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 章(1 / 1)

大隋国师 一语破春风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7天前

等往日所见腐儒相提并论,就如本帅,主兵事兼修道法一般,此人将来若能入朝效力,与我可成左膀右臂辅佐陛下,开万世之基业!此事上,尔等不可短视。”

说到这里,见名叫韩擒虎的那员将领,还有不服,他目光严肃。

“既然能让陛下送书信过来,难道尔等就没看出点什么?”

众人目光齐齐望去负手的主帅,韩擒虎压着膝盖,眯起眼:“什么?”

杨素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回走去书案,声音也在道:

“他让我们少造杀孽,说明覆灭南陈,已是他预见之事,不可更改,我们胜券在握,诸位到时只管放开手打就是!”

取过竹筒一支令箭捏在手心,握紧的一刻,杨素走到正中,手举了起来,目光扫过众人。

“五牙、黄龙战船既已毕,不若趁南陈军队以为我等开春出站之机,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夜间渡船,一旦过江,水路协同,分进合击,速战速决!”

语气顿了顿。

“另外,取俘虏而优待,以全陛下承若,顺道收拢江南人心!”

“是!”

下方,众将唰的齐齐起身,拱手暴喝,震的篝火猛烈摇曳。

不久,沉寂的水寨渐渐躁动起来,怀揣令书的斥候沿着河岸来往飞奔,停靠江河上游的大大小小的船只,随着水波微微摇晃里,悄然升起船帆,随着军队的调动,粮草的运送、聚集,已经呈出凝重肃杀。

杨素披着披风走上水寨塔楼,下颔长须在风里轻微抚动,望着一队队兵马静悄悄的出寨,手啪的一下拍在栏栅。

“此战,为我大隋定下百世基业!”

夜色的漆黑,渐渐变得青冥,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时,他抬起长袖,也朝南面的方向,拱手躬身。

“..素谢陆道友成全九州一统。”

破开云隙的晨阳,照过江水的波光粼粼,一寸寸推开黑色的边沿飞速延伸,金色的阳光铺满一座座山势逶迤。

栖霞山下,小村呈出喧嚣,一个个裸着膀子的村中男人,喊着号子将梁木将架去墙壁,善于木工的,攀上墙头,挥舞石锤砸下一枚枚钉子,陆老石兴奋的绕着两层阁楼围墙兜转,不时拿手拍几下。

村外西面的山腰,陆良生站在断崖,望着云海,衣袍在风里轻轻抚动,金色的阳光穿过翻涌的云雾照来,映在他半张脸上,像是感受到什么,看去北面。

片刻,转过身来,望去身后一字排开的三个少年人,以及须发斑白的王承恩。

终于,目光还是先落在了老头身上。

“既然拜我为师,就受我规矩,今日正式传于你们各自法门,承恩,你带艺入门,也只愿学观气望星之术,今日为师便传于瞻章”

王半瞎白须抖动,连忙丢了拐杖,跪伏下来:“弟子,谢师父!”

“李随安!”

陆良生视线偏去中间的少年,后者连忙跪下,拱起手,就听师父声音开口:“传你驭剑术,望你不可拿此术作恶,否则为师当清理门户!”

“弟子不会!”李随安磕了磕头,抬起脸,笑嘻嘻说道:“师父,你忘了,我可是想当大侠的啊,作恶之事,我怎么会去干?绝对不会!”

陆良生点点头,这才看去站在最末尾的屈元凤。

“为师这里有一套风林火山之法,可用来摆兵布阵,算是全你将军之梦,闲暇时也可多练锻身法,增强体魄。”

“元凤,谢师父!”屈元凤眸底闪烁兴奋,他本就对高来高去的神仙之法不感兴趣,这下有了适合自己的东西,当即就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三个少年中,两个都已经领了各自的修行之法,唯独宇拓没被叫出名字,看到陆良生走去那边茅庐,忍不住走出半步,开口问道:

“师父...拓的呢?”

“自然也有,不过暂时不能教你。”陆良生简单回答一声,走进屋里拿出书本,在前方小院里升起几张石凳,除了王半瞎,他让三个少年过来坐下。

“往后教你们法门之前,也会教授这几本书中学识。”

看到师父手中书本的名字,相对屈元凤、宇拓,李随安从小客栈里长大,认不得几个字,只感一阵头皮发麻。

“师父..能不能不学”

“不行,这些书不仅授业解惑,也让你们将来不会走偏,是必然要学的。”

陆良生将一张张裁好的纸张发到他们面前,那书本在苦恼的少年头上敲了一下。

“为师当年也是这般过来的,以你天资聪慧,想要学,应该不难,学业犹如修道,要耐得下性子才行,何况通读书本,这天下还有什么法门秘籍看不懂的?”

山风轻柔,抚动书页,传道受业之时,天地转寒,外面已是战鼓密集。

第两百一十九章 喜气腾腾,人间烟火

“勤者敏于德义,而世人多以勤济其贫…”

云海断崖,一身朴素淡蓝衣袍的青年沐着阳光,单手握书卷,卷曲的书封写有‘警言’二字,风吹来,老松轻摇慢晃,枯黄松针洒落书生肩头。

“……俭者淡于获利,而世人假俭以饰其吝。君子持身之符,反为他人苟私之具。”

陆良生指尖弹去肩头的松针,余光里,坐在书案后面的少年,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啄,便是迈开袍摆越过恩师的墓碑,手中书本在李随安脑袋上轻敲一下。

“醒来!”

少年顿时惊醒,看到师父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两侧,宇文拓哼的瞥来一眼,屈元凤憋着笑意捏紧笔杆,在纸张上书写刚刚听完的警言之句。

“师父…昨夜没睡好,我才有些瞌睡。”

对面,陆良生摇摇头,握卷负在身后,走去茅庐。

“狡辩,罚你抄写《至德》第七言,十五遍,天黑之时交给为师。”

李随安肩膀一耷,脸色垮了下来,低着脑袋轻轻“哦”了一声,见他吃瘪,宇文拓和屈元凤想笑又不敢笑,脸都憋的通红。

“今日上午早学就到这里吧。”陆良生一改之前严师的肃穆,脸上变得柔和,“今日村里还有喜酒要吃,就不多留你们,快下山换身衣裳。”

“是!”

三少年起身恭谨的拱了拱手,收拾了桌上的纸墨笔砚,挎上小包快走出几步,回头见师父进了房门,欢呼雀跃的撒开脚步,小包在手中疯甩,飞奔去了山下。

身后的茅庐枝繁叶茂在风里轻轻抚动,半开的窗棂内,红怜套着画皮,双手撑在下巴,有些出神的望着外面篱笆小院。

陆良生在她脑袋轻敲:“回神了。”

“公子!!!”

被惊了一下的女鬼像是被打断了什么,脚在地上轻跺,看去面前的公子,颇为羞恼的钻去画里。

“呃,这又怎么了?”

陆良生放下书,看着画卷有些不解,那边软塌上,趴伏的蛤蟆道人半睁眼睑,懒洋洋的翻了一个身,露出软软的肚皮。

“为师怎么知道。”

说到这里,忽然坐起来,蹼头在肚皮上挠了挠:“不过,为师当年也是有过一门妻子。”

陆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