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6 章(1 / 1)

我从凡间来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无真气,仗着此等神功傍身,天下大可去得。

压了许久的火气,装了半晌的孙子,此刻岂能不连本带利地找回来。

两道兵气入体,在气海中只一旋转,合二为一,自他左掌三指透出,分射三人。

两白马男甚至还在惊诧自己二人攻出的兵气哪里去了,犀利的指剑便已攻到近前,犀利的兵气瞬间将两人头颅斩成破瓜。

不待二人阴魂冒出,血河旗一展,两道乌黑的阴气便被血河旗吞没。

“星移斗转,你是姜家的人!”

广成尊者仓促避开凛冽的指剑,略略舒了口气,“尊驾与姜百侯如何称呼,实不相瞒某当年曾与白侯兄同游剑眉山。”

广成尊者不怕许易道行高深,他只怕这人来历诡异,最难对付的不是强者,而是未知。

许易使出了星移斗转,广成尊者便自认找准了坐标,以上三天和姜家的关系,这场争斗到此,必然要画上休止符了,哪怕上三天死伤无数,对上位者而言,小喽啰的性命,不过是交易秤杆上最轻微的砝码。

“你见识倒是不浅,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我是你大爷!”

许易双掌叉开,十道指剑如瀑布激涌。

两道兵气,就此耗光。

“小辈不知死活,那便纳命来!”

广成尊者弄清了许易的来历,畏惧之感大消,姜家年轻一辈,可没听说有凝液境强者问世,唯一出类拔萃的姜南浔也在苍龙山一战,魂归西天。

整个姜家随着苍龙山一战,元气大伤,远远赶不上上三天。

广成尊者方才好声好气,不过不愿因为些许小事,引发姜家和上三天大战。

如今既然姜家小辈找死,已备好留影珠影印情景的广成尊者,自觉占了道理,即便闹到掌座驾前,他也不怕。

广成尊者喝声未落,双手如虚抱巨球,丰沛的煞气,四散开来,但见他猛地一合掌,撮唇啸道,“元聚!”

散入空中的煞气,陡然以许易为中心,自四面八方围拢,一枚枚气锥似乎凭空而生,带着恐怕的威压,拉响着强烈的音爆,朝许易轰去。

双掌合并,广成尊者正待急退,避开这恐怖的气爆。

岂料爆炸非但没产生,所有的气锥凭空消失,怒睁的瞳孔,倒映着许易风驰电掣扑来的身影,随后无数道指剑如瀑布般射来。

只一个愣神,再想抬手,已然不及,瞬间便被狂暴的剑气射成蜂窝。

“这怎么可能?”

这是广成尊者最后的念头,到死怒睁的眼睛写满了难以置信。

草草清理了战场,收缴了广成尊者的须弥环,并俩白马男的血器,其余诸物尽皆被他付之一炬,填进了深坑。

整顿好一切,许易再度跨坐上机关鸟,也是他最后一只机关鸟,全速朝神京遁去。

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五章 召见

天刚擦黑,许易跨进了紫陌轩,还未立稳,便捕捉到了关于疤面道人的话题,正待静听,如心生感应的袁青花,快速攀了上来。

二人进得雅室,许易便问外间在谈疤面道人何事,袁青花道,听说疤面道人在中州现身了,姜家折了不少好手。

许易暗道老鬼下手甚快,便将此话题压下,正待安排袁青花任务,沈掌柜圆润的身体挤进门来,劈头盖脸道,“大掌柜,高大管家又来呀,东主回来了,太好了!”

许易正要问究竟,袁青花道,“东主诶,您以后出门前,先把尾巴清理好了再去行么,咱们这儿欠着安庆侯爷老大人情,您这儿转眼没了影儿,高大管家来请,我说您不在,高大管家得话便回,也不深问,弄得我老大没脸,好像我翻脸不认人似的。”

许易挥散了沈掌柜,“行了,别废话了,我去会会高大管家,对了,我交代你注意的事,可有着落?”

袁青花道,“别提了,您交代的事儿,我哪个敢怠慢,派了小厮门前守着,天天盯鸭子,盯得人眼睛都肿了。至于您说的挂牌子收纯粹五行原材的事儿,已经在业内传作笑话了,弄得我在圈子里都快没脸见人呢,一见面人家就拿这个打趣,我又是出了名的护主忠仆,总不好把您往外丢,所有恶名,我一身全担了,您说这事儿弄的。”

“我发现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能白话了,叫你接着挂就接着挂,本来就是撞大运的事,哪能三天两早晨就见着效果。”

纯粹五行原材,他只是临时起意,并不急用,倒是鸭子的下落,他甚是挂念,既担心鸭子找来。又担心鸭子不来,弄得十分焦心。

“得得,您教训的是,我都记下了。便有天大的事,也容后再训,先赶紧着去应付高大管家才是正理。”

袁青花拉扯着许易便往外行。

许易挥开他,“还有件事儿,派个小厮在城门外守着。多给些金币,广安有批故人来访,你记得接待一二。”

他乘坐机关鸟,飞驰极快,赵八两等人全靠马匹,怕还要折腾几日。

袁青花生怕东主交代起来没完,连连应承。

出得雅室,便在邻间见到了高管家,高管家对许易的露面很是激动,直言安庆侯爷的思念之情。

许易自知受惠颇多。安庆侯爷的相请,无论如何不好推脱,当下便随高大管家乘坐六马香车,朝安庆侯府疾驰而去。

许易在安庆侯府的后花园里,寻见了安庆侯爷。

暖春天气,一片花海之中,设了一方凉亭,亭中安庆侯爷一袭素衣,独坐而饮,四周更无侍婢。

许易穿过花海。直入亭中,朗声道,“老哥好兴致,独坐华海。闻香而饮,此等潇洒闲适,给个神仙也不换。”

安庆侯抓起碧玉瓜般的茶壶,给对面的暖玉杯中注上半杯,袅袅香气,远远荡开。“值此良辰美景,许先生岂无佳句?”

许易坐定,抓起玉杯,浅酌一口,放下茶盏,吟道,“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妙,妙哉!”

安庆侯爷激动得站起身来,满饮一杯道,“我尝听闻世上有不世英才,此等人物得天独厚,习则理通顺,才情惊天,习武则天赋异禀,远超同侪,在遇到许先生之前,我一直以为这种人只存在于话本传奇之中。便是英睿如九皇子,虽然天赋之才,也不过是占了皇家的无穷供应,才有了水罡之煞,至于采,却输了许老弟无数筹。”

安庆侯爷甫一出声,许易便听出话里味儿不对了。

他原以为安庆侯爷寻自己,又是为了诗词笔墨,只想着随意搜刮两首,好还了人情。

不料这位将话题轻轻一扯,便扯偏老远,说他许某人采如何便也罢,如何连武学也吹捧起来。

许易耐住性子道,“侯爷过奖,不知侯爷此番唤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