回去,可这个时候找不到她吃饭,铁定会到处寻找,事没做成,回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闵月柔一咬牙,迈开脚步走到大青岩前方站定,硬着头皮朝那大岩石喊了声。

“喂,里面的老人家能否听到,你可是陆良生的师父?!”

冲出女子口中的声音有些颤抖,传去的大岩石里面,昏黄的灯火摇晃,照亮的洞室墙壁,圆圆的大饼影子抛了起来。

下方,挺着肚子大喇喇岔腿坐在地上的短小身形仰起蟾脸,脑袋猛地变大,大张开蟾嘴等着圆饼落下来。

隐约听到石门那边传来一声:“里面的老人家能否听到,你可是陆良生的师父?!”

脑袋缩小,看去石门,半空的圆饼落下呯的砸在他头顶,滚去地上,蛤蟆道人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

“这声音,老夫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

看了眼地上躺着的面饼,抱起来吹了吹上面灰尘,垫着脚丢去床沿,这才负着蛙蹼一摇一摆的走去石门,附耳倾听外面动静。

外面,闵月柔见没人回应,朝着大岩又喊了一声:“你是陆良生的师父,修道中人,难道只能藏在这处石洞里,连一个女子都不敢见吗?!”

岩石背后,贴着石门的蛤蟆道人咂咂嘴。

“老夫又不认识你,见你作甚。”

正要转身离开,外面的女声再次响起,闵月柔眼眶微红,盯着一动不动的大青岩。

“我知道你在里面,有本事却不敢出来,缩头乌龟!”

走出半步的蛤蟆道人收回脚蹼,两腮鼓了起来,头上青筋弹跳。

“竟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