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9 章(1 / 1)

我从凡间来 想见江南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况,再不行还有舍长呢,便是天塌了,铁大刚相信这位大爷也有办法顶住,怕个球。

一声招呼后,铁大刚的筷子,便朝后落上桌的碗碟上伸去,边笑道,“吃吃,一起吃,都别客气。”

说着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红肉,正待入口,方脸含笑道,“我才吃了一半,落了些口水,味道很不错,别糟践。”

铁大刚的筷子凝在半空,啪的一下,摔了筷子道,“你们他马的到底想干什么?找茬儿?”

他不是没想过学许易那般笑嘻嘻地就把坏事做了的风范,可到底没生那副心肠,一受激,两句半话便泄了底。

铁大刚一摔筷子,吸引了不少目光,巡场的黑面督导立时朝这边走来。

方脸向着正行来的黑面督导远远抱拳,陪个笑脸,黑面督导立时折向,巡向了别的地方。

“大刚啊,别那么大火气,学学那个谁,对,学学他。”

方脸微微笑道,说话间,大手在许易肩头拍拍搭搭,“听说你很冲,苏剑庭那蠢货,就是被你阴了,损了我南学社老大的面皮。”

许易抓起最后一个肉腿,边啃边看着蒋飞道,“这孙子是谁,介绍介绍。”

“你他马找死!”

方脸搭在许易肩头的大手陡然奋力,却似抓住了一块金刚。

他那一握之力,便是一块生铁,也握化了,偏偏握在许易的肩头,却纹丝不动。

下一瞬,他却“哎呀”一声跳了起来,却是许易悄无声息的一脚,踏在他的脚背上,直接在脚背上踏出个深坑,方脸脚下的地砖都裂开了。

“找死!”

“大胆!”

“”

方脸带来的几人立时炸了,怒喝呼喝。

他们此来,本就是找茬的,如今南学社社首汪明伦成功在金册上发表了定,获得了青质徽章,南学社一跃成为整个南院最光耀的存在,连带着灵根三层弟子剧集的上舍,也急剧扩大着影响力。

本来一切都挺好,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股杂音,便是那苏剑庭等南学社成员被三十六房围殴之事,落南学社的面子。

舍首汪明伦虽力主大事化小,心气已高的南学社诸员,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今日这场冲突的发端,便源于此。

方脸等人满以为自南学社舍定,得青质徽章,挟此大势,三十六房的这几个刺头,当能被轻易压服。

哪里知道,姓许的果然名不虚传,刺头得吓人,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了暗手。

这哪里是没有畏惧之心,分明是没把南学社当一回事。

方脸等人闹出的动静,不仅吸引了全场,也终于引来了黑面督导。

“原盼,你们闹什么!”

黑面督导沉声喝道。

方脸强忍着剧痛,抱拳道,“蔡督导,抱歉,抱歉,咱们几个老朋友瞎闹着玩。正在说汪社首研究新定的事儿呢,有一个小地方,须用到许易,不料他拒绝了,言语间似乎还对汪社首不敬,这几位学员听不下去了,就忍不住发了脾气。”

“什么!汪明伦又在准备新定了,这么快?”

黑面督导诧道。

原盼道,“正是,不过这次是辅助徐教员,不再是单独领衔。”

黑面督导满是艳羡地道,“徐教员已经有过发表两篇定的资历,他和汪明伦结合,恐怕又有一篇定要登上金册了。”

原盼道,“好教蔡督导知晓,徐教员和汪社首今番准备的定,是要冲击丹书的。”

金册,丹书,是定发表的两大至高刊物,丹书的等级,又在金册之上,几乎是金丹学会所有高层都必定会关注的刊物。

可以想见,以金丹学会如今的声势,恐怕丹书上的定,整个修炼界上层都会瞩目。

这是何等巨大的荣耀!

黑面督导忍不住颤声道,“若这篇定,能够登上丹书,那,那我南院岂不是要超越其他四院,直逼中央学院,汪明伦真堪为天纵之才。”

原盼道,“是啊,我等皆以为汪社首是我南院之光、功臣,偏偏有人很不以为然,语出不逊,想必汪社首听了,不知又该是何等难过。”

黑面督导视线一转,在许易身上凝住,“早听说你很跳,没想到你竟张狂到了这等份上,真是岂有此理。你给我站起来,滚出去!”

许易起身,冷冷扫了黑面督导一眼,煞气外放,唬得黑面督导退后一步,猛觉被区区一学员唬退,心头狂怒暴涨。

原盼大喜,恨不能看两人打起来,一三七舍的几人全看傻了眼,便是最唯恐天下不乱的蒋飞,也噤若寒蝉。

他真怕舍长大人虎劲一犯,和黑面督导当众怼起来,那样可真就天雷覆地火了。

黑面督导指着许易,正要舌绽春雷,却见凝视他许久的许易,忽然,淡淡一句,“滚就滚!”

下一瞬,施施然朝饭堂外行去。

原盼一行,黑面督导,铁大刚一众,面面相觑,简直要将眼前瞪暴凸出来。

“啊,宣副教长,好,好,好”

迎着许易的背影追了一程,忽的,蒋飞惊声呼喝出来。

一百七十六章 显化妙术

却见雪花林下,宣副教长正朝这边看来。

而许易行进的方向,似乎正是宣副教长所在的位置。

“他,他这是要干什么?”

黑面督导喃喃道。

原盼却已疾步行了开去,正朝着许易的方向。

“副教长大人久等了吧?”

许易含笑道。

他感知精妙,宣副教长初来,便被他捕捉到了。

他一边山吃海喝,一边静静感知宣副教长蹁跹身姿,在雪花林下踟蹰,好似看一场表演。

不过,这会儿,却是拖不得了,再拖下去,可就要超时了。

“我在这雪花林下,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你到底是不怕死,还是不知死,你可有教我?”

宣副教长面无表情地说道。

许易行来时,她想过走,转念一想,既然无私,何必避讳,躲躲闪闪,怕更让人风言风语。

许易才要说话,原盼一阵风也似地冲了过来,不知是激动,还是怎的,一张脸红得厉害,低着头,不敢直视宣副教长,急声道,“启禀宣副教长,许易侮辱南学社社首,非议徐教员,蔡督导可以作证,恳请宣副教长重重责罚之。”

宣副教长和许易的绯闻是真是假,外界非议多,无可证实。

但许易和宣副教长的过节,众所周知,包括许易的伏状中,也不曾否认此事。

随即,许易便被记了大过。

宣副教长惹了一身绯闻,岂能不怒?

见着机会,原盼此来,正是递一把刀给宣副教长。

有蔡督导和他们这帮南学社的人佐证,有宣副教长的官位,轻松能将许易定死。

他已经背了一个大过处分,今番再一折腾,不被辞退,那才怪了。

原盼说完话,低着头,可半晌不见宣副教长有动静,大着胆子抬起头,才扫一眼,便觉心弦被狠狠抽动一下。

他余光瞥见黑面督导阔步行来,赶忙又大声将许易的罪状复述一遍,蔡督导暗道,这姓原的小